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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不像杜心蓮了?」
他招招手,身邊的人奉上一紙畫卷。
「開啟看看,你不過是個小小的戲子,哪裡會讓堂堂王爺傾心?仗著的不過是神似杜心蓮的神韻,和杜心蓮幾乎一樣的脾氣心性,你說如果沒有這張臉,能讓他多看你一眼嗎?」停頓一下,喝了口茶,「梁夏,什麼人,什麼命,你一個戲子,求的不過溫飽罷了,可是因為你的出現,靜軒為了杜心蓮再一次鬧得滿城風雨,你該當何罪呢?」
梁夏攤開畫卷,看著畫裡栩栩如生的姑娘,還有落款印鑑,雙手都顫了起來。
「看見了?你知道靜軒喜歡丹青嗎?你心裡必是認為我在挑撥離間,但是靜軒為她不知親手繪製多少幅畫,他可曾畫過你?靜軒曾寫了一首曲子贈佳人,他可曾如此為你?梁夏,我來不是要逼你離開,只是要你認清事實,你若是女子,收為侍妾便罷,就是一時糊塗,也不致貽笑大方。」
那人嘆了口氣又道:「偏生你是戲子,還是要不得的男子,你要靜軒為你一時糊塗而丟了錦繡前程嗎?梁夏,你愛靜軒嗎?你若愛他,是否該為他多想一想?堂堂王爺對你呵護備至是你的恩寵,但你卻是靜軒的禍端,想想當今王爺封個男人為妃能聽嗎?」
那人輕描淡寫,卻字字如針,刨肉刮骨,令梁夏痛不欲生。
粱夏困難的開口問道:「請問……您是靜軒的……」
「現在在你眼前的我,只是個心疼弟弟的哥哥。」
梁夏瞪大了眼望向他,正要起身,那人過來輕輕壓住他的肩。
「不用多禮,什麼也不必說,今日來此,只是想你到底也是個聰明伶俐的人,特來點你,該如何做,你明白嗎?」
「草、草民明白。」梁夏嗓子啞得幾乎發不出聲音。
「你明白就好。我知你對靜軒情深意重,也不逼你,半個月後宮中設宴,若是有了打算,那夜會有人來接應。」他拍拍他的肩,「梁夏,念你對靜軒一往情深,我也不忍棒打鴛鴦,可惜靜軒喜歡的是杜心蓮,我的苦口婆心,你要明白。」
「皇上放心,草民知道該怎麼做。」
「明白就好,總不枉我一片苦心。你好好休息,就不用送了。」
「謝皇上恩典。」
皇帝走後一刻鐘,盈盈捧著湯藥進來,邊走邊碎念著,「改日得跟總管說說,這府裡的丫頭來了半年多,還不清楚王府院落,害我弄倒了公子您的湯藥,又得重煎一帖,真是……公子?您怎麼了?」
盈盈放下湯藥,驚愕的來到淚流滿面,看起來好不傷心的梁夏身邊。
「盈盈,我疼……」
盈盈一慌,拿起手捐兒給他擦淚。
「傷口又疼嗎?盈盈這就去請大夫過來。」
梁夏拉住盈盈,不讓她離開,只是一個勁兒的哭著喊疼。
「盈盈,我疼,我真疼……」
「公子,快別拉著盈盈,盈盈給您請大夫。」
「別,我不想讓靜軒擔心,可我實在疼得受不了,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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