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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依然好脾氣:“不怕,我有辦法證明。”
“?”墨斗臉上打了個大大的問號。
“你等等。”老人回過身,從桌子上拿了一個蠟燭頭,小心地點燃,將它舉到墨斗面前,“你抬頭看看這個蠟燭,讓我看看你的眼睛。”
墨斗有些奇怪,但見那老人一臉認真,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也就照做了。
老人似乎有些緊張,他閉住呼吸,凝神盯住墨斗的雙眼,臉上出現了一種極渴望的表情,像在等侍什麼發生似的。
墨斗也不再想,聽了老人的話抬頭去看那燭光。就在燭光要映入他眼底深處時,老人看到一抹極細微的暗金色光芒以極快的速度在眼中一閃而過。
“是了是了。”老人舉著蠟燭,蠟油滴到他手上也不覺得。只見他興奮得又叫又跳,又哭又笑的,雙手不停地去扯自己的頭髮,“你果然是墨家的後人啊,唯一一個後人啊,四十年了,四十年了,我終於有救了!”
“什麼?”墨斗警惕地看他。這個老人不是個瘋子吧?很多外表平和的人內裡都變態。常在宮裡混的小豆子沒少見那些變態的太監,平時一個個笑嘻嘻的,背地裡不知道怎麼變態呢。
那老人在屋裡跳了一會兒,突然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他“撲通”一聲就在床前跪了下來,“墨先生,請你千萬救我一命啊。”
“你不是大夫麼?”墨斗早就猜到老人有事相求,但萬萬沒有想到是治病救人的事。再說這老人看上去也不像是有病的人啊。
“這和是不是大夫沒有關係,只和是不是墨家的後人有關。”老人跪在地上,滿臉是淚,但嘴角卻奇異地上揚,不知是哭是笑,“我救過你一命,所以你要報答我。”
這下輪到墨斗流汗了,頭一次見人要報答要這麼爽快的:“你不是不在乎別人的報答麼?”他還記得剛醒來時老人一臉“玄之又玄”的表情,還說什麼“可以說是我救的,也可以說不是我救的。”現在怎麼成了這樣的嘴臉?
“我不在乎別人的報答,但我在乎墨家人的報答。”老人厚顏道。墨斗發現自己看錯人了,什麼仙風道骨,什麼和藹淡然,什麼在陋巷不改其樂,其實這老東西就是個深藏不露的賴皮王。
“你先說是什麼事。”墨斗從來不會在不知道什麼事之前先答應別人。
老人見他答應了,也從地上爬了起來,坐在長了毛刺的長凳上,笑得一臉春光燦爛:“這事你一定做得到。”
墨斗挑了挑眉,意思是“是嗎?”
老人一指自己的臉:“在你第一眼看到我時,是不是覺得這個老人笑得好和藹,笑得好親切,笑得好淡定,很有古代自得其樂的隱者風範?”
墨斗沉吟了一下,覺得在這種事上沒有什麼好撒謊的,於是點了點頭。
老人一見他點頭一下子激動了起來:“和藹你妹啊!親切你妹啊!我丫的就是被逼的。停不下來啊!停不下來啊!都TM四十年了!我用這笑臉活了四十年了啊!四十年就這麼一個表情啊!笑得我想停也停不下來啊!想當年哥我也是個一臉橫肉凶神惡煞攔路搶劫順帶殺人放火的江湖悍匪啊,自從遇上你那倒黴的祖宗墨邪之後就成了這樣的老好人,打劫打不成了,一攔都把你當彌勒佛看,頭頭做不成了,手下都說你賣萌這麼這麼的可恥。這四十年啊四十年啊,你看看我,你看看我!我天天早上都是自己笑醒的啊,就是哭起來也是‘含著眼淚的笑渦’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喜極而泣啊!……”
小老頭的咆哮體真TM的勁道,墨斗被雷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才反應過來:“你自己要笑,我有什麼辦法?”
小老頭冷靜了下來:“是墨邪把我弄成這樣的,也只有墨家的人才能解。”
“怎麼說?”聽到這事還關係到自己的爺爺,墨斗開始打起精神來。
小老頭手托腮,一臉“哥寂寞”的表情:“這事說來話長,你沒有沒聽過沙漠之狼漠匪的名頭?”
墨斗搖了搖頭。
小老頭看了他一眼,自嘲地哼了一聲:“也難怪你們這一輩不知道。我也不說那些瞞頭瞞腳的話了,我就是四十年前的沙漠之狼漠匪。平時做的就是馬賊的活兒,自己有個據點,劫劫商隊,敲敲馬場主的竹槓,日子過得也很是滋潤。要不是那個晚上,我也不會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墨斗知道自己爺爺要出場了,也不打斷他的話,靜靜地聽他說下去。
“那天手下說來了一個商隊,我想也沒想就帶人跑去劫財。”小老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