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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是嫌你,只是真的被家中老母逼婚逼到怕了。好紅袖啊,什麼玩笑都可以開,就別拿婚姻大事開玩笑,你是想嚇死我啊?」
「呵呵!奴家才捨不得嚇死公子哩,您可是咱們玉香樓的大金主,好好好……紅袖不拿您開玩笑了,奴家給您端酒陪罪。」
南宮譽喜孜孜地飲下紅袖用朱唇哺來的酒液,一時心蕩神弛,倒也沒注意坐在一旁一直沒搭話的曲翊,早已識趣地離開樓閣,往中庭走去。
※ ※ ※
玉香樓的庭院裡,栽植了許多碗口般大小的牡丹化,嬌柔綽約、傾媚妍麗。
突然,烏雲遮住彎彎的月牙兒,牛毛細雨斷續地飄落下來,迷濛了的夜色,增添了魅惑。
「你倒是挺閒的嘛!早知你軟玉溫香在懷,我也不用累得四處找人。」
訕涼的譏諷,從屋頂上傳來。
曲翊不必轉過身去,也知道說話的人是誰。
他笑嘆,「不愧是當過訟師的人,如此會栽贓。你說的軟玉溫香我可是連衣袖都沒沾到點邊兒,別用那種捉姦在床的語氣來諷刺我吧?」
「曲、翊!」來人羞憤地怒吼著。
曲翊笑了笑,伸手向背後招招手,「下來吧!雨天屋頂頗滑的,要是一不小心跌了下來,那可怎麼辦才好?」
第二章
騰身、躍下、翻轉、落地……
漂亮優美到無懈可擊的身手,卻配著令人不敢苟同的叫罵:「你爺爺我武功高得很,白痴才會滾下來;還有……誰要說你的奸?你最好玩死算了,也省得我鎮日掛心。」
明知驚澐有一身的好功夫,但終究怕他失神滑倒,見他足尖著地,曲翊立刻上前摟住他的腰肢,以棉=免有個萬一。
曲翊呵護備至地拂去驚澐髮梢的水珠,輕聲問道:「你師父他老人家怎麼說?」
「好所那病根來得邪門,應該是衝著你來的,準備栽贓嫁禍。」驚澐也不掙扎的依偎在他的懷中。
「那前輩有沒有說,患病之人要如何醫治?」
頓時,驚澐的臉頰像是著了火般的紅了起來,支支吾吾地說道:「他說……他說……」
「說什麼?」
「說……」死老頭!這種事要他怎麼開口嘛?
「澐,你倒是快說啊!」曲翊柔聲催促。
「你……該死的曲翊,一直問一直問……好!」
驚澐一咬牙,發狠地道:「死老頭非要你成為咱們無涯谷的人才肯幫你,明白了嗎?」
「不明白!」曲翊搖了搖頭。
驚澐頓覺一陣暈眩襲來。
「無、涯、谷?那是什麼?地名嗎?」曲翊不解的愣笑。
咦……等等!
驚澐突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他好像、似乎、或許……沒跟某人提過無涯谷……
※ ※ ※
驚澐跟玉香樓的老鴇要了間房,花了大半會兒的工夫,才將無涯谷的事情掐頭去尾,快速地說了一遍。
不過,幸好說的人是驚澐,倘若換作是皞玥神醫,不僅詳描細述、摻東雜西、南牽北扯……恐怕花上三天三夜,還說不出個所以然呢!
尋思了會兒,曲翊問:「那,是要我拜他為師嗎?」
「師父早被令叔叔禁止他再亂撿徒弟了,就算你想拜師,那老頭也沒那個膽子收;要不然按他那種個性,你以為我會只有小財、小寶兩個同門嗎?」驚澐邊說邊從袖中取出一個瓷瓶,偷偷倒入茶水中。
曲翊接過驚澐遞來的茶水一飲而盡,仍是不解地問:「那麼,皞玥前輩的意思是……」
驚澐的美眸透出一抹算計的邪惡眸光,自顧自的掏出一包藥粉倒入口中吞下,然後才不疾不徐地道:「……老頭子說……除非你成了他的『徒媳』或是『徒婿』,他才肯幫忙。」
曲翊一震,終於明白驚澐眸子裡的算計為何了。
他倉皇起身,打算腳底抹油溜之大吉時,忽地,有一股熱流彷彿燎原之火般自下身竄燒而上,加上先前被南宮譽與紅袖二人聯手灌下不少烈街,此刻恰好是酒精發酵之際。
一股莫名難耐的燥熱,逼得曲翊額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下身竟緩緩地硬挺了起來……
驚澐不由得抿了抿薄唇,指尖劃過曲翊厚實的胸膛,軟語道:
「翊,不好意思喔!為了全城的百姓著想、也為了這一年來我忍得好辛苦……你都不知道自己有過誘人,還老是光著身子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