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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相識十多年了。
東宮……
看著小福前去的方向,寧懷宣卻是遲疑。曾經日日要去的地方,已經好久未曾踏足,有些東西被留在那裡,是取不出來了。他以為不會再去東宮的,但偏偏易慎還不肯放手……
“寧相?”小福見寧懷宣站在原地,便又折回來問道,“寧相怎麼了?”
寧懷宣揉了揉太陽穴,重振精神,道:“小福總管請引路。”
於是他便又踏上了那條路,知道那個地方,始終有人在等著他……
作者有話要說:拖拖拉拉這麼多字,終於切迴文名去了TAT
一帝一相神馬的,是某風最萌的CP型別之一,不知道有沒有親跟咱一樣咧?嘿嘿……
不過其實這兩人的生活也沒太大變化,照舊是小日子刷刷地過~
22
22、輪迴舊年的時光(一) 。。。
今日早朝,寧相姍姍來遲。
書房中才閱完一冊奏摺寫下批註的帝王問道:“你早朝怎麼就來遲了?”
平淡生疏的語調,易慎隨後又拿起一本奏摺翻開,道:“看你是有話要與朕說。”
寧懷宣終是上前,拱手行禮,將事情原委說了一通。
今日前來皇宮的路上,堂堂丞相的馬車居然被人攔住。
寧懷宣幾乎一宿未眠,原本想在馬車中小憩片刻,誰知半途傳來老婦哭求之聲,橫衝入街道,堪堪攔下了寧相的馬車。
車伕原想讓人將這老婦驅走,卻被寧懷宣攔住。青年丞相目色沉沉,看著跪在馬車前慟哭的白髮老婦,就此下車,將老婦扶起,問道:“老夫人何事?”
那老婦是來告狀的,說是帝都某家弟子仗著有親眷在朝中為官,便欺男霸女,橫行無忌,上個月擄了他家孫女去,老人家兩口子前去討人,卻被家丁狠打。如今男主人臥床不起,就剩下她一介婦孺,尋了衙門遞上狀子,卻是官官相護總駁回了這樁案子。事到如今,他家孫女都未曾回來,想是已經遭了不測。
老婦涕泗橫流,佝僂的身子彷彿經不起再這樣慟哭幾回,手中握著狀紙遞給寧懷宣,哭求著這行事清明的一國丞相為自己做主。
“你將狀紙給朕看看。”易慎道。
寧懷宣便從衣袖中取出那張已經快被揉爛了的狀紙,雙手遞去御案前,待易慎接過,他又退開。
帝王一聲嘆息,不為寧懷宣口中所說的民間冤情,卻是因那好像急著脫身對自己退避三舍的身影。
何至如此,又為何如此?
“看你公務繁忙,還有時間來管這些事?”易慎一面開啟狀紙,一面與寧懷宣開起玩笑來。
“百姓伸冤,自然就是臣職責所在。”寧懷宣垂首,不與易慎一般言辭輕鬆。
又是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易慎搖了搖頭,仔細看了那份狀紙,卻是忽然拍案,對寧懷宣道:“這樣的狀子你也敢給朕看?”
不為龍怒而卑躬,寧懷宣清瘦的身形如舊站著,原本垂著的頭慢慢抬起,那雙眼裡沒有絲毫畏懼,正如在朝堂上時肅正的模樣,道:“看見皇上這樣的反應,就能明白這件事為何下頭的官員不敢辦了。”
那老婦狀告的不是別人,正是當朝皇后的表弟。
寧懷宣拿人辦案從來都不曾徇私,看他公正磊落的行事作風,易慎總是慶幸有這樣一個人在身邊幫著自己,卻沒想過有朝一日這被百姓稱作“青天”的一朝丞相,也會用這種方式來問自己要人。
“寧卿覺得如何做?”易慎將狀紙放到一邊,繼續看之前沒有看完的那一冊奏摺。
“秉公辦。”寧懷宣字如千斤,“縱然皇親也該一視同仁。”
座椅上龍顏不懌,眉峰蹙緊的易慎未去看寧懷宣一眼,視線裡滿是奏摺上呈情的墨跡,袖中那隻手卻慢慢握緊,最後將那狀紙甩出。
嘩啦的一聲,紙張落在寧懷宣腳邊,那些紙上的褶皺好似老婦慟哭時臉上的皺紋,被褶皺得扭曲的字跡正是懷著那喪孫之痛的老婦字字血淚。
“寧卿都有了主意,何必還來問朕。”像是賭氣,但當真看著那人俯□拾起那張狀紙,易慎又覺得那身影動作慢得像在難受,快要撐不住似的,很想去扶他一把。
“臣知道了。”寧懷宣將狀紙小心折起,重新放入袖中,對易慎拱手道,“皇上如果沒事,臣先行告退。”
總是這樣不歡而散的結果,易慎看著寧懷宣走開,好多次都想開口問是為什麼,到底是哪裡出了錯,活活將彼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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