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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車馬才剛停下,飛身跳下一人,穿著青玉色的勁裝,笑得眉飛色舞。
“原來是李將軍。”沈如笑著迎上前,“令尊大人可是在車裡。”
“在呢,玉琮也在。”李滎笑笑,踱步走到連翹身前,他本來是站在沈如身後的,按理說不會讓人那麼容易就看見,“沈大人,這位公子是誰,長得怪漂亮的。”莫不是沈如的……他只是心裡想著,眼眸轉著,並未將話說白了。
“滎兒,鬧夠了嗎?”
從車簾後傳來的聲音是厚重的男聲,沈如恭敬地應聲,眼角瞅見斜後方的連翹身子微顫。他,在害怕?
簾子被一隻手撩開,車裡坐著兩個身著華服的男子,目光灼灼地看過來,一個威風凜凜,一個是王子年那般的塵煙飄渺。
沈如上前,拱手道:“沈如見過護國公,見過西京侯。”他聽見身後連翹冷靜的聲音緊接著拜見道:“草民王子年拜見兩位大人。”
李勳隆冷眼看向這個陌生人,繼續對沈如說話:“沈大人一直在等老臣嗎,老臣倒真有些愧疚。不過,沈大人不覺得說話太過生疏了,畢竟你與玉琮是自小認識的朋友。”旁邊坐著的男子微微一笑,眼角眉角均是風情:“阿如,等過了明日,我可要去你府上嘮叨幾日了。我們也好久沒在一起說過話了。”
“那是自然。”沈如笑。
蕭玉琮歪頭看了看他身後的少年,好奇地問:“阿如,我倒是和李滎一樣好奇你身後這位漂亮公子呢,阿如,給我介紹介紹可否?”
不等沈如開口,連翹小步上前,躬了躬身:“草民王子年,乃城東花間酒樓的老闆,乃是沈大人的遠親,如今投奔大人。明日,草民的酒樓正式開張營業,如兩位大人不嫌棄,還望兩位大人能來樓裡喝一杯酒水。”
他說話不緊不慢,不急不躁,神情也是平靜如水,好像就只是一個普通人一般。沈如微微心驚,看青竹與念水的模樣,也是一副膽戰心驚的模樣。
“花間嗎?”李勳隆凝眸看著他,“既是開張頭日,我便去捧你這位小公子的場。我也許久未喝過京城酒家的酒水了。”
連翹笑過:“那就多謝護國公了。”他直起身,眸光盈盈看向車內,就連笑容也比平日多了份媚態。
而車裡那人,眼眸已然暗沉下來,唇邊似有似無地笑著。
☆、第五章 酒業(2)
“你倒是膽大。”
離進宮前,沈如皺著眉在連翹面前唸了句,隨後卻又是另一番語氣,“連翹,你要小心。”方才李勳隆的那個眼神很不舒服,只是這句話他實在說不出口。
皇族總是喜歡用各種藉口在宮裡舉辦各種宴會,此次護國公與西京侯跋涉千里回到京城,京裡的皇宮貴族們自然又會聚在一起暢飲。沈如一身華服入宮的時候,看見的便是一片鶯歌燕舞的場景。
他向來不喜涉及風月。
宮中宴飲向來將女眷安排在一處,年長的女子愛多舌,如尋常百姓婦人一般東家長西家短,年紀尚輕的,遮顏羞面,偷偷窺望著宴會上的年輕官人。沈如一進場,眾女子的視線便齊齊落在了上面。也是,沈如如今官居丞相一職,已是萬人之上,更可喜的是至今單身,府裡除了下人,便再找不出別的女子,聽說連妾侍都還未納,更是連一個通房丫頭都沒有。這般有身份又有長相的男子,是女子都會著迷不已。
“子夕兄,你可算是來了!”
席上有人衝他招手,是李滎,李勳隆和蕭玉琮還未來,他倒是先到了宴會上與人套起交情來了。若說護國公的性格確實有些陰冷,他這獨子卻不得不說是個爽朗的人,從不見他皺過眉動過怒。
“你來得真早。”沈如在他身邊坐下,避開對面女眷直射過來的目光。
“嘻嘻,難得嗎,而且對面還有這麼多漂亮小姐等著,早點過來便能早點欣賞到這些花啊。”
如果說這位李家公子唯一的毛病是什麼,絕對就是他這副花花性子。
沈如還未說話,李滎又興致勃勃地湊過來咬耳朵問道:“對了,子夕,黃昏那時跟在你後面的小公子可是你什麼人?長得倒是怪漂亮的,夠味道。”
想起連翹在城門口的最後一個微笑,媚惑人間也不過如此,於是驀地臉色微變:“是前段日子投奔我而來的遠方親戚,也算是我表弟。他是正經人家出來的孩子,別去招惹他。”
“嘖嘖”李滎搖頭咋舌:“你倒是第一次在我面前這麼護著一個人。如此看來,他倒不是你遠方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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