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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大早,祁流懷便與韓墨將寶寶帶去了祁凌那裡。祁流懷心裡雖是對寶寶極其不捨,但是他身上畢竟還有紅焰教的擔子,所以還是硬著心腸在寶寶的哭聲裡離開了。
韓墨也是看出了祁流懷的不捨,安慰祁流懷道,“有我陪小懷練劍,想必很快便可突破最後一重了,不想寶寶太想孃親的話,小懷就專心練劍吧,嗯?”韓墨拉著祁流懷的手,一路向禁地走去。
祁流懷也沒有反應過來韓墨怎麼對禁地的路那般熟悉,心裡還惦記著寶寶剛才哭得傷心的模樣。兩人很快便到了禁地,韓墨猶如進韓門禁地一般,淡定自若的走了進去,將自己的東西放在禁地內唯一的一張床上。
“原來紅焰教禁地時這般模樣啊,原先小懷說比我韓門禁地好,我還以為是放著金銀珠寶的地呢,現下看來也如韓門一般嘛。”韓墨早就來過了這裡,但是為了不讓祁流懷起疑心,還是做出了一副第一次來這裡的樣子。
紅焰教禁地其實也就是教主習武之地,既然是習武之地,條件自然是很艱苦的。韓墨看著這裡的擺設,還是很心疼小懷的。小懷自小便身負紅焰教的擔子,定是長期都在這裡習武,看來紅焰教教主的位置也不似外在看起來的那般風光。
“既然我們進了紅焰教的禁地,那便不再耽擱時間了,小懷先將你紅焰教的劍法舞一次給我看看。”韓墨現在心裡也沒有了兩人單獨在一起的旖旎想法了,只想著能夠快些幫助小懷突破最後一重,然後兩人便離開這裡。
本想反駁韓墨幾句的祁流懷見韓墨這般快便進入狀態了,也不敢慢下來,於是便拿出自己的赤梅劍,說道,“那韓門主可要看仔細了。”說完便走到自己時常練劍的空曠地去開始舞起劍來。
這赤梅劍本就屬於軟劍中的極品,再加上舞劍之人那般美豔又是自己的心愛之人,一招一式都透露著柔美與殺機,一時間竟讓韓墨看呆了。
祁流懷前段時間在禁地裡待了二十幾日,雖然在最後一重上沒有一點收穫,但是好歹是將前面的招式舞的行雲流水。舞起赤梅來也是得心應手,發揮出自己最好的狀態,將綢劍前面的招式全都一一舞給韓墨看了。
最後收勢,祁流懷舒了一口氣,想要問韓墨可有看清自己的劍法,有什麼意見。誰知他轉身時,卻看見韓墨居然直直地盯著自己看,像是中了邪一般,嘴角還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看的祁流懷覺得��幕擰�
“韓墨,你怎麼了?似笑非笑的什麼意思?”祁流懷不安地問直直看著自己的韓墨。
其實韓墨並沒有想什麼奇怪的事情,他只是單純的背祁流懷剛才的一招一式迷到了而已,看著眼前舞劍的佳人,韓墨覺得自己是何其的榮幸,居然可以得到此人。想著這些,心裡自然像是灌了蜜一般甜,嘴角便情不自禁地向上揚起了。這些在祁流懷眼裡卻是韓墨又在打壞主意的前兆。
被祁流懷的聲音拉回神的韓墨才發現祁流懷已經舞完劍了,看著站在自己眼前,蹙著眉頭看著自己的祁流懷,不自覺地開口便說道,“小懷簡直美極了了,方才我竟然看呆了。”說話時眼睛自然也是沒有離開祁流懷的。
祁流懷這才知道韓墨方才這副模樣是看自己看呆了,心裡雖然也是高興的,但是嘴上還是不會輕饒了韓墨,說道,“你我二人可是來禁地習武的,不是來聽你說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祁流懷自覺自己是義正言辭地將不正緊的韓墨訓斥了,殊不知他紅彤彤的臉頰早就將其心思出賣了。
韓墨看著眼前的小懷,笑了笑,說道,“好好好,是我胡說。那我就來幫小懷突破綢劍的最後一重吧。”韓墨笑著看著祁流懷漲紅的臉,心裡都快融成一汪春水了。
韓墨走上去,拿過了祁流懷手裡的綢劍,細細端詳了許久,說道,“我第一次見這把軟劍便知道是以難得一見的好物,現在看來若然如此。看似柔軟,但是殺傷力卻不亞於我的透玉,且能以柔克剛,真不愧是紅焰教教主歷代相傳的寶劍。”
祁流懷聽韓墨對自己的赤梅評價頗高,自然是得意地,說道,“那是自然,你以為紅焰教能在武林中獨樹一幟,且存在百數年是虛張聲勢麼。”
韓墨見祁流懷眉飛色舞的模樣,心裡也是很開心,小懷這些表情也只有在自己面前才會有,自己果真是幸福至極的。“我自然是知道紅焰教教主個個都厲害至極了。只是小懷可知我的透玉是何人贈送麼?”
祁流懷與韓墨交過手,自然也是知道韓墨的透玉也是一把難得一見的好劍,甚至連韓墨的劍法也是詭異多變,江湖中首次得見。“難道透玉不是你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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