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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說的話當中到底有多少謊話,你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我,你說!”
然而林飛白只面無表情地凝視著他,緘口不語,突然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俯下‘身來再度吻住了他,卻比之前那次更加激烈且粗‘魯。
唇齒大力地吮‘吸啃咬著那已經充‘血紅腫的唇‘瓣,激烈的程度彷彿要將王錚那兩片嘴唇揉碎掰爛,吞吃入腹。那條柔軟的舌此時卻如一個暴虐的掠奪者,大力地刮擦著口腔中的每一寸空間,粗暴地汲取著口中的津‘液,狠厲地奪取肺腑間的全部呼吸,宛如疾風驟雨的侵襲,席捲著一切。
這樣狂風暴雨的吻,吻得王錚頭皮發麻,口鼻之間呼吸被殘酷地掠奪,逐漸缺氧的頭腦似乎已不能正常運作,在雙眼發黑之時,出現暫短的空白,而身體掙扎的力道也逐漸變弱。這種力道的掙扎對身為主導者的林飛白來說,即使身心都沉迷於這個吻當中,要制住身下人也不費吹灰之力。
林飛白一隻手緊緊扣住王錚的後腦勺將他牢牢固定,讓他躲無可躲,另一隻手則死死鉗住他的下巴,抵開那不堪一擊的牙關,讓自己的唇‘舌進出地更加順利。王錚只能可憐地被迫承受那霸道而粗暴的吻,即使泛起絲絲的疼痛與鐵鏽味,也毫無反抗之力。
唇‘瓣的摩擦聲,舌頭攪動口腔發出的水聲,在靜謐的房間中顯得尤為清晰,全都一股腦兒地傳入王錚的耳朵,讓他既難堪又羞憤,那被緊緊捏住的手指揉壓得泛紅的面頰,因為這份濃濃的羞憤,而顯得更為通紅。
唇‘舌的不斷肆虐讓口腔中來不及吞嚥的津‘液不住地從被迫開啟的嘴角邊滑落下來,順著形狀姣好的下巴滴落到脖頸上,滴落到那被除去蔽體的衣衫而裸‘露在外的胸口上,被黃暈的燭‘光鍍上一抹曖昧的水光。
不知過了多久,當王錚以為他將要窒息而死的時候,那施虐的唇‘舌終於從他口中退出,那扣住他後腦勺的手一鬆開,他便如被吻抽乾所有力氣那般,瞬間癱倒在地,散亂的青絲鋪滿了一地,互相糾纏在一起,顯出幾分悽慘來。
“咳咳咳……”他不住地咳嗽起來,咳得雙眸溼‘潤起來。他大張著嘴巴努力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身體隨著急促的呼吸而不停地顫抖著。單薄的衣衫凌‘亂地散開,遮不住底下的風光,劇烈起伏的赤‘裸‘胸膛上閃現著幾抹水光。
嵌在胸口兩側的褐色小蕊不知是受到冰涼空氣的侵襲還是別的什麼刺‘激,已經微微挺立起來,隨著胸口的大力起伏而顫動著。那枚出現在胸口一側的牙印在燈光下顯得尤為明顯,顏色尚新,才剛剛結痂,彷彿外人侵入的一個鮮明的烙印,看得林飛白眼眸之中冷光大盛,他知道那是顏雲留下的。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章:覆水難收
林飛白眼中寒芒大盛;突然張開嘴一口咬在了那塊傷疤上,兩排森白的牙齒往皮肉裡深深嵌了進去;與此同時,耳邊毫不意外地聽到一記痛叫聲。
“啊!住手!”
可他毫無憐惜之意,仍是一意孤行;片刻後,舌尖便嚐到了鐵鏽的味道;他仍還不鬆口;只伸出舌尖緩緩地在滲出‘血的傷口處舔shì起來。那毛‘骨‘悚‘然的緩慢速度使得王錚能夠清楚地感受到,即使是柔軟而細膩的舌頭;在劃過那敏感脆弱的傷口時;也彷彿變成了粗糙的刷子;給予脆弱的傷口以強烈的刺‘激,變成了疼痛的折磨。
這股刺痛如絲如縷般傳入頭腦中,令這身體的主人不禁發出悶‘哼。林飛白能夠感受到唇‘瓣下所觸碰到的肌膚繃得越發緊,胸口在隨著身體的顫動而不住地起伏著。可他卻不為所動,只將那道印上去的嶄新傷痕吮‘吸得發白,在舔幹了所有血跡之後,方才慢慢抬起頭。舌尖在唇‘瓣上滑過,似乎還在品味著殘留在唇齒間的那份腥甜。
“林飛白,你住手,你放開我!”
耳邊聽著身底下人的喊叫,可他卻置若罔聞,全然不顧先前在所愛之人面前苦心經營起的溫柔形象,在這夜闌人靜之中,將他本來的面目,將壓抑在心底,忍而不發的負面情緒淋漓盡致地展現出來。
王錚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顏,投射下來的黃暈光亮只照亮了他半邊的面孔,將那一側的面頰暈染得分外柔和,宛如泛著細膩光澤的美麗玉璧。而另外一側的面容卻隱在了陰影之中,連帶著面上的表情都顯得高深莫測,捉摸不定,也更顯得��恕�
從他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十分灼熱,既像他躁動不安的心情,又彷彿是滲透進體內的酒精正在不斷地灼燒,當它混合著酒氣噴灑到王錚的面頰上時,彷彿能夠燙傷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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