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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便走到床榻旁,除下靴子、解下外袍,漫不經心地說道,「若是哪天你續絃,我也就不好繼續待你身旁。若是有門當戶對的來說親,說不定一賭氣也就允應了。」
鄭以誠說著便散了髮髻,鑽入被窩,只露出一張臉說道,「我先眯一會兒,這幾天都作惡夢,昨夜幾乎沒睡到,腦袋昏沉沉的。」
楊邦傑本來還在推敲霍致平與令狐圖的關係,聽到鄭以誠後來說的那番話,急得坐到床榻邊,摟著他說道,「子信!你怎能丟下這話,自己安睡?你至今仍想著娶妻生子嗎?」
鄭以誠看起來是困極了,懶懶地靠在楊邦傑腿上,用指頭戳著楊邦傑的腹部說道,「你聽話聽一半,就來跟我吵,我不是說,假如你續絃,容不下我的時候嗎?」
楊邦傑皺眉說道,「我不也說過,我不想再娶,你就是我的妻。」
鄭以誠伸手抱著楊邦傑的腰,輕輕嘆了口氣,「你的事你做得了主嗎?要是皇上心血來潮,又要替你指婚……」
楊邦傑輕輕吻落說道,「那我就回皇上,我心裡有人,要娶就只能娶心上人。趁機奏明瞭,請皇上賜婚。」
鄭以誠淡淡地笑道,「你是看戲看多了,哪有兩個男人結婚的道理。」
「天下之大,說不定是你沒看過而已。」楊邦傑輕撫著他的身子說道,「子信,我不會辜負你的,看霍大將軍和南澤先生那樣,也怪難受的。」
鄭以誠低低喊著,「孟軒……」欲言又止了幾次,最後卻是問道,「你手邊有薰香嗎?突然很想聞聞香氣。」
「這得問問。」楊邦傑起身喚了親兵來問。
尋了半天,還真的尋來了一隻銅製的小香爐,一小盒香丸。再看鄭以誠已然熟睡,眼角似乎掛著些微的淚珠,楊邦傑感慨著,替他拭去了淚痕,靜靜坐在床榻邊,思索著些什麼。
☆、(38)空知返舊林…忠犬攻 溫柔受 軍文 戰爭
(三十八)空知返舊林
鄭以誠睡不到一個時辰便從睡夢中驚醒,他慌亂地起身,卻見楊邦傑正和衣躺在自己身側,連棉被都沒蓋,就這樣睡著了。幸得帳內燒著碳火,不然肯定要染上風寒。
他連忙搖醒楊邦傑問道,「孟軒你怎麼也睡著了?」
楊邦傑被他一推,立即起身說道,「我原本只是坐在你身側,怎麼會如此!」
兩人對望著,都想到昨天晚上有點失了節制,不免低低地笑了起來。楊邦傑摟著鄭以誠輕吻起來,對著那軟嫩的雙唇肆意地蹂躪,吻得兩人都起了反應,這才笑道,「沒人闖帳就當沒事。」
鄭以誠一邊綰髻一邊說道,「說不定人家進來了,看到我們睡覺,不好意思叫醒而已。」
楊邦傑看著他綰髻穿衣,突然想起正事,大驚說道,「唉呀!竟然把霍大將軍和南澤先生忘了!」
鄭以誠倒是不急,將一襲縹色絲棉圓領襴衫搭在身上,緩緩扣著釦子,低聲說道,「你先差人過去探個究竟,可別莽撞壞人好事。」
楊邦傑說道,「我自己過去,就怕底下的人嘴雜。」
鄭以誠卻拉住他說道,「他們可以在人前掩蓋幾十年,沒那麼容易被看穿的。你親自去找,別人還以為有什麼要緊的事……」
楊邦傑看著鄭以誠,總覺得這話不當是他會說出口的,再看他拉著自己袖子的手,心念一動,這才明白,原來他是在撒嬌。只覺心頭甜甜的,真想撂下手頭的事務,就此纏綿。
他強忍著心頭的騷動,溫柔地幫鄭以誠束上腰帶,摟著他說道,「我本有事找霍大將軍商量,你且等我一下。」
「快去快回。」鄭以誠目送他離去,為自己的動情詫異不已,他以為彼此一直就是相敬如賓──正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楊邦傑在營地裡轉了一圈,卻不見霍致平的蹤影,後來是派去跟隨的親兵回報,才知道霍致平登上了峰頂,令狐圖則在營帳內休息。
霍致平獨自一人在銀瓶峰頂遠眺西南方,看地面密密麻麻的營帳,延伸至遠方,連綿不絕的峰巒,內心感慨萬千。霍致平看到楊邦傑前來,便招手對他說道,「邦傑。我思量許久,覺得你這處在聯絡上,比其他地點方便,還有個石陣屏障,也比較安全。日後要對南犛施行分兵之計,我想將行轅移過來,你意下如何?」
楊邦傑聽了差點沒吐血,這是擺明的睜眼說瞎話!最好是山頂上聯絡會方便!更何況臨戰的堡壘都還沒建好,怎會比其他地方安全?若鄭以誠沒點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