第22部分(第2/4 頁)
。”
九宮陣周圍八格突然飛快地動起來,帶起疾風如刀!
呂恆失了神,竟往刀口上送。
溫故不得不一手拉住他,一手抽出暮海蒼月,冰冷地望著盛文昭的方向,凌空劈下!
劍仙一劍,動九州。
大地彷彿在一道悍然的劍光下一分為二。
九宮陣瞬間破碎,他們回到宴會廳中。客人依舊在,只是如木偶般一動不動。
盛文昭愣了愣,猛地將蔣雨馨護在懷中,用背去擋。
“不要!”比他更快的是呂恆。他張開雙臂,擋在盛文昭面前。
溫故收劍,正要說話,就聽呂恆悶哼一聲,一把匕首從他胸口露出刀尖。呂恆被刺了個穿,竟也不惱,反而轉身推盛文昭道:“快走!”
盛文昭怔怔地看著他。眼前掠過近千年情景。
自己五歲入門,偶爾尿床,凌晨羞得躲在被窩裡哭,是這個後來殺了自己和自己妻子的男人幫他偷偷洗掉了床單。
自己天分不夠,學不會法術,是這個後來殺了自己和自己妻子的男人犧牲自己修煉的時間手把手教導自己。
自己被同門欺負,又是這個後來殺了自己和自己妻子的男人為他出頭,把其他人教訓了一頓。
……
他們有那麼多美好的過去,為何最後會變成這個樣子。
“走啊!”呂恆見他不動,乾脆用雲將他和蔣雨馨一起送了出去。他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直到看不見,才慢慢地喘了口氣,跪倒在地。
既然呂恆送他走,溫故自然不會再追,嘆息著蹲到他身邊:“這又何必?”
“我欠他的。”
“……我是說,你是神仙,這些傷應該不礙事吧?”
呂恆抬了抬眼眸,苦笑道:“不,很礙事。我覺得我好像……被魔氣入侵了。”
“什麼?”溫故驚道。
他解除婚宴客人及證婚人的定身狀態,扶起呂恆,跳上雲霧,朝天宮飛去。
天宮竟冷冷清清,一路進去,半個仙影也不見。眼見著呂恆越來越虛弱,他急得心裡冒火。現在想想,白鬚大仙一定是算到呂恆有危險,才讓自己來接他,可沒想到的是,結果竟然還是不堪。
他有些懊惱,早知道自己不該因為呂恆對盛文昭的特殊感情而手下留情。
他們一路到董熙所在的仙殿,卻只找到一張字條,畫了去天宮某處的路線。溫故一點想法都沒有了,拿著地圖,背起已經昏迷的呂恆飛奔而去。
到了地方,竟是冒著熱氣的仙潭。白鬚大仙的□笑吟吟地潭邊,看到他們,還招了招手:“此乃明鏡潭,可洗滌魔氣,修養仙體。”
溫故二話不說,將人丟了進去。
白鬚大仙的□:“……好歹,留他一口氣。”
溫故也跳下去,將呂恆撈出來,扶著他的頭。
白鬚大仙道:“你也在此好好休養吧。”
溫故驚訝道:“你怎知我也受心魔困擾?”
白鬚大仙疑惑道:“你受心魔困擾?”
溫故猶豫了下,覺得不該諱疾忌醫,便將那日仲世煌說噁心自己之後的感受說了一遍。
白鬚大仙聽完,臉色古怪。
“我的心魔很嚴重?”他問。
白鬚大仙許久才道:“有一種情緒叫傷心,沒什麼大不了的。實在難受,哭一哭就過去了。”
溫故:“……”
白鬚大仙道:“若是呂恆醒來,你也這麼對他說。”
溫故道:“那盛文昭究竟是什麼人?為何他能布九宮陣,傷呂恆?”怎麼看,他也不過是一介凡人罷了。
白鬚大仙道:“盛文昭前世叫盛子懷,也是個修真者。過奈何橋時,他只喝了半碗孟婆湯,到今生便慢慢地想起了舊事,也修煉了一些功法。不是尋常人。”
溫故覺得他沒完全交代。
“九宮陣並非他所設,傷呂恆的也不是他而是那把匕首。那把匕首名曰良戮。”
溫故心頭一震。他當然聽過良戮,死在它刀下的修真者不計其數。它有兩個特點,一是速度奇快,無從躲閃,二是魔氣極盛,難以反抗。
白鬚大仙道:“你現在應該知道,他能活下來是多麼幸運之事。”
溫故道:“他從何處得來匕首?九宮陣又是誰佈下的?”
白鬚大仙丟了一張卷軸給他:“忒羅嗦!與其有閒心顧忌旁人,倒不如顧好自己。你失了一魂一魄,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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