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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當一回事,殺手的態度依舊是那麼的吊兒郎當,就好像抵在他脖子上的不是別人的武器,而是一根軟軟的羽毛。雖然他是生活在黑暗裡的人,但不代表他對江湖上飛風流人物沒有了解。瞧著在打鬥中白玉堂使用的一招一式,再加上他俊秀的樣貌、如雪的白衣,殺手很是理所當然的猜出了他面前之人的身份。
“你是為了李宸妃而來?誰派你來的?”因為殺手不太正經的態度,白玉堂面色有些不虞,扇子更加逼近了一些,但面對這樣的狀況,殺手的眼中卻依舊是毫不在意的淡然。
“這個真是對不住白五爺,一行有一行的規矩,請恕在下不能透露。”說到幕後主使,殺手難得的有了些正經,義正言辭的拒絕了白玉堂的問話。而就在白玉堂為此人如此巨大的語氣變化感到驚訝時,殺手突然袖中飛出一根銀線,“嘭”的一聲,打在了不遠處的樹梢上,而在這根銀線擊中的剎那,他雙足一點,身子也像一隻飛鳥般飄然而去。不過兩息,他便在空中換了方向,輾轉騰挪,抽身換影,消失於黑暗之中,只留下一句話,讓院中的白玉堂,還有院落外的柳長興,恨恨的瞪大了眼睛。
“請白五爺轉告那個騙了在下的小傢伙,就說在下有時間一定會回來找他玩兒的!”
在寧靜的夜裡,殺手這一聲渾厚悠長,不僅僅在他逃走的院落中作響,甚至在整個開封府都四處飄蕩。
“真是個討厭的傢伙!”瞧著殺手沒有再回來的可能,白玉堂收起了扇子邁步到院落之外。瞧著那依舊被定在原地的柳長興,臉上的幸災樂禍連掩飾都沒有。
“白兄,長興的這穴道你有辦法解開麼?”柳長興此刻身邊已經圍了一圈人,張龍、趙虎、範宗華、李宸妃,當然最最顯眼的就是穿著大紅色官服的展昭。在開封府起了打鬥的時候,警覺性極高的展昭就從前衙跑到了後面的院落,瞧著那邊的殺手有白玉堂應付,展昭就打算先解決柳長興身上的問題。可他試了好幾種解穴手法,卻始終都無法解開柳長興身上凝塞的穴道,只能讓他這麼呆呆的立著,沒有絲毫辦法。想著白玉堂在江湖中朋友也不少,展昭就在他的出現之時跑過去求教。
“不用解了,這穴道四個時辰之後就會自行解開的!”拿出了扇子搖了搖,白玉堂瞧著柳長興那恨不得吃了自己的眼神,覺得頗為解氣。讓你在上午的時候對自己張狂?讓你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讓你把我當做擋箭牌?哈哈,這下子遭報應了吧!雖然已經二十好幾了,但白玉堂的小孩子心性顯然還剩下不少。
“可這四個時辰,長興的四肢會麻痺的。”聽白玉堂也沒有拿出什麼好的解法,展昭也只能放棄。但對於四個時辰的時長,還是讓他覺得有些擔心。
“展昭,你是不是太護著這傢伙了!四個時辰,也就睡一覺的功夫好不好?再說了,那個傢伙的點穴如果強行解開的話,可能會對長興的身體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害。”收起扇子,白玉堂不太滿意展昭的反應。自己和那個殺手在拼死拼活(?),展昭卻在這裡擔心柳長興的身體,好人都讓這傢伙做了,自己勞心勞力的竟然只得到小捕快憤怒的眼神!簡直不能忍!
“那個傢伙?你知道他是什麼身份了?”想著開封府最近只有李宸妃和範宗華算是新人,展昭不用問也知道那個殺手是衝著他們來的,而背後的人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劉太后,只有劉太后才會看李宸妃這麼不順眼,到了要殺死他的地步。因為白玉堂是隻身一人到了自己面前,展昭知道他肯定沒能攔住殺手,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好像知曉了對方的身份。難道是殺手在打鬥中漏了什麼痕跡?
“當然知道,如果你在場的話,你也會清楚他是誰的。”從來沒想過那個人會成為在黑暗中游走的殺手,白玉堂的臉色變了難看些許。現在自己見過的在武林消失中的人已經有兩個了,難道當初失蹤的那些傢伙現在都因為喪失記憶藏在暗處?想想原來光明正大活在世間的豪俠們,白玉堂無法接受他們被賦予了這樣的人生。
“到底是誰?”瞧著白玉堂的臉色,展昭就知道這個人肯定又是一個江湖上名氣不小的主兒。他腦子裡轉了好幾個擁有獨家點穴方法的人,但並沒有想到哪個會甘願拋棄光明,成為殺手。
“情絲飛劍,簡溪和。”因為展昭的追問,從白玉堂中嘴裡吐出了這麼一個名字,讓其臉色大變。簡溪和,這個名字比當初他們見到的王化還要如雷貫耳,如果說前者只是以拳法和為人著稱的話,那麼後者無論是才情、身家、名望、背景還是武功都是要比他高好幾層的存在。除此之外,這簡溪和為人風流瀟灑、溫文爾雅,端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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