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一般柔婉溫雅。
我正猶豫著要接過來,一隻手比我更快的劫走了絹帕,嬉笑道:“蝶衣可不能偏心啊!你看看我,比小斐子狼狽多了!”
韓蝶衣輕聲笑了:“你別老跟小書呆爭!先進去吧!我給你們倆盛碗薑湯。”
說罷,提了燈籠,沿走廊離開了。
“你說,惜韻姑娘和蝶衣比起來如何?”段子言一臉八卦的問。
“你說呢?”我微微一笑,將傘擱在一旁,推了門進去。
此刻的書房裡該來的人都已經來了,宇文濯坐在首位,閒敲著棋子看著我們進來,其他人默契的以左文右武的形式分坐兩旁。左右上首各留了出來,靜候著我和段子言。
大家各忙各的,互不言語,直至宇文濯放下了棋子,敲了敲桌面。
總的來說,宇文濯這人其實有點懶!最突出的一點就是在取名字上面。
比如說,皇帝為他培養的第一批暗衛有八名,當初用的是八駿圖上的名字:赤驥,盜驪,白義,逾輪,山子,渠黃,華騮,綠耳。宇文濯嫌名字太不好記了,拿到暗衛呈上的令牌時,直接給改了名,以夜一、夜二、夜三,類推下去,以後即使新來一批,名字也不用愁了,直接替了殉職的或者再往下排就是了。
再比如說,現在書房裡除了宇文濯、段子言和我之外,的所有人都戴著面具,換了聲音,戴什麼面具叫什麼名字。宇文濯的說法是這樣就不用去記名字了。據說靈感來自於我小時候的某一次惡作劇,以至於現在除了宇文濯,沒有人清楚知道面具下的到底都是些什麼人。
不用宇文濯開口,曾經的盜驪,如今的夜二已經從暗處走了出來,跪在宇文濯面前彙報今日刺客的身份:“琴湘,碧血堂排行第四的殺手,善使雙刀,喜歡白日作案。屬下該死,只探聽到買主來自東南方。”
說是說該死,能從一個死士口中套出這麼多東西,就已經證明了暗衛的實力。
宇文濯揮了揮手,夜二和出現一樣,以極快的速度,不動聲色的隱入了夜色中。
“東南的蘭茵國,東方的翔龍國,還有西北的憲親王,哪個的可能性更大些?”右側帶著夜叉面具的人問。
“藍田玉的謹慎小心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不會在自己的地盤上買兇。翔龍國如今正與我國交戰,哪來的精力來刺殺太子殿下。依我看,倒是憲親王的嫌疑比較大。宸國失去了唯一的繼承人,你想誰會最高興?”左側帶無臉面具的人分析道。
“皇上還值盛年,太子尚有倚護,依我看,憲親王動作倒不可能那麼快!”夜叉面具回道。
這時,左側上首,戴著一張年畫上胖娃娃臉的面具的人輕笑道:“別在那兒瞎猜了!太子殿下該是有什麼新鮮事兒告訴我們。”
宇文濯依舊一手搭著下頷,一手扣著桌面,一臉慵懶的表情:“前方來報,魏關連連敗退,七月末一役,若不是副將鍾懷謙及時援助,差點丟了一郡。魏關為扣下戰報,私自將鍾懷謙軟禁起來,又斬了監軍。這事兒已經是七日前的事情了,戰表很快會送到父皇手中。你們怎麼看?”
下面一陣沉默,而後,娃娃臉開了口:“蘭茵國大世子藍溥宇三日前曾出現在翔龍國國都。殿下,該出場的人都已出場了,您,可準備好了?”
所有人都看向宇文濯,儘管帶了面具,那一雙雙眼睛發亮的盯著他。以其說宇文濯帶出了一群忠臣良將,不如說帶出了一群嗜血的鬼,在黑暗中沉寂太久了,極度渴望陽光和鮮血。
雖然這個比喻不怎麼樣,卻挺襯這群傢伙此刻有如看到食物的表情的。
“不破不立!”宇文濯從桌面上坐起身來,眼中沒了平日的笑鬧和隨性,而是那種微帶著邪氣,視萬事如無物的表情,“本殿下和你們一樣,期待這一場暴風雨很久了!”
“那麼,”娃娃臉似乎難掩雀躍的心,從椅子上跳了下來,跪倒在宇文濯面前,“明日早朝,請殿下向陛下要求親征。”
“打仗我是蠻喜歡的!”段子言笑著介面,“不過如此倉促決定合適嗎?”
“怎麼能說倉促呢?”娃娃臉笑道,“我們為此準備得還少嗎?我倒覺得時機是恰好到了。不信,你問斐然!”
早就知道娃娃臉說什麼事情都要拉上我,我收了看戲的心思說道:“攘外必先安內,要安內少不得引蛇出洞。殿下親征,一方面前線確實緊急,另一方面,殿下離開,也就是該撒網的時候了。”
“斐然真聰明!”娃娃臉開心的說道,“殿下覺得呢?”
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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