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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道:“爹爹,你今日真好……”
白應遙一怔,久久紅了眼眶,摟過元遙攬在懷裡。元遙不解,卻聽白應遙道:“爹爹不好……居然糊塗了那麼多年,害了你,害了你父皇,也害了自己。”
“爹爹……”
“都是爹爹的錯……爹爹當時年輕,脾氣又不好,不懂和你父皇好好相處,有了你的時候,明明歡喜的很,還是掘著脾氣動了胎氣,爹爹自己沒有事,卻害的元元受苦……可恨自己居然糊塗了二十年,沒有盡到為父之責,親自教養你,還害你受苦,皇子之尊卻要對旁人自稱奴才……一件件都是大罪……對元元的大罪……”
元遙狠吸了鼻子,拼命壓下眼淚,緊緊抱著白應遙嗚咽道:“爹爹莫說這些,若沒有爹爹便沒有我,爹爹拼死生下我,是我反過來害了爹爹。爹爹是好了嗎?以後都不會再糊塗了嗎?”
白應遙哭了一會兒,將元遙扶起,擦掉眼淚道:“爹爹方才還說男兒的眼淚不該輕賤,就自己先輕狂了。”
元遙搖搖頭,只是敬慕的看著他。
掩下心緒,白應遙又道:“咱們好容易相聚,都不說這些頹敗話了。爹爹告訴你一個秘密好不好……”
元遙眨眨眼,傻傻的問:“什麼秘密?”
執起元遙的手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白應遙柔聲道:“元元要有小弟弟啦……”
驚訝的睜大眼睛,元遙許久才明白過來,忙問:“爹爹是有了身孕了?”
白應遙心間一酸,低頭輕撫著自己小腹,慢慢說道:“我還沒有讓旁人知道,連你父皇也不知。我是刻意要讓他來的。之前那二十年我活的渾渾噩噩,時好時壞,也不知是對你父皇的懲罰還是對我自己的懲罰,可是,我終是醒了。爹爹沒有養好元元,該賠一個皇兒給他……”
賠另一個給父皇?元遙急道:“那父皇一直不告訴嗎?”
白應遙吐了吐舌頭,道:“急什麼,這才一個月,我又不是第一次,這次爹爹可不像元元那時一樣什麼都不會啦!”
元遙嘟著嘴巴道:“還是該告訴父皇,以前我不知道這些,可是自己……也那個了就懂了,忌諱很多,注意很多,就這般還老讓清流唸叨,若父皇不知道,有了麻煩怎麼辦?”
“小老頭兒,你不說就沒有麻煩了!要是真說了才是麻煩,”白應遙扣了下元遙腦門,道,“你父皇要是知道了,一定要送我回西月,可我還想多陪你呢,還有意辭那邊我也要去看的。”
揉了揉腦門,元遙不再多說,心想爹爹自己心裡肯定有數,只好接著問:“那爺爺奶奶可要來?”
白應遙撇撇嘴道:“餘清流太過分了,連他們的信都扣下來了嗎?你爺爺說要去草原一趟,等你產期近了才能來。”
元遙點點頭,又問道:“你們到底在信裡寫了些什麼,為什麼餘清流不讓我瞧呢?”
“嗯……你自己去問嘛!反正那件事可不許告訴你父皇。”
元遙欲再問,卻聽簾外有人道——
“我現在已經知道了。”
白應遙霎時變了臉色,元遙縮了下脖子同情的看了眼爹爹。
外面餘清流面含古怪的幫月炙掀起簾子,月炙面無表情的走進來,直直的看著白應遙。
白應遙先發制人,嗔道:“你們怎麼偷聽人說話!”
元遙也道:“是啊,父皇……是我和爹爹說體己話呢……”
月炙將白應遙從被窩裡掏出來,穿戴好衣冠,又回頭對元遙道:“月遙,我和你爹爹住在城中萬春樓。先走了,明日再來看你。”
元遙不曉得萬花樓是什麼地方,一旁餘清流卻是知的,也明白月炙是說給他聽的才是。
見兩位父親要走,元遙想要起身,卻自己坐不起來,只好說道:“爹爹留在元元這裡不好嗎?這麼冷的天,天都要黑了……”
月炙露齒一笑,抱起白應遙道:“月遙乖,是我要和你爹爹辦點小事,你叫你家那位收拾好屋子即是。”
白應遙雖然心裡發虛,仍安慰元遙:“莫送我們了……咳,什麼事兒咱們明日再說……”
一直被父子三人忽視到底的餘清流終是掐準了時機為元遙掩好被角,又對他們二人道:“我替元遙送兩位岳父罷。”
到了外面,白應遙就向餘清流問道:“你可能替意辭傳話?我們給蒼龍皇帝傳過好幾次話了,可他總是不應,有沒有風聲是說意辭出了什麼事?”
餘清流作了個輯,應了下來,道:“若有訊息,清流自然要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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