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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沒收到過什麼問安書信,不過威脅信倒是收到過一封。”藍淵低頭用茶蓋撇著茶葉浮沫,淡淡地說道。
“有人敢威脅寧德帝?”李元釗驚訝地睜大了眼:“膽子不小啊,難道是他手上有寧德帝什麼把柄在嗎?”
“李宰相不必再演戲了,不是朕說你啊,你的演技連戲園裡的學徒都比不上,朕看著累得慌,你這麼大年紀了,能幹點正經事麼?”
李元釗聞言臉色突變,拍案而起,厲聲道:“本宰相是看你的身份才給了你幾分薄面,你不知感恩也罷,反而一再惹惱本宰相,你別以為你救出了那個人,本宰相便拿你沒有辦法了,現在你在東延,本宰相的地盤上,強龍難壓地頭蛇,這個道理你可聽過?你少年得志便目中無人了,本宰相今日就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無知小兒,讓你知道什麼叫薑是老的辣!來人,拿下他們。”
廳中衛兵聽到命令,集中向藍淵靠攏,藍淵依舊輕啜茶水,毫無緊張之意。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越老越糊塗。”
李元釗不明所以地看著藍淵,他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奕秋拔出劍將幾個手快的衛兵斬於劍下,越來越多的衛兵湧向藍淵。
“住手!”一聲大喝,眾人回頭看見一個將軍模樣的人站在廳口,手中拿著兵符。
李元釗一看鎮江將軍楊上天來了,有些詫異,兩人接觸不多,李元釗一直想拉攏楊上天,可楊上天卻不置可否,既不拒絕也沒答應,李元釗動不了楊上天,楊上天也不投靠李元釗,這些年一直井水不犯河水。在這緊要關頭,他來幹什麼?
“楊將軍來了啊。”李元釗臉上堆起笑,指著藍淵道:“他私自潛進東延,又偷偷從我府中劫獄救出重囚犯,罪不可恕,我帶了官兵來擒他,不知將軍此來有何目的?”
“將李元釗拿下!”楊上天舉著兵符下令,眾衛兵立即調轉矛頭,將李元釗團團圍住。
李元釗一愣,隨即目眥欲裂,瘋狂地掙扎著:“楊上天你眼瞎了?我是當朝宰相,你敢抓我?你想叛變不成?放開我,放開!”
楊上天不為所動,睥睨著李元釗細數他的罪過:“李元釗,你攬權以來中飽私囊,目無法紀,縱子行兇,奢淫無度,結黨營私,私吞災糧,橫行無忌隻手遮天,挾天子以令諸侯,你的罪行數不勝數,天下百姓怨聲載道,朝中彈劾你之聲不絕,你不收斂不說反而變本加厲,陷害忠良,你覬覦皇位用盡陰險手段,今日能將你擒獲,乃天下蒼生之福!”
“你……你敢,你想殺我?你不怕延靖帝也活不了嗎?他中了我的慢性毒藥,要是沒有我的解藥,他會慢慢全身衰竭而亡,哈哈哈哈哈哈,若是我死,他便是我的墊背,有個皇帝當墊背的,我死也瞑目了!”李元釗雙手被鉗,花白的頭髮已經在被捕的過程過散亂開來,加上他狂妄的笑聲和話語,真與瘋子無二。
這時紹炎說話了:“你的手段陰險手段誰人不知?延靖帝自己也是知的,他早已沒吃你給他送的任何可食之物,他雖已中毒,但毒性卻不致死,所以,你死了這條拿他來威脅的心吧,你這一輩子除了栽贓嫁禍,威脅利誘便一無是處了。”
“你是什麼東西,敢來教訓本宰相?等本宰相東山再起之日,便是你們的死期。”
“押下去,嚴加看管。”楊上天不苟言笑,也不多廢話。
“稍等。”藍淵站起來,走到李元釗面前,用腳抬起他瞬間蒼老的面容:“楊將軍能否將他留在這裡一日,寡人還有點私事要與他說。”
楊上天點頭,隨即撤去重兵。
藍淵命人拖著李元釗,朝樂璇養病的輕風苑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有些忙,今日補更。時間有些少,慌張啊……
盼覺醒
輕風苑中無輕風,有的只是寥寥琴音和紛飛的白雪。
藍淵迎風站立在門外,直到房內琴聲停歇才輕輕推門而入。
“師傅,若寧有沒有起色?”藍淵壓低聲音輕問
季弦搖搖頭:“每日都如正常作息一樣,早晨睜眼醒來,晚間閉眼而眠,但還是不言不語,不說不笑,雙目無神,看樣子還在神遊太虛呀,不過我發現璇兒每次聽到我琴聲的時候,他的眼神會有一瞬的閃耀,雖然稍縱即逝,但證明他對外界事物漸漸有了反映,這是個好現象。”
“嗯。”藍淵走進床前,溫柔地為樂璇理了理額髮,輕輕印下一吻:“若寧,我把害你的人抓來了,你以前吃過的苦,受過的罪我要讓他雙倍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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