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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公子鬧夠了沒有?”他不禁漲紅了臉,恨恨地說。
宣於宴卻是一副令人生恨的笑得得意的盡興樣子。
正當這時,有聲音,自他們身後傳來。
“哎呀,公子?”
他們循聲而望,只見身後娉婷地立著的女子眉眼如畫,面妝精緻,金釵帶出的碎光灑在盈盈如洗的髮間,曼妙而風騷的體格收攏在華麗而花紋繁複的衣下。香豔的脂粉氣息,從衣褶之間循著夜色燻了出來。
此一時她因訝然而淺淺將手指覆在唇上,半開著唇角,見了那貴公子,既驚又喜。
“常夏?怎麼是你?”見了身後的女子,宣於宴明朗地笑了起來。
“哎呀呀,奴家還怕是認錯了人,沒想到真是公子。”女子流眄而笑,纖細的蘭花指半掩在溢位銀鈴般笑聲的繡口之上。
鯉是局外之人,佇立一隅,疑惑而仔細地看著他們。而那女子說話時的輕佻眼色,令他生出了莫名的反感。
常夏輕輕瞟了鯉一眼,當她用膩膩的聲音笑著對宣於宴說話時,時不時地打量著他:“這位漂亮的小先生是誰?今日隨著公子的,居然不是辛垣先生,可真是奇怪。”
“煥可是個忙人,哪能像我這麼悠閒的。”
“是了。前些日子碎嘴的姐妹們和奴家還說著呢,公子好些日子不來看我們了,所以就連時常來接公子的辛垣先生也見不著,真是令人徒增悲切。我們原本來打了個賭,想看看誰能最先把辛垣先生搶到了。可惜現在連公子帶先生,人影都見不著了呢。”常夏邊說邊笑,雖則貌美如花,但一指一拿,一顰一笑之間,卻皆著風塵之氣。
鯉不自覺便微微後退了一步。
宣於宴顯然沉浸於與她對話的樂趣之中,頃刻便笑:“你們若真能把煥釣上鉤可得第一個告訴我,這可是改天換地的大手筆。話又說回來,原來你們平日裡商量著要搶煥,卻不搶本公子啊。這可真是讓人傷心。”
鯉眉頭輕蹙,宣於宴玩鬧的話,令他莫名地心有起伏。
女子柔聲嗔道:“哪裡的話,公子可是大家搶都搶不過來的呢。可惜公子總是見一個愛一個,前些日子對人好時,真是往骨子裡去疼人,晚些日子遇上了另一個,便又忘了之前那一個,成天和別人好得連個縫兒都沒有,真是活活地折磨人,姐妹們都怨著呢。都到現在了,淨月她們還在埋怨著公子的薄倖。而且……公子多日不來看奴家,怕是把奴家也扔到腦後了吧?”
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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