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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佞修吃著燻雞,一邊同永寂說著話,話題輕鬆隨意,神態也是自然隨意,可見兩人認識許久了。
“燻雞哪裡弄的,味道這麼合口味的不容易找。”佞修問。
永寂回答說他做的。
佞修就惆悵了一聲,“唉,我就知道你手藝好。轉念一想,跟你搭夥過日子也是很好的。”
然後永寂自薦枕蓆,用詞挺文雅,意思是說他的被窩永遠給佞修留著。聽得無花茶水嗆在喉嚨裡,一臉血。他終於明白他師父為什麼要黑他了。就像常言道,愛之深恨之切,打是情罵是愛,吵吵鬧鬧才是夫妻日常生活。
“喝茶也能嗆著,真不省心。”佞修說了一句。
“……”無花扭臉。
等佞修吃完,無花又見永寂自然而然取出一塊帕子,替佞修把兩隻手擦乾淨了,服務周到得說他們兩之間沒什麼特殊關係,無花反正是不會信了。
茶肆外,傾盆大雨鋪天蓋地席捲而來,水聲瀝瀝,空氣溼潤而沉悶。
驕躁而沉悶的夜晚被這一場暴雨奪去沉默的常態,雨水沖刷萬物,聲勢浩大,彷彿跳躍著入侵了世界,將感官剝奪,把雨水填充滿世界。
佞修坐在那,拿著茶碗低頭喝茶,不為外物所染,寧靜得彷彿一切都想開了放開了不糾結了。
那身氣度,誰會真當他是個逗比。無花感悟頗多。
三人靜靜坐著,一壺茶水盡,又添一壺。
青煙而起,茶茗烹香。
佞修見氣氛凝滯,於是帶頭說起話。
他沒說其他的江湖故事,他就說身旁的永寂。
“道長。”他先假裝自己跟永寂不熟,喊了他一聲。
永寂不跟他說話,免得被他一張整日跑偏的最帶到什麼詭異的話題中去。永寂一手覆上佞修輕放桌面上的手背,像是無聲的安撫,告訴他,他在這。
“吃老子豆腐真不要臉,我就知道你們純陽道士都是假正經。”佞修開啟地圖炮。
無花給他的邏輯跪了,剛才幫他擦手的時候他怎麼不說。
於是假正經的純陽道士永寂抬手輕而快地從佞修臉頰上摸了一把,落實了佞修的話。
佞修愣了愣,眨了眨眼,感慨頗多,“認識這麼多年,感受深切,你的確是越來越無恥了。遙想當年,你還在華山學藝,小小年紀已是如今面冷的模樣。”
他話題一開,無花聽了幾句發覺現在的氣氛不適合他繼續留下。無花也沒拖拉,找了個藉口就舉著茶肆裡一把傘,遁入雨幕,不多時走得沒影了。
礙事的走了,永寂再無顧忌,開口道,“我們聊聊其他。”
“聊什麼?”佞修回答。
永寂冷著臉,“一夜三秒真男人。”
佞修眉目彎彎,“你想怎麼聊?用你一張嘴,還是你的腎。”
隨便他一張從不說好話的嘴說什麼,永寂掃四方小桌上兩隻茶碗,茶水濺溼泥地,承受著吧碗盤更沉重的重量。
永寂輕而易舉抱起人,將他放在桌上。他低著頭解著佞修繁瑣的腰帶,一掌寬的腰帶束著這把消瘦腰肢。他撥開底下衣襟,雪白裡衣遮掩著底下大好風光。
永寂湊頭,一枚溫情款款的吻清淺落在佞修胸膛,“你為什麼不掙扎。”
佞修躺在那,眉目舒展,笑容不減,“等著享受啊。”
這份隨意和坦率,誰能像他一般,活著一世,把風花雪月寫在骨子裡,清歌不歇,良宵此夜,大下之大,行其遙遙。
永寂解下佩劍,放在佞修伸手可取的身側,永寂剝著佞修的錦褲,輕聲告訴他,“你當真恨我,這柄蒼雲劍隨你用,我的命,隨你取。”
佞修不答話。
瀟瀟雨境,聲勢浩大。
瀝瀝雨幕中,永寂的聲音一字不落,清晰聽在佞修耳中。
“你可以恨我憎我無視我,我無力阻攔。而我亦然。我當護你,信你,守著你,想要你。”
說罷,永寂粗糲帶繭手掌撫上佞修細滑大腿,不容他拒絕。
☆、第55章 愛渣叔看
夜色迷離;雨幕遮天,給這個夜晚最好的掩護。
當永寂極盡纏綿做足前戲準備提槍而上的時候;冷不丁的佞修就說一句,“我便秘一個月了,你要上就上吧,我就當給自己通腸。”
“你真當如此說;我便會放過你?”被佞修黑了三秒真男人的永寂;如今隨身攜帶情|趣用品玫瑰膏,容不得佞修躲。
雨打芭蕉;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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