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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衫公子徐徐地開口道:「一個月後,憑藉著皞玥神醫留下的藥方,昌州百姓染上的怪病因而得治;然而此事非同小可,因此層層上報,直達京城金鑾殿裡那玉樹臨風、明眸皓齒、器宇非凡、心地善良的天子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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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州
一個月多前,昌州鼎鼎有名的驚大師爺,拖著荒唐一夜的疲累身子,堅持一大清早趕回家裡找某老頭算帳。
待翻遍寸草寸木卻不見人影、兩個孿生子睡眼惺忪地被人從被窩中給挖起,告知那老人家早在前一天已不知去向後,立即上演了一回令倉頷老伯汗顏的「粗話大全」……
然後,驚大實業往小財、小寶所說的牆面看去,原來皞玥神醫在牆上留下了藥方,於是他領著小財、小寶二人搜刮全城藥鋪「免費」提供的藥材……
至於為何說是免費?除了少數的藥鋪老闆秉著敦親睦鄰的精神外,多數的藥鋪老闆在看過驚大實業狂怒冷酷的臉色後,無論藥材價錢多貴、無論內心有多不甘願,仍舊雙手奉上,絲毫不敢反抗。
總之,昌州老百姓的怪病皞玥神醫的方子下藥到病除了。
此外,驚大師爺親自領著所有官差,僅花三天就揪出因為不滿曲翊新政而聯手毒害百姓的奸商地主。
據當時一同前往逮捕罪犯的官差口述,那群人是既可恨又令人不禁問他們掬把同情淚。
可恨,居然為一己私利挾怨報復無辜人民!
可憐,誰教他們倒黴,平日不燒幾柱好香,碰上暴怒中的驚大師爺……他把所有的怒氣全都招呼到他們身上……嗚呼哀哉!
恰好,因私事而前來昌州的監察使南宮譽,在親眼見識到驚澐俐落的手腕與犀利的作風后,百里加急呈書上奏;但又惟恐文字不足以表達眼見所及之萬一,他只得牙根一咬,揮淚拜別玉香樓的鶑鶑燕燕,日夜兼程趕回京城稟告聖上。
※ ※ ※
雲雨過後,驚澐嬌懶地窩在暖暖的懷抱中,享受曲翊用手指幫他梳理凌亂髮絲的安適感覺,還不時從喉間逸出如同貓兒般無意識的低鳴。
「澐,還好吧?」
謎眼一吊,驚澐咯咯的笑著,「這句話……該是我問你吧?」呵呵!剛才在上面的……可是他耶!
曲翊寵溺地輕撫如絲綢般滑嫩的肌膚,道:「瞧你斯斯文文的,沒想到……」
「你忘了我練過武?翊……我……會不會很差勁啊?」
「差勁?那得等我跟別人也來個幾回後,才能給你答案喔!」
驚澐眼尾揚起,恐嚇道:「你敢?不許你跟別人做那事……不然——」
「不然怎地?」曲翊戲弄地問。
櫻唇委屈一扁,他吶吶地道:「不然……我會傷心……哭給你看喔!」
「那可不行!我見不得你難過呢!」
驚澐轉憂為喜,擁抱住寬闊的胸膛,「下回……還是你在上面吧!」
「怎麼轉念了?」
「因為——好累喔!」腰快斷了!
見曲翊沒有回答,他不禁揚起頭,瞅著不發一語的情人,問道:「翊,你怎麼不說話?是我弄疼你了嗎?」
曲翊表情複雜地起身,隨便披了件外衣在身上,走到門邊,他兩手擱在門把上,向內一拉——
砰!咚咚咚!
三個在房外偷窺多時的人,不約而同地跌落在地。
不消說,又是驚府三僕——小財、小進,與小寶。
至於小招嘛,不愧是驚府首席女管家,一聽見細微的腳步聲傳來,連忙退後了幾步,免去悲慘地跌個狗吃屎的下場。
曲翊對著笑盈盈的小招嘆了口氣,說:「你贏了,明天我把賭金給你!」
「小招先謝過大爺了,順便跟您說一聲,別看公子他瘦瘦弱弱的,他可是盡得皞玥老爺子武學真傳的徒弟呢!曲爺您別為了疼惜公子而委屈了自個兒,看您是要吃幹抹淨還是想要連骨頭都吞,儘管享用便是!小招在此代表大家,再次謝謝曲爺了!」
「小招!你們竟然拿我來打賭?」驚澐語氣危險的怒喝。
聲怕遭殃的三人組連忙躲到小招身後,吭也不敢吭一聲。
「誰教公子您前些日子老找咱們碴,害得咱們無辜奉上白花花的銀兩?尤其是小進,您把她坑得足足三個月沒薪俸可拿呢!我們也不過是跟『主夫』拿回應得的銀兩罷了……」
「主、主、夫?」驚澐怪叫。
「是啊!咱們以曲爺半年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