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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下一息,他的下巴便被三根手指鉗住,帶著不容反抗的力道將他的臉重新扳回來,逼‘迫他的雙眼必須看著他頭頂上方的人。
“你告訴我,這段時間裡,顏雲有沒有強迫過你?”
陰冷的聲音迴盪在王錚的耳旁,帶血的手指已經順著他的下巴滑到了他不斷顫動的脖頸上,輕撫著那從衣領口露出來的蜜色肌膚,暗示已十分明顯。
“你!”王錚怒瞪著他,被強吻得有些紅腫的嘴唇動了動,終究還是負氣似得沒有開口。
可平時一向善解人意的林飛白,這回好像非要逼得他說出口一樣,嘴角浮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隔著單薄的衣料揉搓‘著王錚肩膀的手指驀地一攥緊,宛如利刃般緊緊嵌了下去,幾乎要刺破衣衫。那好似要捏碎骨頭的力道令王錚忍不住痛叫一聲,然而一旦掙扎,肩膀上傳來的痛感更重。
“不如我再換個更粗俗的說法,顏雲他到底有沒有上過你?”
“你!住口!”王錚因他的話立刻顯出騰騰怒氣,怒斥道,“林飛白,你來就是為了羞辱我嗎?你關心的就只有這個嗎?”
林飛白聽了他的斥責,不怒反笑,對著他陰陰地吐出幾個字道:“你不說,沒關係,等下我會好好檢查的。”
說罷手間一用力,就扯斷了王錚腰間繫好的衣帶,挑開那薄薄的一件衣衫,裡頭卻是未著寸縷,蜜色的肌膚在昏黃的燈光下越發顯得如黃玉般柔‘滑細膩。林飛白眼中閃爍著明暗不定的光芒,將手掌貼上那因為氣憤而大力起伏著的胸膛,帶著明顯的情‘色意味,緩緩滑動起來。
“住手,住手!”
感受到那隻細膩的手掌帶著灼熱的溫度緊貼在面板上緩緩移動,帶著一絲汗水特有的潮‘溼黏‘膩,五根修長的手指宛如蛇一般攀爬上來,順著他的胸膛遊走,令他頭皮一陣發麻。可他越是使勁掙扎,綁在他手腕上的腰帶就勒得更緊,不久便留下一圈深深的勒痕。
“林飛白,你這個樣子,跟顏雲,跟我二師弟有什麼區別?”王錚怒喊道。
林飛白眯起眼睛,陰笑道:“你拿他們跟我比?顏雲是個白‘痴,不足一曬,於向榮也聰明不到哪兒去,他比不上我,也沒法給我比。”
“他為了得到你,費盡心機,最後不僅身敗名裂,還惹得你對他更加厭惡,你說他是不是愚不可及,是不是一丁點都比不上我?”
“你……”王錚被他的歪理堵得頓時語塞,過了片刻反駁道,“二師弟是做錯了,難道你做的就是對的嗎?在我看來,現在的你跟那晚上的他也沒有區別。”
他指的是在客棧當中於向榮逼他吃下春‘藥的那一晚。
“那晚上……”林飛白眼珠子轉了幾轉,似是想到了什麼,忽地泛起一抹冷笑道,“你大概還不知道吧,如果不是我跟蹤你,那晚上你恐怕就要被他所辱,誰也救不了你了。”
“你跟蹤我?”王錚不由重複著他的話,眉頭微蹙,顯出若有所思之色。
“不錯!”
沒想到這回面對王錚的疑問,林飛白竟毫無顧忌地一口應承下來,跟白日裡小心翼翼的保留與試探判若兩人,不知是酒精的麻痺作用還是他已無所顧忌,放下了一切的偽裝,繼續說道:“我放走你,就是為了引出真正的兇手,你的行蹤也是我透露出去的,不然為何你的同門能夠這麼快就找到你?”
“你!”王錚驀地睜大眼睛,從瞳孔深處透出一抹震驚來,好像從他的話中抓到了什麼,又像是想起了什麼,突然質問道,“當初是你故意跟蹤我,故意散佈我的行蹤?你、你、你不是說除了你受傷那件事,再也沒有別的事情瞞著我,騙著我嗎?”
即使知道說漏了嘴,林飛白臉上也沒有絲毫的尷尬與緊張之色,好像這是他故意講給王錚聽的。
他只是笑笑道:“那又怎樣?我雖然利用了你,騙了你,可我好歹也是幫了你,我幫你看清了你二師弟的真面目,我幫你洗脫了冤屈,我幫你找到了殺害你師父的真兇,這難道還不夠嗎?你該謝謝我才對。”
“你……”面對林飛白一連串的逼問,王錚啞口無言,垂下了視線,眼眸當中生出濃重的苦澀來,彷彿滿腔的怒火已經化作了飛灰,只留下一片冰冷,侵入五臟六腑,就連指尖都浸透了這份冰冷,忍不住發抖起來。
“之前你還信誓旦旦地告訴我你再也沒有騙我的地方,”他自嘲起來,“是我活該,是我太蠢,這麼容易聽信你的話。”
可下一息他像是不甘心那般,仰起頭來緊盯著對方,大聲質問道:“林飛白,你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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