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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料蘇航鬼靈精似的笑著從身後拿出一隻蝴蝶:“剛才我躲起來的時候,在床邊撒了一種香料,這種香料可侵入肌理,任他逃到天涯海角也躲不過我的蝴蝶。”
農之遙得意的抓起蘇航的手,道:“快追,別讓人給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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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笠快馬加鞭的離開杭州,剛上官路便察覺被人盯上,他料想此時不宜和人交鋒,便裝作不知道的走了其它野路,追著他的人也是熟門熟路,絲毫不放鬆,在臨渡口過江前,追著他的人終於現身了。
一見那人江笠甚為意外,他們一同上了船。
江笠環顧河岸,謹慎道:“為何會是你,二公子有何命令。”
黑衣劍客眼神銳利,關心的掃了他一眼,沉吟半響道:“二公子一直擔心你的安全,京城的局勢近日大變,相爺似乎察覺變動,令二公子察看朝局,令尊與二公子也是處處針鋒,他很為難。”
江笠目光內斂,少了平時的溫和,多了幾分籌謀算計,“我一直和九皇子在一起,被榮王暗算後我被九皇子所救,他的心思不深,也就是兒女私情,本來我還想在他身邊多待幾日,私查一下他的兵力和財力,不過,突然擔心雲錦,只得先回去。”
黑衣劍客憂心忡忡道:“實不相瞞,李公子已不在江府。”
江笠立刻緊張道:“他出了什麼事。”
湛劍拍拍江笠的肩,“他被不明人士帶走了,透過探子打聽,李雲錦身患絕症,恐怕將不久於人世。”
江笠的臉色一下子蒼白到毫無血色。
他神色慌張的說:“到底出了何事,他得了什麼病,我走時他還很好的。”
湛劍搖搖頭道:“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不過聽說是擔憂你的生死,積鬱成疾,再加上他身子本就不好,新病舊患是難免的。”
江笠的臉色鐵青,雙手成拳,似乎在竭力忍耐什麼情緒。
湛劍見他如此,只得安慰道:“二公子也挺在意這件事,畢竟李雲錦是相爺的兒子,二公子的眼線遍及天下,你放心,到時候我會陪你一塊尋。”
江笠便不再說什麼,可是擔憂的神色還是寫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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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很久沒有離開過瀾滄,江湖武林近些年當真是太平了。”
馬車裡,卿衍對坐在他對面的李雲錦說道,李雲錦手足無力,可是面色比之先前卻好轉許多,卻也是生硬的態度,絲毫不想理會卿衍。
“你和江笠什麼時候認識的,應該很多年了吧!”
卿衍拉開布簾,望著馬車外的景象,笑道:“只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
李雲錦終於看向卿衍,試探的訊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卿衍並沒有回頭,目光依舊停在了外面,只是心思有些飄遠似的。
李雲錦突然覺得眼前這位年輕的道士似乎要把他引進一個不知名的漩渦,他也不禁將目光投向馬車外,只見西南方烏雲密佈,轟隆一聲,他聽見了悶雷夾帶閃電,在西南方叫囂著。
而卿衍的唇邊卻蕩起了意味深長的笑,回過頭來看著李雲錦。
李雲錦想問點什麼,但看卿衍的態度,似乎並不想再進一步告訴他一些事。
暮色沉沉,宰相府內歌舞昇平,一個白衣公子悄然從側門走出,看向西南方,目光深邃,似乎在盤算什麼。
裡屋有腳步聲傳來,有人從背後抱住他,在他耳盼喃喃道:“二公子,一個人躲在這裡做什麼,莫不是不想看到我與相爺親熱。”
二公子轉過身。
三公子抬手,輕拂著二公子的臉,柔情的眼神,讓二公子不禁迴避。
三公子苦笑道:“我聽說你明日要離京,今夜相爺留在大公子那裡,我們……”
許久過後,一個輕柔的吻落在三公子額頭,三公子緊緊的攬住二公子,像是怕他跑了似的。
二公子看了看側門那邊,然後回過頭來,看著三公子道:“你啊,這麼任性,要是被發現,我們二人都得死。”
誰料三公子恨恨的一口咬到他肩頭,鬆口後道:“所以你就躲著我,這些天我想你都快想瘋了,今天難得可以見你一面,你卻要走了,你把我當什麼?”
二公子擁住他,哄道:“我知道你的委屈,可是你不能莽撞,知道嗎?相爺現在疼你,但他喜怒無常,倘若被他發現,我怕他會對你不利,我擔心你,你以為我不想你,可是,近日相爺把我盯的緊,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