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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的說著,整個人埋進了段子言懷裡,揪著他的衣服,低低的哭出聲來。
“哎!被安慰的人還敢嫌我囉嗦!”段子言嘴上這麼說著,卻也伸出了手,輕輕的拍著我的背,笨拙得像在哄小孩一樣,“看在親愛的斐然這麼可憐的份上,我只好充當抱枕了。乖!痛痛快快哭出來也好,哭完後,就忘了吧!”
“忘——了?”
忘了?忘了今晚發生的事?還是忘了這兩個人?
“嗯!忘了!忘了讓你哭泣的任何原因!”
原因?什麼原因?
我不知道,也一點兒都不想知道。
白斐然,告訴我,你憑什麼哭?又有什麼立場覺得委屈了?
為什麼會覺得,心裡憋著什麼,找不到宣洩的出口?
真的又——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嗎?
是因為你那麼喜歡的韓蝶衣?
還是,你那麼討厭的——
——宇文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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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著鍋蓋逃走~~~~~~~~~
第1章 強搶民女
雲中小閣,檀香嫋嫋,一曲清音初歇。沏了壺新茶,臨窗而坐。
“你看這竹可好?”一襲紅裳,輕點朱唇,閣樓的主人笑彎了一輪新月,指著窗外玉立的一片箭竹。
月白竹裳,唇彎永遠微揚出不變的弧度,我笑答了聲:“好!”
惜韻挽了窗簾,挑了柳葉眉,嬉笑道:“好?是好!冉冉東南美,託根那在茲;鳳凰不可待,歲月方屢移;非復山林意,空餘霜霰姿;清風有時至——”
莞爾一笑,拋來一個媚眼:“獨與幽人期!”
知道自己又成了惜韻的調戲物件了,只是抿了茶道:“露滌鉛粉節,風搖青玉枝。依依似君子,無地不相宜。惜韻姑娘何必屈就區區呢!”
惜韻微低了眼,唇間一抹令人憐惜的委屈:“全京都如今誰人不知白衣卿相斐然公子是我涵雪閣的入幕之賓,如今,公子可是要委屈了惜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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