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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淺笑,撫上他的臉。「你明白的,對嗎?」他們兩人一直很清楚彼此的關係,即使兩家人已私下認定了雙方,但當事者的兩人卻無法如此順其自然的走在一起。不是沒感情,相反的是太深……太明白對方的結果,就是清楚知道彼此不適合與對方廝守一輩子……
說穿了,就是深刻的瞭解其實並不等於喜歡……愛……
銀和亂菊不可否認是彼此喜歡的。可以牽手,可以依偎,可以接吻,可以擁抱,甚至可以做愛,但永遠不可能愛上對方,而除了對方也不會有人能讓他們愛上,彼此之間就是如此矛盾的感情的存在。所以,誰都不會打破,也不想打破,一輩子就這樣走下去……這樣就好……
和亂菊一起體驗這個認知時的市丸銀是最透明的,只為世上最瞭解自己的亂菊而透明,誰都沒有的,只給松本亂菊的特別待遇。握住亂菊撫上自己臉頰的手包覆在雙掌中柔柔的捏了捏,銀點點頭。「是的,我當然明白……當然。」
亂菊眨眨眼抽回手,一指壓在自己唇上,暗示著銀這個話題結束,該回來了。銀見狀又咧了個大大的,幾乎裂到耳朵旁的笑,抓著亂菊離開坐了一下午的咖啡廳,走入因漸漸昏暗下來的天色而亮起盞盞街燈的城市。
「剛聽你說新案,」亂菊雙手纏上銀的手臂,開口打破兩人間凝住的氣氛,「是“那一件”嗎?」換上另一種名為神秘的氣息飄散著。
銀挑眉,「丟來燙死人的東西還好說。」換他抱怨了。「想辦法弄走它?這事兒我可受不了。」這種難得頭痛的發言,證明了一向頗有能耐的男人這回認栽了。
亂菊聳聳肩,「我要有能力還塞給你做什麼?」這事誰沾上誰嫌麻煩,偏偏接得起的也就只《暗影》兩大勢力,註定了倒楣的人不在京樂就是朽木。
銀大大的哀聲嘆氣,抽出被亂菊攬得緊緊的左臂摟住她肩頭髮洩般收緊力道。惹得亂菊將不悅報復在他腰側,毫不留情的狠狠擰了一把。銀猛然一震,皺緊了眉硬是承受下來,「喂~別用這種方對付男人行嗎,會死人的。」搭在她肩頭的大掌跟著捏緊,讓她也嚐到了相等的痛楚。
「你這傢伙……!」馬上一記肘擊招呼上來。
「噢!」銀苦笑著以空著的手捂住腹部,側頭無力的靠上亂菊。「下手也稍微輕一點…好痛…」
怒瞪了他一眼,「活該!正事還談不談啊?」亂菊顯然沒興趣再繼續你來我往的打架遊戲。
「談啊,問題是談的出我要的結果嗎?」揉了揉肚子,搭著肩頭的手下滑到腰部,「話說回來,為什麼塞這案子給我?對方先找你不是?」他挺愛像這樣子摟著她的感覺,像回到小時候兩人抱在一起睡的純真時候。
「不是說了嘛?」亂菊用鼻子哼著,一副“畜牲聽不懂人話”的不屑表情。
銀只有無奈的搖頭。「我只是想了解為什麼而己,別真把我當動物看吧。」原因不說他也猜得到,但這畢竟是人家的事,外人不需多嘴。
「……你知道『影旗』的存在率。」想起來就頭痛。亂菊撫著額角靠進銀的肩窩,「你那兒三個,我這兒勉強也算的上三個。這案推不得卻是近來最棘手的,原因不用我說吧?」
聽著她的話著實讓銀吃驚。「那孩子是『影旗』?」職司暗殺……是“暗”……
亂菊白了他一眼。「白哉中意的會差到哪兒去?」
銀不可思議的嘖嘖有聲。「自然就是“雪獅”了,難怪能近春水的身……」憶起那頭有著顯眼外貌的小白獅子,還真是……符合啊。
「這不是重點。」亂菊打斷銀的思緒,想快點把事情解決。「儘快把人選定比較要緊。」
銀懷疑的挑了挑眉。「為什麼要我選啊,你那兒還有人……」繼續玩他的推手。
亂菊差點沒被他氣死。「你煩死了啦!難不成叫白哉親自出馬?至少也留點給人探聽好吧!我還要不要繼續幹這行啊?」就算《暗影》背景再神秘,兩大主事者的名號卻是公開流通在這個業界的,真讓朽木白哉的名字出現在委託受理書裡,不擺明了朽木家連『影旗』級數的都派不出來,還得勞煩龍頭御駕親征,那她松本亂菊這個接洽人的臉要往哪擺?
「我沒說讓白哉自己接啊,不是還有一個嘛?」銀不懷好意的嘿笑。「你和白哉最捨不得讓他拋頭露面的那個……絕品!」
亂菊再也受不了他的胡言亂語,又啪的一掌拍上他前額。「給我停止你的胡說八道!什麼絕品,“雨霧”只是不適合這型別任務。」那孩子是標準的“影”……瞥瞥嘴,亂菊不願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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