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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所覆蓋與融化之前,我看見他似笑非笑的眼睛。
好吧。
死在這一刻也不錯。
☆、1945。5 高杉晉助
天知道我那時有多想立刻要了他。我捧著他的臉,手指感覺到那可愛的面頰越來越燙得厲害,就與十五歲那年第一次吻他的情形一樣。他舌尖的每一次回應都在告訴我他也渴望著我,如果不是四周早已被戰爭訓練得對風吹草動極其敏感計程車兵們,我一定會忍不住撕開他的軍服舐遍他身體的每個角落,我們會像野獸一樣嚴絲合縫地佔據彼此,就在這落滿雨水泥濘不堪的大地上。
“我想你。”接吻的間隙我告訴他,“想得要命。”
“我不是就在這嗎。”他含含糊糊地說,睫毛在我臉上一扇一扇。
這小東西裝糊塗向來很有一手。我又狠狠咬住那柔軟的雙唇,直到他喘不上氣來。
“不準跟銀時眉來眼去。”我命令他。
“我才沒有。”他不滿地推開我。
我知道他不會,但只要想到他被奪走的可能,儘管微乎其微,還是不大痛快。我故意緩緩舔舐他頸間,又在他出聲之前用手捂住他的嘴,以防吵醒他人。我知道脖子是他敏感的部分,因此惡劣地用□折磨他。他果然身子一顫,胸腔耐不住劇烈地起伏。懲戒的目的達到了,我便放開他讓他去睡。再不收手,我恐怕真的會忍不住就地辦了他。
他果然沒有睡好。天亮後沖田漫不經心地問他為什麼黑眼圈這麼重,他臉騰的就紅了。銀時立刻開始爆笑。
笨死了,撒個謊都不會。
可這樣的他讓我每天盼望和平早日到來。就算是出於身體的本能,我也詛咒這該死的戰爭。
清晨傳來嘉守納和讀谷機場癱瘓的訊息,軍中士氣一振。自從這兩處機場被美國人佔領用作基地之後,神風特攻作戰一直受到不利的影響,這次是憑了義烈空降隊的敢死空降突擊才打了美國人一個措手不及。在基本喪失制空權的情況下,突擊隊員用自殺式的方式向機場投擲了手榴彈和燃燒彈。效果顯著。大火至今沒有撲滅,美國損失了幾十架飛機與數萬餘加侖的航空汽油,也算是受到不小打擊。
人人歡欣鼓舞的時刻假髮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晉助。”他問我,“你說敢死隊員出戰時是怎樣的心情呢?”
我不知如何作答。這個問題實在殘酷。
“其實會不甘吧?”他定定地看著我。
“有時榮譽感會蓋過求生的意識。”我安慰他,又是在安慰自己。可這個答案這樣蒼白,連自己聽了都覺可笑。
他沉默良久,又問:“如果有一天,這樣的任務被安排到你頭上,你怎麼辦?”
“也只有承擔它,穿上這身衣服,你沒辦法逃避。”我沒有猶豫,誠實地告訴他。
“即使是要丟下我去送死?”他眼中有分明的痛苦。
我想是的,無論有多不捨。但我不願告訴他,我只勸他不要過於擔憂,戰事是沒有定數的,沒有必要預計太多。
他一臉的憂愁讓我心有不忍,我打趣他:“我要是死了,銀時可等不及地接手你呢,他雖然皮厚,人還是不壞。”
他並沒有開心起來,而是對我瞪起他那雙好看的眼睛。不過也好,這氣鼓鼓的模樣總比愁眉苦臉的桂小太郎要可愛多了。然而我剛感到輕鬆一些,他卻認認真真地對我說:“你要是死了,我也去死。”
我正要開口罵他,他又搶了先。“你要再吼我,我現在就去找銀時。”他竟然目露兇光。
我滿心燥怒地看著正跟土方鬥嘴較勁的銀髮男人,恨不得飛奔上前踹他幾腳。
假髮顯然對我的表情很滿意,瞬間又變得朝氣蓬勃了。
“我說你啊,有時候真是呆死了。”他眼裡滿是得意,“銀時最捨不得的當然不是我,我可沒那個本事陪他從早掐到晚其樂無窮的。”
嗯?我再看向那腦袋都恨不得頂到一起的怒目相對的二人,心情又突然很好了。要說般配,除了我和假髮之外,還真是沒見過比他們更加天造地設的一雙。兩個二愣子。
☆、1945。5 河上萬齊
在下並不討厭戰爭。風雲變幻的戰場上,槍炮不斷製造著雷霆萬鈞的轟鳴,戰士的腳步在大地上踏出忽急忽緩的鼓點,這是在下前所未聞的恢弘旋律,令在下頗有些沉醉其中。
以及人類的節奏。在下時時聆聽近旁同伴的樂聲,時而狂躁,時而疲緩,時而昂揚,時而悽絕。每一點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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