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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之後就好好補補,待會兒我就讓人燉只人參烏雞。”
正雨也知道自己老不回家的行為其實挺傷人的,因此態度格外良好,笑著聽她說完,先不忙著吃,彎腰從行李中翻出一隻紫金色的錦盒,雙手捧著遞過去,“張女士,這條翡翠項鍊特別適合張女士。”
張女士一聽,臉上頓時樂開了花,連忙接過來,還沒開啟的就不住口的說,“哎呀真是好看,漂亮極了,哎呦。”
正雨笑,又拿出另一隻小盒子,“這是珍珠耳環和項鍊,煩了可以輪換帶,”又走過去,刷的一伸胳膊,“來,我幫張女士帶上。”
張女士抿嘴直樂,心花怒放,很配合的轉過身去,“這孩子真是的,好了沒?”
正雨熟練地扣好銀扣,又把張女士腦後的碎髮梳理下,笑呵呵的推著她來到巨大的落地鏡前面,不住的嘖嘖稱讚,“怎麼樣?哎呀,這位漂亮的女士是誰呀?”
張女士輕輕撫摸著來自兒子的禮物,笑的合不攏嘴,反手去拍他,“胡說什麼,呵呵,眼光不錯。”東西事小,兒子的心意最重要。
正雨從後面湊過來,響亮了親了她一口,毫不謙虛,“有其母必有其子嘛。”
張女士開心壞了,看上去簡直年輕了好多歲,又站在鏡子前面不住的變換著角度,欣賞了好久才拉著正雨回到沙發上坐下,親熱的說話。
說了一會兒話,張女士又提醒道:“你也回來了,找時間去薛爺爺家問好。”
正雨點頭,“這個當然,”又指了指牆角的幾個大箱子,“禮物都準備好了。對了,玄振軒現在還在醫院裡還是已經回家了?我準備明天先去看看他的情況,最近功燦好像特別忙,都不接電話。”
正笑著的張女士一聽這話,頓時一僵,端起桌上的咖啡杯往嘴邊湊,還沒碰嘴唇的就又放回去,手在半空中漫無目的的晃了晃,然後又伸往咖啡杯。
正雨皺眉,“媽,你怎麼了?”
張女士清清嗓子,笑的勉強,“正雨啊,時候也不早了,你也累了,趕緊上去休息吧。”
再如何遲鈍也能感覺出不對勁來了,正雨一抬腳轉過去擋住她,“媽,你先別走,”又拿一雙眼睛盯著她看,語氣肯定,“你有事瞞著我。”
張女士欲言又止,很為難的看看他,“正雨啊,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今天就”
“媽!”見她這個樣子,正雨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哪裡還能有耐性等到明天。
張女士頭疼的捏著眉心,有些擔心的看著他,“正雨啊,你,哎,真是,還是振軒那個孩子,唉,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啊。”
正雨一愣,“什麼意思?”
張女士張張嘴,一臉的糾結,“這可真是,讓我怎麼說呢,明天你去了就知道了。”
“知道了這個,我怎麼可能等得到明天!”正雨抓起外套和車鑰匙,火速衝了出去。
張女士緊追幾步,“你去哪兒!?”
正雨已經跳進了車裡,緩緩升起車篷倒出車庫,從裡面丟擲來一句話,“醫院!”
見勸不住他,追到門口的張女士也只能提高了嗓子大聲喊道:“開車小心啊!”
飛車來到醫院,正雨在車都沒停穩的時候就跳了下來,火燒眉毛的衝了進去,徑直衝到前臺,“請問,玄振軒是不是還是住在二樓A套間?”
前臺值班護士被他的氣勢嚇了一跳,恍了半天神才開始翻看住院記錄,“不是,玄振軒先生的話,前幾天已經被轉移到重症監護室了。”
正雨完全被驚呆了,“重症監護室?!”說著掉頭就要往裡面跑,卻被攔住。
“哎哎哎,先生您不能過去!”小護士死命拉住他的衣服,“重症監護室探視時間都是有規定的,現在您不能進去。”
正雨著急,卻也知道規定的確這樣,不過終究是著急,只得耐下性子來求情,“拜託,我是他的弟弟,剛回國,就讓我過去看一眼好不好?不進去,拜託了。”
護士猶豫下,還是相當堅定的搖搖頭,“先生,這麼晚了,您還是先回去吧,明天一早再來。”說完直接趕人。
“別別別,”正雨眼疾手快的轉到她面前,彎下腰來,雙手合十,言辭懇切,“我一定不打擾,一定不妨礙你們工作,就看看就走。”
一下子靠的這麼近,小護士被嚇得雙手環胸,怕怕的看著他,過了一會兒,臉色突然古怪起來,“你,你是不是,徐正雨先生,就是你,是徐正雨先生啊!”
正雨連忙扶扶到晚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