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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身旁,低下頭在他眉尾吻了吻,“不陪我喝生辰酒就算了,還晾著我一個人發呆,好狠的心。”
花子渝身體一顫,眉便要往下皺。
“眉皺得多老得快。”蘇慕晴沿著眉一路吻下。
花子渝別開臉,恨聲道:“你不是要喝酒麼,坐下。”
居然用命令宵小的語氣對他說話。蘇慕晴頓覺身價大跌,“喝酒不一定要坐著,我們可以到床上喝。”
花子渝霍地站起來,椅子向後倒去,伴隨著巨響,殺氣騰騰的目光射向蘇慕晴:“你要不要臉……”
蘇慕晴笑吟吟打斷他的話,“臉我要,你的人我也要。”
“你──”花子渝欲要一掌擊去,出掌時又想到不能動武,右手頓時一僵,高舉著不知如何是好。蘇慕晴瞄準機會,右手朝桌上酒壺柄一撈,左手穿過他右手下方,摟住柔韌的腰身,腳下一動,帶著他飛到床上。可憐的破舊木床突然承受兩個男人的重量,發出悶悶的聲音以作抗議。
“呃……有空我得修修。”蘇慕晴表情有些尷尬。
“蘇慕晴!”花子渝人整個被壓到床上,額頭磕到厚厚的被褥,聞了一鼻子棉花味,不由臉紅脖子粗地咆哮怒吼。除了毒性發作,蘇慕晴一向很君子,從不碰他,連親吻也十分克制,今晚不知抽了哪條筋,說話不正經還毛手毛腳,是因為毒轉移到他身上,所以獸行發作?“我警告你,最好別動歪心思,小心我宰了你!”
“嘖,我蘇慕晴豈是你說宰就能宰的。”蘇慕晴扣住他折起踢向他腦袋的腿,輕輕一提,把人帶起,摟到懷裡,“再說,謀殺親夫這種令人髮指的下品行為,花教主應該不會做的,對不對?”
花子渝鄙夷冷道:“強行把人壓上床,難道算是什麼上品行為?”
蘇慕晴和氣道:“天氣冷,凳子沾了寒氣坐久不好,不如坐床上舒服。”搖了搖勾吊在花子渝肩上的酒壺,“我娘釀的酒,不喝的話你會後悔的。”
花子渝歪頭看了一眼,又扭開頭,面色涼涼的,不知在想什麼。
蘇慕晴仰頭喝了口酒,斜託過他下巴,對準他的唇覆上去。冰涼的酒滑下喉底,隨即在腹中燒起一股火般滾燙的熱意。花子渝嚶嚀一聲,急忙退離他的唇,抹著殘液,嘴裡禁不住輕聲咳嗽。
蘇慕晴安撫地拍拍他的背,“好了,酒喝一口就好,等你身體好了,我們再痛飲一場。”
酒辛辣燒喉,卻也酣暢淋漓,花子渝打了個嗝,快手奪回酒壺,“人生在世,就要圖個痛快,你別攔我!”一邊拔開壺蓋,一邊向後傾倒身體。瓊漿飛流,直灌入口。從掉下不知名的山洞開始,他一直憋悶,生裡來,死裡去,只記得那段人事紛亂的日子,他一抬眼,一轉神,蘇慕晴總是如影隨形出現,已經分不清真實的人,還是腦海幻想的影象,也理不清沈淪在他的溫柔裡,究竟是對了還是錯了。
“你痛快了,卻又冷落我了。”蘇慕晴不給他喝第二口的機會,搶過酒壺丟到床頭小桌上,欺身壓上他身體,“要痛快就兩人一起痛快。”
熱氣蠱惑地吹拂過來,酥酥麻麻地癢,花子渝睜著染了酒意的眼看了他好一會,忽然一聲大笑,隨即微微撐身,仰著脖子湊到他臉邊,像小動物般嗅著,“你想要什麼樣的痛快?”
蘇慕晴溫柔地滑過他的臉,沿著曲線優美的脖子向下,停到領口,而後飛快向兩邊扯開,只聞一聲帛裂,露出白皙圓潤的肩頭,低喃著在上面用力吮吸一口,“我就要……這樣的痛快。”
花子渝淺淺呻吟,緊了緊眉頭,“可我不想要。”
指捻住他胸前的突起,蘇慕晴的吻流連到他頸下,低低喘息:“你想要什麼?”
花子渝目光一閃,倏然抱住他的腰,端他一個措手不及,轉身把他反制在身下,“我要你……做本教主的人。”
蘇慕晴神色平靜地躺著。挑過他一縷垂到胸前的發,捲了卷鬆開,淺笑著緩緩吐出一個字:“來。”
晴香 40(H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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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子渝是真醉了,沒聽出蘇慕晴笑聲中揣著多少不懷好意,三兩下剝掉他的上衣,狠聲道:“我讓你渣都留不了一丁點!”
蘇慕晴無所謂地閉上眼,一副任君宰割的樣子。
花子渝學武有天賦,做其它事通常也是看過一遍,便能熟記下來。蘇慕晴過往怎樣對他,他依葫蘆畫瓢,該做的一件不漏。細膩溫柔的吻從蘇慕晴飽滿的天庭開始,順著高挺的鼻樑往下輕柔點落,拂過微張的唇,啃噬摩挲片刻再深深探入,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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