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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臉色一天比一天難看,如果再由著他使性子,宮裡伺候的那批人恐怕連自殺的心都有了。皇上的脾氣甚至殃及到了朝臣,昨天一個三品官貪汙的案子,本來只是個發配的罪,皇上竟然給問了斬刑,這都跟地上躺著那人脫不開干係。
“慕容將軍就交給我吧,狀元爺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千悲鶴微微示意,手下的人忙過來扶起慕容錦瑟。
司徒月白看看不省人事的慕容錦瑟,忙攔住千悲鶴的手下道:“這是要帶慕容將軍去哪裡?他醉成這樣,不把他送恢復,月白放心不下。”
“您就別管了,皇上召見,就是還留半條命也得去呀。”千悲鶴不耐煩的催促手下扶起慕容錦瑟往轎子裡塞。
司徒月白還是不死心的攔住道:“將軍也許根本沒碰上慕容錦瑟呢,一時半會兒找不到也是有的。”
“狀元還不明白麼,這個人醉了比清醒時候要容易保住命,他那臭脾氣,哪次不得罪人的?這醉了,說不定皇上看著憐憫一盞茶功夫就放回來了。”
司徒月白愣了愣,無奈放開了手,只能眼睜睜看慕容錦瑟躺在馬車裡往皇宮送了去,心裡奇怪本來是不相熟的人,才見過了幾面,自己竟然如此介意,是受了剛才故事的影響吧,是了,一定是的,是同情在作祟。
考取功名的時候,父親曾找他徹夜長談,建議他萬事莫出頭,不要鋒芒太露,今天的事他竟然忘記了。司徒月白一驚,酒便醒了幾分,心裡卻無法釋然,當慕容錦瑟醒來發現自己身處的地方會不會以為是他出賣了他,想著想著,司徒月白叫了轎子,到皇宮門口去等慕容錦瑟出來,怎麼著也要跟他解釋清楚吧。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一等竟然等了一夜,也不見慕容錦瑟出來。
慕容錦瑟醒過來時因為渾身強烈的不舒服感,他睜開眼明白那人正對他做的事時,強烈的憤怒逼紅了眼睛,手抓緊了錦被,精緻的龍紋被撕裂了,卻無法推開身上那人。他是九五之尊、掌握慕容家家生死的人,他於那人不過是螻蟻一般輕賤。
既然這次沒躲過,他也只有認了,忍吧,反正被他得逞的時候還少麼?
李敏見慕容錦瑟果然依時醒了過來,嘴角溢位一絲笑意,對一句死氣沉沉的軀體做那種事當然沒有什麼樂趣。現在看到身下的人漫漫醒來,從朦朧無知到漸漸明白自己的處境,從憤怒到默默忍受,他享受著他的憤怒與不甘,現在,可以慢慢享用眼前的人了。
李敏從剛才的慢慢動作開始慢慢加快速度很頻率,龍床劇烈的搖晃起來,他滿意的看到那人皺緊眉頭,嘴角溢位痛苦是呻吟,輕微的扭動掙扎對於他來說是最好的催情劑。
為什麼,這個人的滋味如此的美好,三年了,他不但沒有膩味,而且覺得上了癮,一日得不到,就瘋了般的想念。
心念及此,忍不住低頭吻了吻慕容錦瑟被汗水潤溼的額頭,然後堵住他的唇,將身體沉了沉,深入到一個更極致的深度,毫不意外的感受到他身體的僵硬,併吞下他痛苦的嗚咽。
“錦瑟,只要你乖乖的,朕什麼都可以給你,你要什麼?告訴朕,朕都可以找來給你。”李敏深沉的低嘆,動作更加粗魯起來,彷彿要將那人撕碎狠狠嵌入身體裡一般。
慕容錦瑟緊閉著眼,緊閉著唇,只是忍耐,總會結束的,結束吧,或者暈過去。每次他都祈求上天讓他暈過去,可是這樣的好運越來越少了,他越來越健壯,武功越來越高,相應的身體的忍耐力也更好。
那一整夜,無休無止,深受著一次次的掠奪,慕容錦瑟麻木的看著窗外,李敏終於肯放過他,摟著他的腰沉沉睡過去。什麼時候可以去邊關呢,千悲鶴答應幫他想辦法,那個人可以相信嗎?雖然這三年來,他照顧他,甚至有時候也悄悄幫他躲開李敏,但是,慕容錦瑟還是充滿了懷疑的敵意。
千悲鶴要他順從李敏:“皇上若是高興了,什麼要求不肯答應你。”
就像剛才,皇帝不是也許諾只要他乖乖的,什麼都可以給他嗎?可是,去邊關,上戰場,這樣的要求李敏也會同意嗎?慕容錦瑟苦笑著搖搖頭,李敏,你到底什麼時候才會厭倦我呢!
作者有話要說:敲打我吧,我也覺得我瘋了
隨軍匈奴
皇帝寢殿的西暖閣,絢麗的宮燈,淡青色紗幔,自從慕容錦瑟三年前第一次來過後,這裡的明黃色再也見不到。慕容錦瑟進去的時候,宮人們魚貫而入,伺候他用膳沐浴,雪白的常服,寶藍色流蘇在腰間飄蕩,一切用度得幾近奢靡,皇帝對他是非同尋常的用心的,大家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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