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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眼裡一抹柔情,卻也是笑了:“你就貧吧!小心折騰多了,以後他都不敢要你了!”
惜韻抬起眼,做西子捧心狀,抬起的眼如西湖的水,盈盈泛著波光:“誰讓我的那個他,偏要一門心思的將我與你配成對兒,我那麼愛他,怎能不隨了他的意呢!”
不禁笑了出來:“有誰知道,我們文靜內斂的大才女,其實只是把人生作了一場戲!”
惜韻也笑了:“可又有誰知道,我們溫文爾雅,七年只升了一級的少詹事,其實內有乾坤呢?”
語罷,相視而笑,眼裡各自有著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狡黠,默契的舉杯,碰了碰。
“前世有緣,今生有情!惜韻,若有可能,讓我娶了你吧!”
“好啊!若是我嫁不出去,你又得不到喜歡的,咱倆就湊合著過吧!”
以茶代酒,倒也喝得盡興了。
待惜韻又重新取了琴來,我知道,我差不多該離開了。
果不其然,才走到樓下,就見夜七匆匆忙忙朝我走來:〃少詹事,你快點過去看看殿下!”
殿下有什麼好看的!
心中暗哼了一聲,還是問道:“又怎麼了?”
“殿下在街上——強——”夜七有些尷尬的說,“強搶民女!”
強搶——民女?!
控制著額上不由要冒出的黑線,我問道:“段子言呢?”
夜七咳了一聲,避開了我的眼睛:“段大人在一旁建議殿下——金屋藏嬌!”
“殿下的事,可不是你我能管的!”我微笑著回答道。
“可是——”夜七為難道,“殿下讓公子過去看看,哪兒做金屋比較好!”
暗咬了咬牙,還是讓夜七在前方帶路。一路上不停的除錯著自己的心境,告訴自己,別總是被那個把闖禍當吃飯的混蛋失去冷靜。
隨著夜七一路進了醉仙樓,宇文濯與段子言正閒適的坐在醉仙樓下的大廳裡喝茶,被搶的“民女”一身黑衣,被綁得像個粽子似的跪在地上。醉仙樓裡的人倒是自在的該幹什麼幹什麼,對大廳裡詭異的情境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宇文濯橫行京都也不是一兩天的事兒了,幾乎整個京都的百姓都認得這個災星,對他三不五時的抽風已經很習慣了。
“怎麼才來!”宇文濯見到我,眼一瞪,“去哪兒了?”
“回殿下,斐然到涵雪閣聽琴去了!”我行了禮,恭恭敬敬的答道。
“斐然一向被惜韻姑娘視為知己。”段子言曖昧的看了我一眼,調笑道。
宇文濯咕噥了一聲:“又去?改天本殿下把涵雪閣拆了去。”
“斐然沒聽清,請問殿下適才說了什麼?”依舊有禮的問道。
“本殿下說的是,讓你把這個大白天還穿著黑衣刺殺本殿下的呆子帶走,歸哪個金屋管扔哪個金屋去。”宇文濯指著跪在面前的女子說道。
靠!處理刺客是夜七的事,幹嘛讓我大老遠的跑來。
“是!”我低眉順手,恭敬的答道。
宇文濯忽然站了起來,踢了張椅子,走到我面前,微低了頭,與我眼神相對,危險的眯起那雙總是漂亮得不可思議的眼:“你不問我有沒有受傷?”
我眉眼也沒抬一下,從善如流:“請問殿下可有受傷?”
“當然沒有!”宇文濯收回了威脅的表情,笑著道。
沒有你幹嘛要我問?
我努力的剋制咬牙切齒的聲響,嚥下想給他一拳的衝動。
“走啦!”宇文濯向後揮了揮手,段子言嬉皮笑臉的跟了上來,夜七自發自動的帶走了被封了口的刺客。
沒我事兒你叫我幹嘛?
我瞪夜七。
殿下讓叫,我敢不叫嗎?
夜七回了我一個無辜的眼神。
第2章 殿下在哪,斐然在哪
瀟瀟秋雨,一直下到夜半。帶了絲涼意,帶了點清冷。
整個皇宮都在黑暗中沉寂,只剩幾盞宮燈在黑暗中明晃晃的,有些幽森。而東篁宮的書房,卻意外的燈火通明,主人取了棋子一聲聲扣在棋板上,和著雨聲,有幾分寂寥的味道。
我撐了把紙傘,半靠著牆壁避開了雨勢,匆匆趕到書房時,半身已經溼透了。
“瞧你的狼狽樣兒!趕緊擦擦吧!”
伴著一聲嬌笑,一條藍染絹帕被伸到了我面前。握著手帕的那雙素白的手,指如削蔥,同它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