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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是女你都不知道?這個老婦人藏的這麼嚴實?還是,你在騙我?”把匕首橫架在柳長興的脖子上,黑衣人看著他指給自己的黑漆漆的屋子,眼睛裡充滿了懷疑。不是都說開封府內部很是團結麼?這個捕快怎麼會連一丁點兒情況都不清楚?
“大俠,小的是真不清楚啊!小的只是一個捕快,還是剛做了兩個月的,連開封府地界還沒摸熟呢!怎麼會清楚這麼多事兒啊!”也許是被匕首的寒光嚇到了,柳長興的演技瞬間滿點,表情那叫一個無辜悽慘,配上那在月光加成之下的越發顯得蒼白的小臉,本身就很不靠譜的殺手有點相信了這個更加不靠譜的傢伙。
“希望你說的是真的,要不然你可能就再也看不見這個世界了!”殺手嘴上勾起了一抹冷笑,在柳長興的後背上狠狠的一點,就讓他呆呆的立在了當場。隨手將柳長興掩藏到院中的一個拐角,殺手腳步輕盈的邁進了寂靜無聲的院落。
然而,柳長興告訴殺手的是真正的李宸妃所在的院落麼?就算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拿未來皇太后的性命來做籌碼啊!所以,這個被拿出來做擋箭牌的傢伙並不是李宸妃和她的養子範宗華,而是他最有把握不會出事,也最有把握可以制服殺手的傢伙——白玉堂!
也算是老天有眼,此刻的白玉堂並沒有到開封的某個酒樓暢飲,也沒有跑到哪個勾欄聽曲兒,而是安靜的在房間裡躺著,無聊的醞釀睡意。可無論他左翻右翻,周公都沒有找他聊天的意思。床上空蕩蕩的感覺,讓他不由得想起了今天早上那抱在懷裡軟軟的傢伙。就在這樣的臆想之中,白玉堂靈敏的察覺到來自窗外的某種輕響。
是誰?
白玉堂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這絕對不是開封府的人。因為無論是開封府的誰,都不會在他的窗前鬼鬼祟祟的做些小動作,即使是那個今天被自己惹炸了毛,想要看自己出醜的傢伙。閉住氣,白玉堂用比老鼠還要靈巧機敏的動作,從床上嗖得一下跳起,縮在了門的後邊。他像一隻貓咪一樣,靜靜的守在門口,打算等門外的人進門之後,亮出尖銳的爪子,來一個先發制人。
咔噠!
就在門的插銷一點點被匕首抬高掉在地上的時候,殺手和白玉堂的臉上都露出了一抹得逞的微笑。但還沒等這兩個人有進一步動作的時候,院落之外突然有了聲響。
“長興?長興!娘,你快出來看看長興這是怎麼了?”提著燈籠的範宗華從後面的廚房往自己住的院子裡走著,手裡還拎著一個不大不小的食盒。最近因為李宸妃身體不適,身為孝子的範宗華都會跑到廚房去給自家孃親做夜宵,而殺手藏柳長興的角落,正是他每天從廚房回院子的必經之地。
最初在路邊上突然見到一個黑影兒,範宗華還嚇了一跳,可用燭火照過之後,他就只剩下擔心了。和柳長興說話他也不回,想讓柳長興和自己回去他也不動,如果不是自己面前這個人的眼珠還在時不時的轉動,甚至一個勁兒的朝自己眨眼,範宗華都要以為他是死人了。實在是沒有什麼辦法,範宗華也只能把自己的孃親叫出來,想著孃親見多識廣,博聞強記,怎麼著也應該清楚柳長興這是犯了什麼病!可他這一叫不要緊,距離他不遠的三個人的心裡同時咯噔了一下。一個近在眼前,一個勁兒的想讓範宗華閉嘴;兩個遠在院落,剎那間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嘭!”顧不得剛才想要靜等著殺手進門的想法了,白玉堂瞬間推開門就衝了出去,正巧看到了直奔著範宗華趕過去的殺手背影。
“你給我站住!”只聽白玉堂話音剛落,身子便如同孤煙般沖天而起,隨即在空中兩個旋轉,便落到了殺手身前。他左手朝著殺手胸前直擊一掌,右手拿出了收在懷袖之中的摺扇,左右交叉攻擊,打得殺手是應接不暇。
“那小子,竟敢騙我!”此時要是還不清楚柳長興將自己騙入虎穴,那殺手簡直就是蠢到沒救的地步了。將匕首一橫,殺手就和白玉堂打了起來,在出腳伸掌的瞬間,都帶著破空之聲,護身罡氣更是厚的讓人難以想象,讓和他交手的白玉堂收起了輕視的心。
“閣下是誰?為何在夜探開封府?”當白玉堂棋勝一招,用扇子抵住了殺手的脖頸之後,兩個人的打鬥總算是告一段落。瞧著對方黑色面巾之上那雙諧謔的眼睛,他總覺得這事情好像不太簡單。這個人到底是誰?他來真的是為了那藏在院落中的李宸妃麼?
“我要做什麼,白五爺不是應該已經清楚了麼?”完全不把自己致命處的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