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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的傳家之物麼?”祁流懷疑惑地問道。
韓墨拿出自己的透玉,遞給了祁流懷,示意他看,說道,“自然不是,如果是傳家之物,那我父親不應該也會我的劍法麼。”
祁流懷接過韓墨的劍,□□細細地看了起來,良久後說道,“真是一把好劍,只是這般拿著便透出絲絲冷意,果真是你才能用這劍呢。”祁流懷還是不忘損韓墨一番。
韓墨絲毫不介意祁流懷損自己的話,笑著說道,“這劍時我五六歲時,一位前輩高人贈予我,還將他自創的劍法盡數教予我,經過我十數年的苦練與改進,終於是能將這劍法完全掌握。只是前些日子我才知道,這位前輩高人居然是我岳父大人,也就是小懷的父親,看來世間事事都離不開緣分二字。”
祁流懷聽著韓墨的話,大吃一驚,問韓墨道,“你說什麼?是我父親教予你的?為何?我父親為何會將自己的劍法教予你?”這麼厲害的劍法居然是自己父親創的,祁流懷簡直不敢相信,雖然之前有聽爹說過父親的功夫很是了得,但是祁流懷還是沒有想到居然這麼厲害。
“嗯。看來岳父大人必定是早就看出我將與小懷成親了,所以才將自己的劍法與劍盡數給了我,不然我怎麼可能會在紅焰山頂打敗小懷,看見小懷真容?想必岳父是早就預料到的。”韓墨看著祁流懷呆呆地模樣,心裡也是笑開了花。
祁流懷怔怔地看著在自己眼前的韓墨,滿臉都寫著這怎麼可能的表情。自己的父親將自己的劍與劍法贈予了韓墨,然後韓墨又用這套劍法將自己打敗,還屢屢欺負自己!這些都是因為他練了自己父親的劍法!祁流懷覺得自己簡直要魔怔了!
韓墨見祁流懷許久不說話,也知道不能逗得太厲害,趕緊說道,“這便是世人所說的緣分了。好了,我們還是趕緊開始專研綢劍的最後一重吧。”
祁流懷見韓墨要將話題轉移開,哪裡肯,二話不說,將手裡的透玉還給韓墨說道,“既然這劍法時我父親教予你的,那我也就大方的不讓你還了,但是你必須完整的舞一次給我看。”自己也就在上次的紅焰山頂與韓墨打時見識過著劍法,但是這劍法具體有哪些招數,他也快記不清了,既然自己是要打敗韓墨的,自然是要先事前做些功夫了。
韓墨見祁流懷想看,自然是不會拒絕的,提劍便走到祁流懷剛才舞劍的地方開始了。
韓墨的劍法與祁流懷的劍法有著明顯的區別,剛毅且處處透著殺機,就算沒有與韓墨正面交鋒,祁流懷都感覺到了透玉的寒氣。一招一式無比連貫,行雲流水,並且一式快過一式,以至於後面祁流懷都沒有看清韓墨的招式了。看來那日韓墨果然沒有用心與自己打,不然自己定是撐不過百招的,祁流懷得到這個答案後,心裡不免有些沮喪。
韓墨完整舞完一套劍法後,提氣收勢,走到祁流懷面前,大氣都不帶喘地說道,“小懷可有看清了?”這套劍法有多快自己是知道的,唯快不破便是這套劍法的制勝之處。
祁流懷知道韓墨的實力,心裡也不平,這人拿著自己父親的劍法欺負自己,簡直是無恥之極,冷冷地回了一聲“嗯”便轉身去將綢劍秘笈取了出來,看來自己要趕緊練成最後一重才能壓一壓韓墨!不然自己只能永遠被他欺壓了。
韓墨見祁流懷又開始彆扭了,也不再說話招祁流懷生氣了,老實地跟在他後面,等著小懷的進一步吩咐了。
雖說在禁地裡練劍的日子是十分苦的,但是又韓墨陪著自己,祁流懷覺得日子也並非那般難熬了,而且每每在自己困惑之時,韓墨都會給自己一些提點。雖然祁流懷不想承認,但是還是不得不說,這段時間他發現自己的劍法精進了不少,以前練熟的招式也發揮了更好的水平。
這些日子,在韓墨的提點與陪伴之下,祁流懷也開始在連最後一重了。祁流懷看著每次都能找出自己錯處的韓墨,心裡也是羨慕嫉妒得很,雖說韓墨得了父親的劍與劍法,但是不得不說韓墨自己也是聰慧極致的,一些自己從未想到的地方,韓墨卻能一一想到。原本不知要何時才能練成的最後一重,在韓墨的幫助下倒是開始有眉目了。
其實韓墨對紅焰教的劍法也是好奇的緊,不知是什麼樣的劍法居然可以改變男子的身子,讓小懷居然可以為自己誕下一子。所以這些日子韓墨在為祁流懷指點劍法時,還是沒有忘記好好研究一番其中緣由。
原本在劍法中沒有找到一絲線索的韓墨,在一次祁流懷打坐調養內息時才發現其中緣由。原來紅焰教教主男子生子的原因就出在了內息上了。紅焰教教主修習的這種內息不似韓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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