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渾身上下都是風塵的味道。”
風塵?楊澤皺眉,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休音又道:“你趕路趕了那麼多天,當然是滿身風塵,我現在就帶你去好好洗洗,連帶著我自己,也洗洗。”
楊澤在沉默中知道了目的地,他們這是要去浴堂。
說完這句話之後,休音的腳步明顯加快了許多,著表明他很急切。可不知為什麼,楊澤在這突然加快的腳步中覺察出些許不妙了。
他才回來沒有一個時辰,怎麼會惹到太子?微微蹙眉,他揪著綢衣啟唇:“殿下……”下一刻他的雙眼瞪大,一顆心幾乎是快要從嗓子眼跳出來。
身上環繞的手離開,他沒有上天也沒有入地,而是在……半空中!還是以拋物線中向前移動著。
在踢開門進浴堂後,休音將懷中的人往池中一拋,楊澤扯著他的衣襟拉開了他鬆垮垮套在身上的衣衫,接著,他也跟著往裡跳,趕在楊澤跌入水中撞到池底的時候環抱住。
饒是如此,過程中帶來的驚惶仍是免不了,楊澤在睜大了雙眼入水又出水之後,眼睛承受不了酸澀地閉上。
到此,沒有完。
休音將他往光滑石壁上一推,雙手和他的雙手交纏壓制,狠咬上他的唇瓣,狠狠地吻著他,幾乎將他唇舌咬出血來。
在身上衣衫被儘速撕扯褪下,剝得光溜溜的時候楊澤才確定了,太子生氣了,很生氣。
可是他為什麼生氣?楊澤在大腿內側被撫摸搓揉的時候微微走了下神,但很快被酥麻刺激的感覺刺激回過神,口中已經呼喊了一聲。
“阿澤,”壓著他大半年沒有纏綿歡愛的身子,迫不及待進入的人在他耳邊咄咄逼人地說,“你還記得回來!”
“哈——我、我!”耳垂被咬了一口,僵直起來的腰椎立刻鬆軟下來,楊澤連聲音都控制不住,理智又怎麼能殘存?
休音放過那小巧圓潤的耳垂,順著他揚起美好線條的頎長頸脖啃咬下來,留下的痕跡好像一串梅花印在上面。順帶忙裡偷閒地問:“這是被碰過嗎?”
楊澤恍然搖頭。
休音滿意地放過,咬上肩頭,吻上胸前鎖骨,□是不是一陣衝撞,就像錐子嵌進窄小緊緻穴中,拔不出進不去,卻還是要連連作亂。
上上下下被弄得凌亂,已經很久沒有承受這般雲雨的楊澤連眼淚都滲出眼角來了,手指扣在休音肩頭,苦苦哀求:“殿下、殿下!我知道錯了!殿下要我做什麼,我都去……啊!”
聽到他的話,休音的暴虐並沒有減少半點,反而劇增,反扣了他的手腕將他壓入水中,雙唇覆上,眼睛卻不由自主地睜開了,卻注視近在咫尺的未來君王。
與往常的喜怒莫變不同,休音此刻呈現在臉上的表情是完完全全的震怒和痛恨,一面在往楊澤口中渡氣,一面還要咬著柔軟的唇瓣,細細研磨。
在水中撲通了好幾下,才出水面來,楊澤虛弱靠在池壁上,睏倦和疲憊和方才一連串的驚嚇幾乎讓他昏睡過去,只是體內的感覺仍然不住刺激著他的神經,讓他不得不清醒。
他不知道現在這種情況是怎麼造成的,他明明沒可能惹到闊別重逢的太子。
像方才那樣求饒的話,他印象中只說過為數不多的幾次,記得最清楚的一次便是休音讓他陪同新送進宮的一批新人侍夜。大床上橫陳著三個,門外站著身穿薄紗等待的兩排,他發起脾氣來,咬著牙就是不上床。
休音把其他人都叫進來,當著眾人的面狠狠要了他一番,還有內侍在旁講解他用在身上的各種姿勢,那般羞恥殘酷的一夜幾乎讓他以為自己已經不在人間了。
可再次醒來時,依然躺在休音懷中,休音只問他一句話:“你知道錯了麼?”
他說:“殿下,我知道錯了。”
從此以後,他變成了最乖的那一種寵物,不敢在輕舉妄動,哪怕是休音將所有的寵愛都放在他身上,他亦無心炫耀驕矜。
帝王之愛,雷霆雨露,都是君恩。他楊澤一介凡人,身上繫著一家大小的性命運途,怎麼能夠像那些孩子一樣自由地撒歡。
在休音面前,他什麼都不敢做。
楊澤咬了牙忍著身後傳來的陣陣衝擊,趴在池壁上,手指摳著根本沒縫隙的石磚,勉強保持一絲清明的神智。他問道:“殿下,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請殿下,明示!”
休音頓了頓動作,冷哼了一聲,楊澤竟然聽到磨牙的聲音,太子殿下咬牙切齒地問他:“你哪裡曾經被碰過?”
楊澤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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