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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什麼時候酒醒了再來上朝。”
這份懲處來得算不得重也算不得輕,其實在場的大臣誰不知道許由是的事情呢,也都以為是因為裴銘與許由是自小長大關係親厚的緣故,如今他才會這般失態,並未往深處想去。再說這人說得不好聽了,一向愚直,如今遇著了這事根本想不出旁的排解方式,唯有借酒消愁來得快些,簡單了。而仲儀此時若對他嚴懲,便會顯得薄情,但若不嚴懲,誠如方才那位大臣所言,卻是會有損軍風。
裴銘被挺客氣地“請”回了家,下了馬車後盛三兒緊趕慢趕地過來扶,才湊過去便聞到了一身的酒氣,一下子表情也變得很苦。他扶著裴銘的身子走得搖搖晃晃,道:“主子,魏丞相家的小姐……哎喲主子您慢點兒……魏丞相家的小姐來了,等了您多時了。”
一聽到這個人,裴銘昏昏沉沉的腦袋裡倏然間清醒了一下,腳步也停了下來,轉過頭來問盛三兒:“她……她怎麼來了?”
盛三兒道:“魏小姐聽說了您的事兒,著急得不得了,一大清早便帶著熬好的粥過來了,您也莫要辜負啊。”
裴銘聽著覺得心中略有所動,想她一個丞相家的女兒,平時溫柔嫻淑,一點也沒有千金小姐的架子,從不嫌自己說話蠢笨,總是帶著一副笑靨看著自己……但是,只要一想起那個人……
裴銘心口一痛,閉上眼捏緊了拳頭。
盛三兒一路架著裴銘進了臥房,才一鬆手,裴銘便面朝下往床上一攤,如同醉死了過去一般不省人事。
魏清兒手上還端著粥,想給他喂上幾口解解酒的,沒想到一看到人卻是這副樣子。勺子輕碰碗邊發出脆響,她放下了碗,嘆了口氣,對帶著一臉尷尬和歉意地看著自己的盛三兒道:“你下去吧,我來照看就好了。”
再說安寧,自仲儀回宮之後,已有月餘沒有召幸過她了。按說她升了昭容,皇上理應更為寵幸才是,只是那頭仲儀忙著朝政和常明兮的事,所以在後宮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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