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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全然不知的沉醉了。
慕容靖的面容在他面前幻化成兩個乃至三個,緩緩移動著,再重疊在一起。那張帶笑的俊容已經近在眼前。
“阿顧……”
耳邊響起一聲呢喃,低低的,卻蘊含了深情無限。
緊接著溼熱的吻貼著他的耳際摩挲,他只覺得渾身綿軟無力卻騰空而起,臉頰滾燙,靠在慕容靖厚實想胸膛上。
一步一步的,身邊的陳設景象從耳旁遠去,最後只仰望著織錦的薄紗帳子,身上的衣衫盡數被褪,肌膚觸碰到外冰涼的空氣,渾身猛地一縮。
那人的動作迫不及待地快起來,親吻兇狠而猛烈,像是潮水一樣淹沒上他,從額角到四肢,沒有一處漏掉。
即便是失去了氣力,他仍然想要掙扎,那種感覺太奇怪,似火的觸控,就像要在他十五歲的身體上點起火勢來,燃燒盡一切。
“阿顧,你終於是我的了。”慕容靖壓上他的身體抱起他的身腰,衝破他脆弱的防備的那一刻,卻說了這麼一句話。
身體深處的疼痛像是會擴散,那一抹如刀的疼痛劈開他的身體,刮劃他的血肉,直穿他的心臟。
痛……有成串的淚珠從他的眼角墜落,像是天上的流星下凡,口中嚐到腥甜的滋味,那樣的劇痛瞬間讓他清醒過來。
就像現在,他因回憶起當時那種刻骨的疼痛,瞬間清醒過來。
當他從迷幻中醒來,迷霧散去,新房依舊,屋外一聲雞鳴啼叫,已是一夜過矣。
腳踏著破曉時從雲層中灑下來的微弱陽光,顧朝曦端視著和他對峙了一夜的黑苗聖子。
與他此刻的平靜淡然不同,明明引誘迷惑他入了過往幻境的主導者,此刻卻手扶胸膛,一張口便吐了一大口鮮血。
顧朝曦張了張口,卻覺得嗓子如刀鋒劃過般撕裂著疼痛著,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方才是怎麼了?他迷惘了片刻,看著黑苗聖子,像是希望對方能給他個答案。
扶著屏風還是摔倒在地,黑苗聖子顫抖著抬起手指向顧朝曦,眼中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你竟然會鳳鳴!你和百花宮是什麼關係?!”
撫了撫喉頸,他才明白:原來自己方才用了鳳鳴才衝出那場幻境的,怪不得嗓子這樣疼。
轉念一想,顧朝曦對黑苗聖子道:“聽你這樣說,白苗聖宮百花宮中也有人會鳳鳴,怪不得你們黑苗和白苗相持百年也無法討得便宜。”
黑苗聖子一抹嘴角的血,冷哼一聲:“區區鳳鳴算什麼,你也不是像使鳳鳴就使得出來的,鳳鳴乃仙術,若是凡人要使一次必定折壽,百花宮縱然習有也斷斷不敢多用。而你……”他深吸了一口氣,“我先不說鳳鳴,方才幻境中你分明難以自持,如何可以脫身!”
“你這個山野之人、蠻荒之族真是笨!”顧朝曦搖了搖頭,緩慢地說,以免再傷到嗓子,“既然我有克你制勝的本事又怎麼會告訴你,不然等下次你我在對上,我拿什麼制你?”
黑苗聖子一窒,眼中竟然露出渴求的意味,似乎是好奇地不行。
這人倒是挺單純的,只是各為其主,實在是……顧朝曦又道:“你我已經相持了一夜了,方才我見你吐著一口血,心肺已有損傷,還是不要打了。”
黑苗聖子雖然很好面子地又冷哼一聲,卻的的確確沒有了殺氣。
顧朝曦趁機道:“你既然能夠進得了這鮮于長公子的新婚房,那必定對整個鮮于家都了於指掌了,想必,就連鮮于家的家主都和你已經沆瀣一氣了。”
黑苗聖子煩躁道:“什麼氣不氣的,我聽不懂你們中原人那些文縐縐的詞兒。只是你既然破了我的幻境之術,就算我輸了。那我便告訴你,整個鮮于家幾乎我們已經控制了,不過我……”
“你會撤走的,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喉中刀鋒劃過的疼痛轉為灼熱,像是傷口在發熱,別說是吞嚥,就連氣息拂過都加劇著傷痛。
“你怎麼知道?”黑苗聖子驚詫問道。
沒有時間在和這人耗下去,顧朝曦背過身去,扶著窗欞站著,最後說:“我會扶乩之術,算出來的,你要是再不走,白苗族抄了你家後院你回去就只能給你們族長子民收屍——咳……”
身後已經再沒有任何威脅的氣息在浮動,顧朝曦輕輕喘息壓抑著喉間灼熱感的上升,卻還是忍不住微微咳嗽起來。
他將兩扇窗戶推開,摸著袖中的煙火,拿不定主意:拂曉已過,不知這煙火是否還管用。
崔雪麟領著程宇宋純帶著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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