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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唐空離了家這麼日子早就想家了,只是老是惦記著唐斂讓他跪祠堂這件事,不敢回去。現在唐斂來尋他,可不是得在眾位堂主的面前抓住這個一諾千金的機會。
唐斂覺得老臉更紅了,心裡叫逆子,生來就是氣我的,氣不死我就不是好樣的,擺擺手:“不跪就不跪。”
唐空這才歡歡喜喜的笑起來,可是他又捨不得封三。上前拉住封三的手,瞪著水汪汪的眼睛撒嬌:“末白,你和我一起走吧,我家也是很美的,我們還可以去四處玩的,我想讓你和我一起走。”
封三並不搭話,他端著酒杯扭頭看了唐斂一眼。唐斂身後的那個白衣人不是白蒙是誰。白蒙也注意到封三在看自己,拱手語氣畢恭畢敬:“三少。”可是封三還是能夠給從白矇眼中看出輕視和淫邪。封三倒是笑起來:“白公子。”他在等待唐斂說話。
果然唐斂看了他一眼,上前:“空兒的這位朋友,也請到家小住幾天,有一位朋友交代我無論如何要請你過去”
唐空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封三,盼不得封三立刻答應。
封三手指敲著桌子,慢慢的敲著,他沒有立即搭話。唐斂等得都有些焦急,又催不得,又不屑於用強,正在滿心糾結就聽見封三說:“可以,可是唐門主你得容封三收拾一下東西,明日吧,明日一早,封三就跟你走。”
唐斂點頭說:“好。”白蒙臉色一變:“門主?”
☆、十二章:封三瞎了
封三冷著臉問白蒙:“白公子還怕我跑了不成,不知道你放了多少人在這客棧周圍,我害怕被你的人擠死。”說的白蒙臉色又是一變。
白蒙笑嘻嘻的擺手:“不敢,不敢,只是盟主交代封家三少詭計多端,要多防,奉命行事。”
唐斂揪著唐空的耳朵要拉他一起走。唐空賴皮,雙手扒住石桌就是不肯走,疼的哎喲直叫,淚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唐斂苦哀哀的說:“爹,我不走,我明天陪末白一起走,爹。”
唐斂嘆氣,摸摸唐空被揪紅的耳朵:“去吧。”心中又無奈,這個不成器的孽障,轉身領了白蒙和各位堂主離開。
到了晚上,封三拿出一個藏青的包袱,開啟。昌離看見裡面有一打書,一封信和幾件衣裳。那幾件衣裳就是那天封三挑的布料做成的,封三已經取了回來。
昏黃的油燈跳躍,封三白臉黑髮,肅殺著一張臉,白狐一般,他拿起那封信放進昌離懷裡:“你出去了開啟信,按照信裡說的去一個地方找一個人,他看了信會明白。”又指著那些書說:“昌離,蕭仲當年主教,江湖正派都讓他幾分,怕的就是他的武功,蕭仲當年拿到了各大門派的秘籍,加以改變糅合做出幾本新書,我都寫給了你,你這四年千萬要練熟,你要是留在我身邊,一是沒有時間練武,二是怕是連這條小命都留不下,還是走吧。”
封三把衣服掀開,昌離看見裡面有一封紋銀,他的眼睛眨了眨,沒有說話,抱著短刀一聲不吭。封三道:“這是六十兩白銀,路上的盤纏,該是綽綽有餘。”
從書匣子裡翻出一隻白色信鴿,放進昌離的包袱內,他繫上包袱說:“要是路上遇到了什麼麻煩就放飛這隻信鴿,有人回來幫你。”
昌離面無表情的答了一聲:“知道。”他等著封三把手裡的包袱遞給他。
封面拎著手裡的包袱凝視昌離。這個孩子跟了他一年有餘,他明白昌離有多不甘心,昌離有多麼恨他,昌離有多麼聰明,昌離有多想活下去,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昌離,這樣才不會被這江湖淹沒,最後不知道喪身何處。他活著,封三自己才能活著。
封三的面部表情柔和起來,記得蕭紅衣死時對他念道,封躍霖你真是狠心,狠心。封三就明白對誰都要狠心,唯有狠心才是最後的贏家。他笑著摸摸的昌離的頭,柔聲道:“昌離,我從來沒有錯帶過你,我待你還是很好的,所以你要記得我的話。”說完,封三將手裡的包袱交給昌離。
昌離接過包袱,一直面無表情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笑意,雖然是轉瞬即逝,不易覺察。
封三聽見咯吱一聲關門聲,不由得朝著門口望去。昌離的身影早就沒有了,又剩了封三一個人,昏黃的油燈還在跳躍,封三忽覺得有點淒涼,他想起了被關在地窖那幾年也是自己一個人,開始是和牆壁說話,後來就是自己和自己說話,最後就是不說話。地窖始終黑暗陰森沒有光線。今晚是自己一個人,封三決定今晚不熄滅油燈。躺在床上,躺了很久,被褥還是稍有點涼,封三想起昌離,覺得昌離還是有些用處的,起碼昌離在的時候被褥能夠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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