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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道:「王爺,夏兒不懂事之處還請您多包容。這孩子挺乖的,有什麼不是,也是我這做師父的管教不當,請王爺莫要責怪夏兒。」
「師父多慮了,這夏夏本王是打不得、罵不得,誰都知道本王將夏夏捧在手心上疼著,只是夏夏沒什麼不好,就是有一點讓本王頭疼。」
沈師父緊張的問道:「這請王爺直說,草民自當勸勸夏兒。」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慕容靜軒瞧了梁夏一眼,只見那人狠瞪著自己,又忍不住覺得好笑。「夏夏他……好像很怕疼?」
沈師父一愣,道:「是,夏兒這孩子確實怕疼。」說完,憂心的望向梁夏,梁夏一看就知師父想錯了,他肯定以為慕容靜軒欺負自己。
慕容靜軒看著師徒倆,又笑道:「夏夏他好好的出門,卻滿身是傷的回來,本王要給他上藥,他卻百般不肯,這瘀血要揉散了才好得快。」
他拉過樑夏的手,不顧他意願的拉開衣袖,這一拉,那一雙帶笑的眼,轉眼竟冒出了火,聲音也低沉了幾分。
「您瞧瞧,把自己傷成這樣,像話嗎?旁人不知道,還以為本王虧待了他,給他上藥又三推四阻,也不知道這傷要多久才好?沈師父您來得正好,您的徒兒給您教訓教訓,他我是打不下手,讓您打一頓也好,洩了本王心裡這口氣,看他還敢不敢再給自己惹得一身傷!」慕容靜軒越說口氣越重,沈師父卻覺得寬慰。
梁夏忍著笑,皺著臉喊了一聲:「疼,輕點。」
「活該。」慕容靜軒嘴上這麼說,手上又放輕力道,「幫你上藥又不肯,你這樣要疼到什麼時候?」
「王爺,公子的湯藥和粥已經端來了。」
「我去耠你端進來。」慕容靜軒將他的袖子拉下。
他一走,梁夏立刻開口解釋:「師父,您放心吧,他只是嘴上說說,您瞧也明白,他對我好得不得了。這傷是我為了救個孩子給人打的,不關他的事,他雖然罵我,但其實是心疼我,所以您老人家不要牽掛,我過得很好。」
沈師父上前揉揉他的發道:「王爺說的是,『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做父親的哪能不牽掛孩子?夏兒呀,你進恭王府不知是福是禍,若不是為了救我和方兒……唉,委屈你了。」
「我過得很好呀,師父。」
「你很喜歡王爺,是不是?」沈師父憂心的看著他。
「是。」梁夏雙頰緋紅,羞澀卻堅定的點頭。
沈師父握著他的手輕拍,低聲道:「夏兒,以色侍人者,色衰愛弛,本想勸你別交付真心,如今卻是晚了。」
「師父,不管未來如何,我想我不會後悔喜歡王爺。我是個戲子,如果不是遇上王爺,也只有被折辱的命。如今王爺貴為王者之軀,紆尊降貴對我百般呵護,凡事讓我依我,不動心也難,若有朝一日真色衰愛弛,縱使傷心,也不會後悔。」
梁夏說得真摯,至少他現在是如此想,傷心痛苦自己是個替身,卻不悔交付真心。
「夏兒,若真有那一天,求王爺開恩,你隨時回來,師父會照顧你。」
「不會有那一天。」
慕容靜軒在屏風後聽著他們師徒倆對談後道:「沈師父,本王敬你是夏夏之師,可你也別想拐了夏夏。夏夏進了我慕容家的門,生是我慕容家的人,死是我慕容家的鬼,生不離,死同衿。」
梁夏看著他燦爛的笑了,笑得眼兒彎彎,藏住心酸,他知道他的生死相許給了自己,心卻給了那個蓮兒。
「杜心蓮喜歡白色,喜歡桂花,喜歡喝桂花茶,喜歡吃桂香閣的桂花糕,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既溫柔婉約,又知書達禮。她心地善良,見到路邊乞丐總不忍落淚,性子天真直率。見到靜軒擁著其他女子,當著他的面拂袖而去,但在重要場合,在他人面前,卻曉得給靜軒留點面子。」
那人一頓,繼續說道:「靜軒喜歡她,不顧眾人反對,執意迎她入門,還親手打造荷院討她歡心,滿院的桂花,都是他親手所栽,而且杜心蓮喜歡遊湖,特別喜歡在雨天之後遊湖,他是不是也帶著你去遊湖了?」
那人不等梁夏回答,又接著說道:「杜心蓮非貴族之女,所以配不上靜軒,我想法子讓靜軒死心,卻也無意傷害杜心蓮,只怪命運弄人,所嫁非人,紅顏薄命只能算是天意,靜軒雖然因此消沉好一陣子,但也幾個月就恢復過來.你覺得你能讓靜軒消沉多久?」
那人笑了一聲後再道:「你看過後院那些男男女女了嗎?哪一個不是讓他捧在手心上寵著,然後興趣過了就扔下?又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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