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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的。”
白應遙吃吃一笑:“你叫我爹爹可真是彆扭,看你也不過小我十歲的模樣……”
月炙冷笑一聲道:“還要拖拖拉拉到幾時?我們二人的事自然有的是時間細說,可這外面天寒地凍的也不是翁婿閒談的好地方。”
白應遙悶到了月炙懷裡不抬頭了。
餘清流頗覺尷尬,只好道罪,三人別過。
等餘清流回到元遙房裡時,元遙已經呼呼睡上了。
元遙本就愈漸嗜睡,餘清流也不怕他晚上會不著,只是幫他掩了被角,添換了回香。
想到元遙要多個小他二十歲的弟弟,面色又古怪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字還是很少…… 爬下睡覺…… 睡眠嚴重不足的俺又失眠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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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五十五回 莫要著急 。。。
大年將至,按規矩命婦宗女們該向皇后朝拜問安才是,可宮裡傳出鳳體染恙的訊息,所以一併不接見,只在棲鳳宮正殿跪了安。
當然,意辭理當住的棲鳳宮他是沒有去過幾回,要是一個人去說不準還會在裡面迷路。
他才十歲就被皇帝從冷宮景秋苑帶到紫宸宮,而後莫明其妙的成了寶林,成了充容,成了意貴妃,成了皇后。
月意辭將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心神恍惚。他自己的身子,又怎會不知?
其實他早有感覺了,易怒易嗔,怕寒嗜睡,腰墜無力,他幼時習醫又看慣元遙景況,怎會不知這些?
這幾日皇帝對他小心翼翼,任他如何無理也不埋怨,比往日更是體貼入微。
意辭咬唇,站起身來去勾書案高處的一隻粗毫筆。
“皇后!”皇帝進來便瞧見意辭踮著腳,整個身子都往前傾的模樣,頓時一驚,連忙喝道,“別動!”
急步過去扶住意辭,微怒道:“難道奴才都死了偏要你親自拿東西?!踮著腳摔著怎麼辦!!”
底下自然又是跪了一地的宮人,意辭狠蹙眉心,癟著嘴角道:“怎麼我就動不得了?”
皇帝又怕又怒,又不敢將實言相告,西月那頭又一直來催,心中哀恨不已。
意辭見他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忽然又覺得有些好笑,哼了一聲便別過頭去接過鸚哥遞來的粗毫筆。
鸚哥雖年幼,但慣是聰慧狡猾的,偶爾做些“恃寵而驕”的事尤可逗著主子一樂,可這種時候卻是不敢多言一句的。
意辭書案上正鋪著一紙字畫,畫是好畫,巒峰起伏怪石林立不老勁松,只是尚無字配。
執筆卻無好字題,意辭歪頭看了眼還在哀怨的皇帝,道:“過來幫我題副字。”
皇帝收下心思問道:“何人何字?”
意辭道:“自然是給元遙的,正月初一是他二十有一的壽辰。”
聽是給元遙的,皇帝心下便是不喜,無奈意辭之命,只好隨口唸道:“年華又去一春,明月常伴清風。如何?”
意辭不解道:“前句似憂,後句我卻不解了。”
皇帝一笑,道:“年華怎好常青春?不過常理,怎會是憂。後句你細看,明月,月遙,清風,清流。意即為他們二人舉案齊眉、白頭偕老!”
意辭哼了一聲,冷道:“姓月的可不止元遙一個,真不知你是有意糊弄還是天生並無文采。一樣姓烈,我爺爺的詩字可比你強多了!”
皇帝欲要辯解,卻被意辭打斷道:“元遙生辰,我爺爺和皇叔他們是定是必要來的,我可不管你後宮如何,我要去見他們!”
皇帝急了,別人還好說,那個時糊塗時清醒的白皇后可是杏林聖手,不說摸脈,便是看上一眼就會得知意辭的事了罷。糟糕糟糕,當初看餘清流差點被活剖的樣子是很不錯,可輪到了自己可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意辭收起畫,嘀咕道:“還是留著讓爺爺題字,給你糟蹋了我可不捨。”
作者有話要說:暈啊暈啊,這一章還有半章沒複製上!俺這個豬腦子都還沒發現……
趴……我死了……
剩下半章乾脆放到下一章一起了……
淚……我真是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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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五十六回 盡力而為 。。。
意辭收起畫,嘀咕道:“還是留著讓爺爺題字,給你糟蹋了我可不捨。”
皇帝乾咳一聲,道:“先別弄這些了,藥先喝了再說罷。”
這幾日意辭每日晨間都要乾嘔一回,好在飯量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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