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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生孩子本來就是要到鬼門關走一遭的,別怕啊別怕。”
“你想過不要這孩子?”小溪盯著祁越,語氣有些尖戾。
祁越眼神閃躲了瞬,神色複雜地望著小溪,低聲道:“小溪……我、我是害怕失去你,你、你別這樣看著我啊,我錯了還不成嗎……”
“如果我說我一定要生下來呢?”小溪的神色微冷,眼裡有著不容拒絕的堅定。
祁越彷彿一瞬間又看到了重逢的場面——小溪立在那,眉目如畫,面色平淡,不溫不火,好似對待一個路上行人,甚至比那還要冷淡幾分。
他心裡彷彿被人打了一悶棍。
沉默良久,他才緩慢開口:“那就生吧。”聲音竟有些嘶啞枯寂。
小溪眉眼低垂,明媚的眉眼間染上些悽然。祁越知道,這是因為自己——他所深切依賴的人,竟然在想著害死他們的孩子!
而小溪,應該對自己很是失望吧。
後來幾天,小溪對他都有些冷淡,祁越很不是滋味兒——他只是不想失去小溪,想跟他長長久久的安穩生活下去,這樣想也有錯嗎?
可小溪的倔強比祁越所想象的來的還要嚴重,在三人一起上山給蘇婆婆燒紙時,小溪也不曾跟自己說過一句話,只是默默地接過自己手裡的紙錢,點了火,對著那灰燼紅了眼眶。
兩人就那樣過了難熬的幾天。
雨夜的前一晚,小溪早早就上了床,卻一直沒睡著,直到快半夜時,他才聽到祁越脫衣上床的聲音。雖極盡輕巧,他卻還是聽見了。
他屏著呼吸,縮在床裡側,直到自己腰上纏上了一雙手臂——溫熱有力——是屬於祁越的。
他臉埋在他後背,道:“別生氣了呀,你要是還在惱我,就打我咬我,別自己一個人生悶氣呀,氣壞了身子,我又得心疼了。”
小溪的身子顫了顫,他溫熱的呼吸吹拂在自己背脊,引來陣陣酥麻。他沉默少頃,轉身面對著他——
“你向我保證你不會再有那樣的心思。”
“嗯嗯,我保證!以後一定會好好照顧蘇小溪,直到他安全把孩子生下來!”祁越見這心肝兒終於肯跟自己說話了,立馬笑著保證,手臂也收緊幾分。
小溪沒吱聲,只是自覺地滾進了他懷裡,深深嗅了下他的氣息,蹭了蹭,輕聲呢喃:“祁越,我好想你。”
祁越的心立馬被這低柔又依賴的聲音給融化了,他一手輕抬起小溪的下巴,覆上唇舌,深切熱情地吻了起來。熱吻間,總是免不了肢體交纏,磨蹭起火,兩人身體都升了溫,在下腹緊繃成一根弦時,在祁越想提槍上陣時,他才猛地想起一件極為重要的事——
“小溪這會兒有了身子,你可就不能再做那事兒了啊……”
“你可不能再做那事兒了啊……”
“不能再做那事兒了啊……”
孃的聲音如魔音灌耳,祁越突地從小溪身上翻了下來,低聲呻…吟,忙止住了放…浪的動作,撫著小溪的額頭,細密地吻著,慢慢平復如狂的情潮,啞聲道:“你現在身子不適,睡覺吧。”
小溪動了動,極小聲地說了句什麼,祁越沒聽清,便問了句:“什麼?”
“……我說,要不要我用手幫你呀……”羞怯又膽小的聲音,隱隱帶著點兒顫音。
祁越忽地覺得自己下腹更為堅硬了……鼻腔一熱,他擦了下鼻子,點點猩紅……
“我去洗個澡!”……風一樣離去的男子。
小溪面色紅了紅,腦袋縮排了薄衾裡。
芸姨走進來送安神湯,見小溪已經睡下了,便也不再打擾,屋裡又恢復一片靜謐。外面的雨聲漸小,取而代之的是漸漸響亮的蛙鳴。明早起來,外面的溪流肯定會上漲許多吧,而夏天,真的來了。
第54章 鴛鴦浴(三更)
夏日的白晝總是顯得尤其漫長。
日頭高升,曬的大地一片黃土。自從上次夜雨,已然過去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可這段時間滴水未落,莫說門前的溪流了,連村裡的出溪河也淺了大半,田裡的莊稼也蔫黃蔫黃的,看著分外沒有生氣。
不僅莊稼如此,經常在村裡小道兒上溜達的貓狗兒也沒了那分精神,懶懶地躺在樹蔭下,舌頭都不再伸出來了。
外面的陽光太過灼熱,這對氣候適宜的蘇家村來說,有些熱的過分。
白日裡幾乎看不著村裡人出門,大家夥兒就算是下田,也都是趁著一早一晚,太陽還沒那麼熱,待日頭升了起來,便立馬戴著草帽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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