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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裡。殷螭從睨視變作了怒瞪,呼吸漸漸急促,猛地搶上兩步,一手鉗制住他身體,另一隻手便去叉他脖子。
林鳳致猝出不意,也不免掙扎抗拒,但被殷螭牢牢夾住了身體,哪裡掙脫得開。殷螭冷笑道:“還真是調養好了,掙扎都比以前有勁起來——可惜我這八年也不是沒打熬力氣,你逃不脫的,乖乖受死罷!”他呼吸粗重,直噴到林鳳致臉上,咬牙道:“八年裡我發過無數誓,一見到你,立即活活掐死,決不手軟——我恨你八年了!”
林鳳致只覺他掐住自己頸間的手指正在漸漸加勁,眼前微微暈眩,索性閉目待死。可是殷螭的手到底沒有掐下去,頓了一頓,卻往下一把扯開他衣領,聲音變得有些喑啞:“我發誓要掐死你,可是現下看到你,又覺得還不如做死你的好——你欠我八年的帳,先拿身子來填還,讓我快活過了再說!”
他不容分說的壓迫過去,托起下巴便是一個重重的吻落下,林鳳致被他掐得暈眩未散,身不由己的仰頭回應,唇舌交纏,身體已被他推得直抵到背後大柳樹上,再無可退。這個吻結束之後,兩人身體已密密貼合,殷螭的手老實不客氣來扯腰帶。林鳳致被這一吻弄得喘氣不得,好不容易呼吸了幾口氣,苦笑道:“你……你還真是好興致。”殷螭喘息道:“當然,你這樣的人,不先奸後殺如何對得起你?你老實交代,八年裡你有沒有過別人?給我戴過幾頂綠頭巾?你不說我也試得出來!”
林鳳致這八年忙得不可開交,哪有什麼情思愛慾,身體久違情事,此刻見他來勢兇猛,一時竟有些害怕,被他伸手入衣內□,又不免聲音有些軟弱:“都過了而立之年,還做這樣的事……豈不可笑可羞?放手罷。”殷螭不答話,只是更加用力的拉扯對方衣衫,因林鳳致穿著圓領遙�潰�仙硪皇蹦淹眩�饜粵悶鴣ど老擄冢��錈媸�暮菇沓犢��苯尤グ�幸淪艨恪A址鎦掄踉�煌眩�硤逡脖凰��Φ媒ソト砈耍�∩�潰骸耙歡ㄒ�觥��脖鷦諭餉媯�ノ壹野鍘!幣篌だ湫Φ潰骸拔一嶸夏愕牡保磕慵依鍶�譴竽謔濤潰�谷プ鍪攏�苯泳桶鹽腋�雋耍 �
林鳳致原也知道騙他不倒,嘆一口氣:“拿你沒辦法,算我倒黴……死都不得乾淨。”不能反抗,索性合作,自己攬起衫角,乖乖的轉過身去,讓他從背後將自己壓到樹幹上。殷螭卻又將他拉轉回來,喘息道:“不行,這樣做我看不見你臉……我每次夢裡做都看不見你臉的,今日不是做夢!”
他滿是急色口氣的一句話,卻教林鳳致心底一酸,喃喃道:“還在夢裡做過我?你也真是……齷齪。”被他的手摸到了最脆弱的地方,不自禁全身雷轟電掣般顫了一顫,咬緊了牙才未發呻吟,殷螭卻偏偏惡意的□不放,啞聲道:“對,你要乾淨,我偏讓你齷齷齪齪的死——我不會給你痛快就死的,非得捉你走,玩過千兒百次,還了你所有的欠帳再說!”
林鳳致嘆道:“何苦……”在殷螭越來越急促粗重的氣喘聲中,他這一聲嘆息便輕如耳語,閉上眼睛任他肆虐。殷螭動作急驟粗暴,幾下便將他褻褲撕扯下來,林鳳致的回應卻極是溫柔,雙手抱住他的腰,緩緩替他解開衣帶。殷螭本想不管不顧的直接侵犯入去,讓他好好吃點苦頭,可是遇到這麼溫順的反應,從前——尤其是決裂之前一個月——那一陣旖旎溫存的光景忽然湧上心來,夢裡幾百次回味而不可追尋的柔情,儘管最終歸於幻滅,也是生命中有過的極至快活。
他心裡一蕩,手上便遲疑了一下,想要硬掰開他雙腿的,卻轉作了摟住他腰,稍微離開了柳樹一步,打算將他放落在地,好好調弄,儘量做得軟款一點。誰知剛剛放鬆他身軀,忽然下腹一痛,重重捱了一腳,身不由己向後摔出,撲通一聲,落入了背後小河裡。卻是林鳳致趁機抬腳將他踹了出去,同時放聲大呼:“來人,有刺客!”
林鳳致這八年調養得身體康復,雖然力氣還是不及殷螭,但在對方□正熾、滿心綺想的時候來這麼一腳,殷螭全無防備,居然被一踹入河,火熱的身體墮入清涼的水中,這才清醒過來:“怎麼又上了他當!”
幸好河水不深,殷螭一閉氣便蹬了上來,月光下見林鳳致倒沒有轉身逃跑,正在施施然穿衣繫帶,殷螭氣得半死,還打算重新上岸去捉住他,卻聽新宅那邊人聲響動,已經有侍衛聽到林鳳致的那一聲“有刺客”而急急趕了過來。
殷螭見不是路,只得大罵一句:“八年不見,還是這麼狠心!”一個猛子紮下水裡,借水遁走了。林鳳致哈哈大笑,在岸上也送了他一句:“八年不見,還學會游水了?瞧你不出——下回記得寒冬臘月來,凍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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