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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和尚!本大仙肯捨命救你是你的福分!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既醒身受重傷,剛才又擅動內力,氣血帶著相柳的蛇毒在血脈中奔湧得更快,他側身想下炕,卻是張嘴一口黑色的血噴在地上,但手撈過掉在地上的那串他從前始終拿在手裡的佛珠,緊緊攢著,嘴唇微動,像是在唸著什麼經文。儼噤繖蕃
見狀,千宵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將既醒重新推回炕上之後,用法咒定住了他的手腳不讓他亂掙,再次跨坐到了既醒的胯上,故意用臀縫上下蹭著那根頂端正源源不斷地吐出汁水的肉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現在誦經唸佛還有什麼用?你不是說,多聽聽你念經,多跟著你打坐,能滌盪心境,領悟大乘境界……?]
千宵手伸到身後,輕握住那根滾燙的鐵棍,上下滑動,不時用尖長的指甲摳弄頂端的小口,黏溼的液體沾了滿手,千宵將手收了回來,張開五指伸到既醒面前,手指間透明的黏液拉出道道銀絲。
「大師既己參透了萬股佛法,為何我稍一挑逗就成了這樣?大師,出家人可不能打誑語哦。]
既醒閉緊眼睛,皺緊了眉頭,像是正忍受著剔骨剜肉的酷刑一般,呼吸急促,嘴角的肌肉繃緊,彷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在和心裡的魔魘抗爭。
但那在血脈裡如脫淼囊奧硪謊�某宥��撬�獗滄傭即遊刺寤峁�模�蘼塾檬裁捶椒ǘ寄巖匝掛窒氯ァ�
——難道這就是藏在自己心底的魔?就是自己無法成佛的根?
「何以故!此人無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所以者何?我相即是非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即是非相……]額上的汗水滴如雨下,既醒緊咬著牙,從齒間斷斷續續地擠出金剛經的經文:「……何以故?離一切諸相,則名諸佛。]……苆芴鏾蕃
千宵眸眼一低,眼中凝滯著灼灼的怒火,讓那對赤紅的眸子越發如血奪目。
眼裡的精光懾人勾魄一般,他雙手捧住既醒的臉,手指按在他的眼角,迫他睜開眼睛:「臭和尚!你給我看清楚了!現在救你的人,不是什麼佛祖慈悲、菩薩保佑……而是我!]
「……須菩提!忍辱波羅蜜,如來說非忍辱波羅蜜。何以故?須菩提!]既醒手裡艱難轉動佛珠的動作驀地一上,嘴裡唸的經文也停了下來,緩緩睜開眼睛。
土炕裡躍動的火光落在千宵的銀髮雪膚上,像是給他鍍了一層萬丈金芒,就連赤紅琉璃一般的眼眸裡,也滿是金色的光華。明明赤裸著身體,明明做著如此淫靡的事情,卻宛如三千佛法、日輪光照……
「你不問青紅皂白就認為我會禍害人世,便是妄;不由分說要斷我修為取我性命,便是殺。「殺、盜、淫、妄、酒],你己犯下其二,還說什麼慈悲為懷,遠離惡法?]
「你的善只是你心裡的善,你覺得對的便是對的,錯的便是錯的,但殊不知善惡對錯,並非你一人斷言。]
「你不懂世間疾苦,何來解救蒼生一說;你不懂萬惡與邪佞,何來勸導世人步入正途;不懂情愛與慾念,又何來說服世人摒除雜念、六根清浮?]
捏著佛珠的手顫了顫,驀地有什麼繃斷的輕微聲響,緊接著「嘩啦]一聲,那串佛珠上的小葉檀菩提散落一地。
見既醒瞪著眼睛、失神地看著上方,全無了先前那難以親近的矜持清明,此刻就像是個切切實實的普通人,經受了什麼一時難以承受的打擊,陷在深軟的泥潭裡,卻不曉得掙扎呼喊一下。
內丹在既醒身體裡,拖的時間久了,千宵也深感體力不支,便又扶著既醒的物事坐了下去,念動法咒催動他身體裡的內丹。
因為既醒不再抗拒,之後的療傷便順利了許多,千宵說那些話只是希望他乖乖安靜,並且不要無視自己的努力,卻沒想到似乎給了他很大的打擊,也不知道這樣是好還是壞,但他已經無暇去想了。
力氣逐漸流失,感覺快要連人形都難以維持下去了,千宵運功將自己的內丹從既醒身體裡引了出來,原本光華四射的珠子,己然黯淡無光,而既醒胸口上那個窟窿也止了血,中毒的黑氣褪下去不少,因為情慾的發洩,臉上的神情有些茫然。
千宵失力倒在他的身上,嘴唇輕滑過既醒的臉頰,在他的唇上蜻蜒點水那樣觸了一下。
「和尚,你是一個好人,你不是說自己遵從佛旨來冀州拯救蒼生的?所以你絕對不能死……笨縣太爺也一定等著你回去幫他救人……]說著,輕吐了一口長氣,像是很累的樣子,千宵輕闔上眼睛:「以後要是見了還不成氣候的狐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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