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敷衍的態度,京樂不高興的一把將浮竹扯回懷裡,恨恨的攫取他的唇,霸佔住他的氣息久久不放。直到環著他的手感到一股沉重,知道懷裡的人已經徹底失去撐住自己的能力,才甘願的抬起頭。盯著戀人滿臉通紅拼命汲氣的可愛模樣,心情完全大好的將他安置在房裡的單人沙發上。一臉壞相的在纖白手背上咬了個明顯的齒痕,滿足的揚著狂妄的笑走了出去。
浮竹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氣息,漾著薄霧的美麗眸子卻染上了一絲黯淡,為了京樂方才出去前那狂放的笑……沒來由的憶起了多年前的往事。
雖然後來的日子裡京樂已用盡全副心力對自己好,但某些已發生的過去還是沒辦法說忘就忘……尤其是曾經受過傷害的事實……
用力的甩了甩頭,浮竹強迫自己將那段埋藏已久的記憶重新封印起來。再次在心底強調著自己一直是愛著的另一個事實,這能讓他成功的將心底泛起的不安徹底壓抑下來。
……別讓我想起來……會自責的……不能再想了……春水……不要了……絕對不能……
TBC……
(六)
~~~~~~~~我是喜歡和愛不一樣的分隔線~~~~~~~~~
午後的陽光散播著暖洋洋的氣息,坐久了的男子自在隨意的伸了個懶腰。慵懶的姿態搭配修長的身形,將整間咖啡廳裡的目光全招惹上了,焦點中心的某人毫不在意的邊啜著咖啡邊等著他所等的人。
驀然一縷清菊香鑽入鼻翼,對坐已多了個人,一頭過肩金色捲髮耀眼的似將陽光整個帶進了室內。「好慢吶~」銀抬眼對上,抱怨歸抱怨卻仍是掛著讓人抓不著重點的狐笑。
「你這傢伙就沒別的表情了?老這麼扯著臉不酸啊。」松本亂菊挑著眉,將手裡的東西扔到了那隻狐狸身上。「喏,你要的。」隨便點了杯冰茶,亂菊撐著頰斜斜橫了對坐的人一眼。
這個自小認識的傢伙永遠讓人摸不著看不穿。亂菊有些意興闌珊的趴了下來枕著自己手臂,微眯起的媚人灰眸閃著睡眠不足的訊息。
看她這副難得的疲倦模樣,銀有些訝異的撫上金色秀髮。「怎麼回事?你不是個會找事做的人呢。」對她的熟悉度可不同一般,銀忽然想起家裡那個養傷中的孩子,為了新案都快忘記這回事了。
「很煩啊~我都不曉得該拿什麼態度去質問那些烏龜王八蛋!」亂菊說著突然抬起頭來,怨恨的瞪著銀。「你準備什麼時候開口跟我說啊?」她怎麼可能會不知道自家人的行蹤跟任務結果?這次出事真是意料之外的氣死人。委託人居然敢謊報目標資料……現在事情被她拼全力暫時壓著不敢給白哉知道,要是再不加緊解決……難保白哉不會直接滅了那些蠢傢伙,然後拉她陪葬……天曉得那孩子可是他唯二視為朽木家的人呀。
銀撫上她吃了苦瓜般的哀怨臉龐,「對不起啊菊,這兩天理著那件麻煩的新案,還沒時間看望那孩子,所以也就沒第一時間通知你,讓你煩心啦。」歉然的笑了笑。
亂菊使力擰了置於她臉上的手背一下,瞧著手的主人皺皺眉默忍下來,心情稍微好了一點。「他沒事吧?你沒有太過份吧?」聽他親口告知她事實後,雖安心卻也難免擔心起來。別說京樂了,光銀就不是好對付的……畢竟他是那個“銀狐”啊……
「哎呀~就你這種對待我的態度,還想我手下留情啊?」銀甩動被亂菊狠掐的手嘆著無奈。本帶著戲謔的主意在見到她緊抿著唇的嚴肅神情後轉瞬飛走。啊啦啦~看來這孩子真是被朽木家重視著,這麼看來要順遂十四郎的願還有得商量了~春水會怎麼做呢?「我說菊啊~你這般看著我可是給我很大壓力吶~你也不想守寡吧……」
沒說完便被一個巴掌拍在前額打掉了後頭的話。亂菊咬牙切齒的抓過他的銀髮將他扯近自己,「我說過不準再讓我聽到這種影射詞的……市丸銀,你皮癢了呵?」眯細了眼的危險表情反倒讓銀咧了個大大的笑。
銀反手探上自己後頸,亂菊隨及感到一陣微刺的涼意,「喂,又拿這個威脅我?」放開了抓他頭髮的手。開玩笑,再不放肯定在大庭廣眾下被這隻狐狸用抱的抱回家,到時樂的可是那些個老傢伙……她才不幹!
「你呀~這輩子註定逃不掉還總這麼大反應,何必呢?」銀收回了扺在亂菊後頸部的銀針,順了順自己稍嫌凌亂的發。「小亂菊……」輕輕的,喊著只有在自己最不安定的時候才會叫的膩稱。
亂菊震了震,盯著銀嘴角勾起的弧度,從而望進那與她相同的內心深處。「別這麼叫我,銀……」亂菊同樣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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