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頁)
徵基本已穩定,只是神智有些不清,莫要問我他何時會清醒,可能是幾天,也許是幾月,或者一輩子就這樣了,權看他自己願不願意醒來,現在能做的,就是多說些經年舊事給他聽,他不是愛琴嗎?季弦你多彈些給他聽,看這樣能不能喚回他的意識,還有你。。。”匡樺看著藍淵道:“你和樂璇關係匪淺,你們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中有沒有他值得留戀的地方只有你清楚,樂璇現在需要一雙手拉住他,需要一個信念支撐他,更需要一份值得他留戀的感情,如果你有時間的話也多陪陪他吧,你和季弦是他最親近的人,也許他願意為你們再墜凡塵。”
“狗屁神醫,上次沒治好舒維,這次又醫不了璇兒,你不如回家種田?”
“……狗咬呂洞賓!”
“你咬我!”
“…………”
兩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在一旁吵得面紅耳赤,老來小,老來小,越老心境越小。
藍淵完全無視爭吵的二人,在他的眼中只有樂璇。
輕輕颳了一下樂璇秀氣俏挺的鼻子:“這樣也好,若寧你受了這麼多苦,那就趁現在好好休息一下吧,但是隻準休息七日喲,嗯……準你休息半月吧,反正你也不喜看到鬥爭戰亂什麼的,眼不見為淨,半月後你一定要給我活蹦亂跳的,知道嗎?我等你,你也捨不得丟下我,是不是?”俯下身,在樂璇淡無血色,微涼的嘴唇上輕啄了一下。
睜著的眼慢慢閉上,是睜累了的自然反映還是不願看見愛人哀傷的眼神,不知……樂璇的意識漂浮在雲端,白軟如絮的雲朵將他包裹,柔軟而溫暖,拋去一切,忘掉所有,就這樣,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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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李元釗已經發現樂公子被救,現在正集結重兵向這裡趕來。”
“你安排的事可辦好了?”
“是的,伏兵已就位,朝中‘倒李’的眾臣也已準備就緒,若是李元釗親自領兵來此,那今日就是他伏法垮臺之日。”
李元釗坐在暖轎裡,轎子顛簸的力度恰到好處,摸摸自己微微凸起的肚子,裡面全是這幾年掌權後吃進去的油水,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受人恭敬,看見的全是卑躬屈膝,低頭軟語,美色佳人也是自薦枕蓆,投懷送抱,可是不滿足,望著九階之上金光四溢的卻空空的龍座,幻想著自己有一天能坐在上面,俯視著腳下朝拜的眾人,一覽眾生小,那該是何等的榮耀和驕傲。一直在等待,在尋找機會,尋一個光明正大徹底掌權,坐上龍座的機會,終於,機會來了。
撩開轎簾,外面依舊是風雪漫天,潔白純淨的世界。可是不管雪有多純潔卻始終淨化不了世人貪權奪勢汙黑的心。
嘴角露出一絲陰笑,都說恆國的寧德帝怎麼睿智英雄,可在愛情面前也不過是俗人一個,為了一個男人竟然暗中潛進東延救人,哈哈哈哈,這次來了便走不掉了,救了別人卻將自己置於險地,這是老天給的絕好機會,龍座我坐定了。
李元釗帶著五千精兵趕向恆國使者別館,五千精兵對付寥寥百餘人綽綽有餘了,就算寧德帝再驍勇,無兵可用也只能束手就擒,只要生擒了他,恆國的政權也就快到手了,認璽不認人是歷代朝廷的規矩,這也造就了篡位之事的頻頻發生。
“給我圍起來!”李元釗下轎,慢步走進別館。
正廳中,藍淵高坐主位,正悠哉地品著茶,自從那日醉酒傷了樂璇以後,藍淵就戒了酒。
紹炎和奕秋各站一邊,面無表情地看著一行官兵魚貫入了廳來。
“喲,這不是寧德帝嗎?您大駕光臨東延,怎不派人通知一聲,本宰相也好為您接個風啊!”李元釗笑呵呵,見了藍淵也不行禮,大刺刺地坐到主人臨座。
藍淵微微一笑,眼底卻透出一絲殺意,稍縱即逝:“朕此次來東延實為私事,不打算多逗留,所以並未通知延靖帝,不料延靖帝竟知道朕的到來,專門派李宰相前來迎接,真是過意不去啊,延靖帝如此熱情,朕相信此後東恆兩國的邦交將會更加穩固。”
藍淵一口一個延靖帝,聽得李元釗嘴角抽搐,擺明了沒有把他放在眼裡,東延朝政早已掌握在自己手中,這是天下皆知的事,這個寧德帝是在故意挑釁自己。
李元釗捋捋山羊鬍,狡黠地轉了話題:“不知寧德帝有沒有收到本宰相前些時侯發的書信?”
“哦?什麼信?”藍淵故作不知
“呵呵,只是問安的書信,雖然本宰相和寧德帝照面不多,但分別幾年還是有些掛念,實在想得緊了,便讓人捎去書信一封,聊表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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