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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一天,我也要上戰場,我一定能贏,是的,一定會打勝仗。”慕容錦瑟在成熟高大的李敏面前還是個孩子,嚮往著戰場,嚮往揚名立萬的孩子。
李敏苦笑了一聲,嚴肅的將慕容錦瑟摟回懷裡:“那戰場你當是玩的嗎?多少人將白骨留在那裡,你不用去,在我身邊就好,我可以讓你做將軍,你幫我訓練皇城的軍隊。”
慕容錦瑟打了個哈欠:“不上戰場的將軍,那有什麼意思,叫人笑掉大牙了。”
“你這小東西,志氣還蠻大。”李敏將慕容錦瑟欄腰抱起往龍床走去,目光裡盡是寵溺,慕容錦瑟會意過來,緊張得一把抓住李敏的衣袖。李敏忙安慰道:“不怕,不怕,一點都不疼。”
慕容錦瑟閉上眼,重新倒回懷裡,跟羅衣的話,就算疼也只覺得幸福,可是現在被迫的話……慕容錦瑟默默半閉著眼,將不甘心隱藏眼底。任憑皇帝將手探入慕容錦瑟的衣襟,粗糙的指頭讓他很不舒服。李敏忽然停下來,皺眉問道:“你的衣襟,怎麼撕爛了一塊。”
慕容錦瑟忽然像被火燙了一般,猛的推開皇帝彈跳起來,李敏雖然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看他那樣子也知道大概會與誰有關。心裡的怒氣升騰起來,手上也失了輕重,再次將他推翻在龍床上。
慕容錦瑟倒下去,眼前一片陌生,陌生的床,陌生的男人,莫名的牴觸,他咬牙,忍耐吧,忍耐就好了。
李敏見他一臉痛苦表情,心裡越發恨起來,抓住慕容錦瑟的衣服兩下里撕成碎片,慕容錦瑟看著那翻飛的布片,想到的是那一夜的紙雪,羅衣翻飛的身影,微笑的臉。
痛!深入身體最深處的傷痛,慕容錦瑟輕哼了一聲,然而比疼痛更難以忍受的是他覺得什麼東西永遠失去了,從此以後,他與羅衣的身體的聯絡斷了,替代的是面前的這個男人,粗暴的掠奪了他的一切的男人。
自尊、身體、自由,什麼都失去了。
李敏看著慕容錦瑟的臉,怎麼才能讓他更專心點呢,他冷笑著,將身子沉了沉,於是,他看到了慕容錦瑟因為疼痛而倏忽睜大的眼睛,臉上因為疼痛泛起淺淺的紅色,咬著慕容錦瑟的唇,動作開始快起來,□再狠狠的□去,就為了看他臉上因為強烈的折磨所產生的變化,他不要一個木頭或者死屍,如果不愛,那麼恨也好。
作者有話要說:更完,寫鬱悶了,放鬆下再說
三年後
三年後,
說書先生興致勃勃的說到這裡,聽眾們依舊意猶未盡,嚷著還要聽內幕:“羅衣呢,羅衣再沒出現過嗎?”
司徒月白小心的看了看慕容錦瑟的表情,俊秀的臉龐上並沒有多大的波瀾,慕容錦瑟微微眯著眼,微笑著品茶。
司徒月白輕碰了碰慕容錦瑟的手:“走吧,找個地方喝上一杯。”
慕容錦瑟笑著點點頭,兩人攜手走出去,吸引了一眾眼光,金子般的人物,一個已經夠驚人,何況是兩個。
兩人這樣的情形見得多了,也不為怪,竟然鎮定的走出去,臨江找了間酒家要了雅座。司徒月白特地叫了個面向江面的位置,看那一江氤氳霧氣,想起慕容錦瑟的經歷,忽然有些輕愁。
“真的沒再出現了嗎?”司徒月白斯斯艾艾的終於還是問出胸中的疑惑。
慕容錦瑟仰頭飲下一杯酒,溫潤的酒微微辛辣的從喉頭滑下,淡笑道:“不想了,這麼多年了,早不忘了。”
真忘了嗎?是已經深深鐫刻心中,根本不必刻意記起了吧,司徒月白心想著卻不再問,不知道為什麼,看著慕容錦瑟單薄的衣衫,就覺得寂寞極了。什麼時候發現的呢?也許第一次見時就覺得了吧,所以才會對當時的他充滿好感,真喜歡化開那嬉笑怒罵下悲傷的痕跡。
慕容錦瑟的酒量原是好的,但是那天醉了,為什麼呢?很多年不想了,那天忽然記起那人的臉,也許是因為眼前的司徒月白,他有著與那人相似的氣質,不卑不亢,天塌下來也不慌張的樣子。
司徒月白一路拖著慕容錦瑟往將軍府去,路上沒能僱到轎子,快到的時候,已經氣喘吁吁,只好放他下來,斜趴在石階上休息。看到慕容錦瑟緊皺的眉頭,忍不住伸手想要去撫平。
“哎呀,狀元、將軍,叫老臣好找。”蒼老的聲音,嚴謹的態度,司徒月白抬頭看到千悲鶴的臉,忙起身大招呼。
千悲鶴低頭看看慕容錦瑟的樣子,竟然鬆了口氣,皇上傳召慕容錦瑟,他這樣子請去也許更好一些,不然又該鬧得天下大亂了。
最近慕容錦瑟有些太放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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