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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好冷。”
趙元採道:“你冷?簫簫,你好沒良心!一場病害了半個多月還說不好,爺在外面受的什麼罪,你連問都不問一聲!揹著我卻和人嘻嘻哈哈,爺我在房外都聽到了,你是裝的吧!你給我起來,跟我出去放馬陣去!”
蕭諫可憐巴巴地道:“陛下,我真的還沒有痊癒。”
趙元採不管,過來一把掀開被子,將他拎了起來,道:“玲瓏,拿他衣服來!”小雪飛慌忙答應一聲,去取了蕭諫的外衣過來,蕭諫只得由著他二人給自己把衣服穿好,低眉順眼地道:“陛下,小人一則的確是病了,二則您總是懷疑小人和東齊藕斷絲連,有些不尷不尬的關係。所以這兩軍交戰,小人還是靠邊點好,如此勝負就與小人無關。”
趙元採冷笑道:“與你無關,嘁!你休想,只要與爺有關,就與你有關!爺和他們僵持了這麼長時間,已經很不耐煩了,將軍們也都不耐煩了,今日我要發動全面進攻!我要當場斬殺了那高淮,你給我陣前看著去!”
蕭諫顫聲道:“我不看,我……不想看。”
趙元採道:“不行,非看不可!”拉得他踉踉蹌蹌地出了房門。
趙國的守城兵士們已經是整裝待發,休眉帶著曾是隸屬於蕭諫的兵馬,後面一排排剪雲牧場訓練出來的馬隊,如今變成了輕騎軍,戰旗獵獵,鎧甲鮮明,一個個雄姿英發,恭恭敬敬地候著他們。不管為了什麼而戰鬥,在喜愛戰爭的人眼中,這種場景是美好的,振奮的。趙元採看在眼裡,得意地輕笑。蕭諫提了提精神,把青銅面具戴好,跟在他身邊,出城迎敵了。
眾人趕到兩軍陣前,遠遠地潞邑山南側,東齊的兵馬嚴陣以待,中間隔了一片空地,零零散散地分佈著些低矮的灌木。趙元採縱馬馳上一處高地,戚嘉帶著一眾侍衛和蕭諫休眉等都跟隨著。趙元採拎著馬鞭,在空中虛劈兩下,指著那空地道:“簫簫,設下的埋伏就在那裡,阻隔住敵人的兵馬過不來了。不過他們真有毅力,來拆除破壞了七八回,呵呵呵。前天才安置好,昨天他們那個帶隊拆機關的又帶人過來搗鼓一夥,又給弄毀了。哼!我趙國軍隊兵強馬壯,便是不用這些旁門左道的東西,朕也照樣能拿下他們!我這次要親自殺敵,過一把癮去!你吹奏你的笛子,讓馬隊往前衝!”
蕭諫道:“遵旨。”抽出笛子,放到唇邊輕輕一吹,聽著熟悉的笛聲如泉水般流淌而出,輕騎部隊的馬匹開始躁動起來,接著排成陣勢齊齊衝出。趙元採一聲狂喝,在戚嘉和貼身侍衛的擁簇下一片烏雲般捲了下去,他身邊將軍大臣眾多,卻無人敢攔他勸他,只得由著他去了。
休眉一看,打馬也要跟下去,蕭諫一驚,忽然停了吹奏,反手一道套馬索甩出,套住休眉的馬頭扯了回來,休眉呆呆地回頭問道:“大哥,幹什麼?”
蕭諫眼光一斂,手上用力把他扯到身前來,低聲道:“別去了,跟我在一處,聽話。”接著吹響了笛子。看著呼嘯而去的趙國兵馬,笛聲變得歡快愉悅起來。休眉驚疑地看看他,接著看看高地下的兵馬,趙國兵士衝過去,東齊的兵馬迎上來。待行到設伏處,情形驟變,那所有的絆馬索、陷馬坑、各處安置的捕獸夾等忽然都啟動了,形勢霎時間一片大亂。
趙元採微一怔,突然明白過來,昨天東齊依慣例過來騷擾了一圈,不過是障眼法,這所有的機關卻沒有拆除,只是把設定的標誌換了換位置而已。等他悔悟過來中了自己設下的埋伏時,要退出已經來不及,眼見馬隊在蕭諫的笛聲指揮下只管往前衝,一片慘呼聲連環響起,死傷無數。
趁著這狼煙闔地一片大亂,東齊的兵馬在各路將軍的帶領下蜂擁而上,打算來替趙國的兵馬錦上添花一番。
選擇
形勢如此急轉直下,趙元採卻是臨危不亂,伸手勒緊了馬韁繩,喝道:“傳令,讓兵士不要慌,慢慢往後退!讓簫簫停了笛子,先不要吹奏!”
傳令官遙遙地傳令過去,蕭諫倒是很聽話,依言收了笛聲,可惜為時晚矣,趙國的兵士在一片混戰中驚慌失措,中伏的,被殺的,慘烈的呼喊聲比比皆是。戚嘉拼死守護在趙元採身邊,有侍衛開道慢慢正向後退卻,卻忽然間前面塵煙四起,被一隊人馬攔住了。
高淮手裡橫攥著一根長槍,沉著臉擋住了他的去路。
趙元採嘿嘿冷笑起來:“三皇子殿下,我設伏,你拆除,拆的好好的怎麼又不拆了?”
高淮道:“累了,不想拆了。”
趙元採罵道:“奸詐!虧你長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高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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