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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宵伸手要去脫既醒身上的袈裟,但是手才剛觸到那布料,耳邊就響起了過去既醒和自己的對話。
「何為『淫心不除』?又何為『塵不可出』?]
「臂如澄水,致手攪之,眾人共臨,無有睹其影者。]
千宵的手抖了一抖,搖了搖腦袋,但那聲音依然縈繞耳邊,於是千宵臉上露出幾分懊惱,動作頗有些粗暴的將既醒身上的袈裟連著他的束褲一起給撕了粉碎,露出他腿間壯碩的物事——色澤通紅的巨蟒沉睡在烏密的草叢之中,還未完全醒來,那尺寸已經讓千宵倒吸了一口冷氣。
「臭和尚,用倒不用,這玩意生這麼大做什麼?]噤歮傳哾
雙手抓著擼了兩下,卻沒有反應。既醒眉頭微皺,喉間發出輕響,像是在竭力剋制著什麼。
見此,千宵有些不耐煩的嘟噥了一句:「和尚就是麻煩。]便再次湊下去,貼近既醒的臉面,嘴唇微張,從他的唇間逸出幾絲淡粉如桃花的煙霧,飄飄嫋嫋,順著既醒的口鼻鑽了進去。
千宵所修媚道,多的是勾起人情慾的法子,而剛才給既醒服下的便是他自己的內丹。
不論是道家還是佛家,都把人的身體當做一個爐鼎,爐鼎越旺,則身健體壯,反之,則體弱虧虛;修煉成佛之人破身飛昇,修行得道的人則直接化鼎成仙;不論哪一個,爐鼎一旦受損,則修為將有影響。
方才既醒救他的時候,被相柳傷了丹元,此刻沒有辦法利用自身的丹元來療傷,故而他才把自己的內丹暫借給既醒,以己之力帶動他的內丹,起到療傷的功效。
受了情惑的既醒,佈滿毒氣的臉開始泛起紅潮,紅潮沿著頸脖一路蔓延至胸口,底下那根物事也漸漸起了反應,千宵再用手擼了兩下,便如一根鐵柱一樣,直聳雲天。
因為既醒的傷勢等不了慢慢來,千宵給自己稍做了一下潤滑,便拾起身子扶著他那根東西,對準了自己的後庭,緩緩坐了下去……
未經潤滑的腸道乾澀緊窄,就算他修習媚道,對此早己熟稔於心,但被這樣粗硬的物事硬生生地貫穿,也讓他有種自己被劈開的感覺,痛疼更是讓他尾巴上的毛都炸了開來。
「唔……]
既醒發出一聲輕哼,他覺得身上很熱,是一種從未有過的異樣的熱,尤其是腹下丹田之處,彷佛燃起了一把火,血脈奔流,有一種奇怪的衝動匯聚到了腹下。
那個地方脹痛難耐,有什麼想要出來,卻遍尋不到出口,於是被憋在血脈裡,在奇經八脈到處流竄。——
難道是走火入魔?
不、不對……
皺緊了眉頭,睜開眼睛,視線模糊裡,就看見一個人跪在自己胯上,緩緩往下坐,然後腹下那脹痛的地方,被一種緊窄溼潤的感覺所包裹,讓他渾身一顫。
視線清明瞭起來,入眼的是一具膚如白雪的身子,正一上一下的動作著,披散在肩頭的銀髮,水一樣的流轉。
既醒定了定神,看清楚了對方,便是一驚:「妖孽,你要做什麼?!]
千宵高高仰著頭,嘴角抽動,正努力適應這種不適,然後好以自身的法力帶動既醒的內丹,助其恢復傷勢,卻在這個時候,聽到和尚一聲氣息孱弱的呵斥,便緩緩睜開雙眸,低下頭看了過去,就見既醒潮紅的臉上,神色難堪,正努力直起上半身,似乎想要把自己從他身上掀下來。
千宵用手在他肩頭處一按,便將他又按了回去,接著俯了下去,雙手捧住既醒的臉,逼他直視自己:「和尚……你既不懂七情六慾,不如讓我來教你啊。]
說著,身體往下一沉,身後那處將和尚的巨物深深吞了下去,接著收緊了後穴,將身體往上一提,強烈的刺激讓千宵不由輕哼出聲,似極為享受那般,眸眼魅蒙,表情沉醉:「和尚……你真不知道自己生了一個這麼好的物事?]
「住口……住口!]既醒臉漲得通紅,眉頭緊鎖,也不顧自己的傷勢,猛地運起內力將身上的人震開。
第八章
千宵一個不敵,被震落土炕,他的法力本就相差既醒許多,此際雖是歡愛,但實則是在運功為其療傷,被如此強行打斷,不僅於既醒的傷勢無益,反而還震傷了千宵。
千宵翻身從地上坐了起來,一絲殷紅順著他的嘴角掛了下來,眸角微挑,眉尾微揚,伸手摸了下嘴角,殷紅的血絲襯著手背上白皙的肌膚,像是雪地裡的紅梅那樣嫣然綻放著。
下一刻,卻見他周身似有疾風旋過,滑落肩頭的髮絲肆意飛舞,身後的尾巴也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