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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副東道主的架勢瀟灑道,“我比你們早來半個月,請你們吃這裡的特色好了。”
“哦謝謝,不過不用了,”金世璇笑著拒絕,禮貌而疏遠,“我和哥哥過來之前已經吃過了。”
“是麼?”正雨無所謂的笑笑,對著對面的服務生招招手,“那我只點自己的嘍。”
金世璇無疑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子,面對從未見過的徐正雨也總能找出話題來聊,甚至幾次正雨埋頭吃甜點,中間出現冷場的時候也沒有絲毫的尷尬。
晚餐時間很快便結束了,功燦他們也訂了這酒店的房間,就在正雨樓上的兩間。
“正雨啊,”功燦喊住衝自己這邊點點頭便要開門的正雨,千叮嚀萬囑咐,“張女士問過我很多次了,今天無論如何你都要打個電話回家,也順便向爺爺問聲好。”
正雨沒有回頭,只是背對著他們揮了揮手,也不知是聽見了還是沒聽見。
功燦目送他關上門,又扭頭對金世璇笑笑:“你不要介意,這小子就這個脾氣,習慣就好。”
金世璇笑的有些勉強,摟著功燦的胳膊道,“哥哥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我當然不會介意,可是哥哥,是不是我哪裡做的不好?總覺得正雨似乎對我有些敵意。”
“有嗎?”功燦努力回憶了下,只能記起剛才那小子又把小牛排裡面的胡蘿蔔揀出去,幸虧自己及時發現的細節。不過,他皺皺眉,今天正雨好像胃口不太好,連餐後甜點都沒吃完。
“也許是我的錯覺吧。”金世璇笑笑,拉起他另一個電梯走,“走吧。”
第二天一早,深知正雨睡懶覺習慣的功燦九點才過來喊他,但是敲了半天門也沒回應。
“哎,正雨啊!”不死心的又敲了幾遍,功燦心道,這小子昨晚是不是又熬夜畫畫了?
“正雨!”
“先生,”一個推著清理車過來的服務生對著功燦禮貌的笑笑,“您找人嗎?”
“是啊,”功燦指了指手邊的房門,“這裡面的客人去哪兒了?”
“是徐正雨先生嗎?”服務生拿出名單檢查一遍,“這位客人早在六點鐘的時候就已經退房了,我剛已經清理完房間了。”
“什麼,退房?”功燦驚呆了,那個只要沒重要的事情就不到日上三竿不起床的小子竟然六點鐘就走了?“那你知不知道他去哪裡了?”
“具體不清楚,只不過當時拜託我們幫忙叫了去機場的計程車。”
薛功燦老半天都沒能回神,末了也只能又氣又恨的張張嘴,在虛空中憤憤的揮一下拳頭,這個臭小子!
幾乎是繞著歐洲轉了一圈的正雨終於迎來了開學日,打回電話去報告之後,張女士狠狠地罵了他一通,雖然知道這小子肯定不會聽,但還是抱著點僥倖稍微放下心來:總算是安安穩穩的在一個地方待著了吧?
不過張女士顯然是對自家兒子的行動能力估計過低,這一點從對方寄回來的各種特產上面不斷更改的各國郵戳上就能看出來。
更讓張女士火冒三丈的是,正雨周遊世界的愛好簡直是變本加厲,自打出去留學之後,兩三年的時間,除了過年那幾次家族聚會,竟然一次都沒有回國!
時光飛逝,在義大利混的風生水起的正雨也在油畫圈子裡面有了不大不小的名聲,即便是天才雲集的地方,他的光芒也不會被淹沒。
高中畢業的時候,正雨還跟幾個畫界認識的前輩一起舉辦了油畫展,好評如潮。
就在那一天,他在對著來賓致謝的時候,看見了那個幾年前在威尼斯碰見的老人。
“您好。”正雨過去,對著費倫特笑笑,“又見面了。”
費倫特也笑,對著他點點頭,指著旁邊掛的一副畫道:“幾年不見,你倒是進步了很多,自己的風格也越來越明顯了,很不錯。”
正雨微微彎腰,禮貌而含蓄,“能得到佛羅倫薩美術學院院長大人的讚譽,真是深感榮幸。”
“你知道我?”費倫特笑的很優雅,藝術家的眼睛中含著一點玩味,似乎在等著看這個孩子的反應。
“咳,一開始的時候是不知道啊,”正雨不好意思的摸摸腦袋。這裡似乎跟原來的自己待過的世界不太一樣,原來的佛羅倫薩美術學院裡面可沒有眼前這位叫費倫特的院長。
他又笑笑,大大方方的坦白道:“後來在這裡呆了幾年,因為想要報考佛羅倫薩美術學院,所以就多留心了下。”
費倫特對他的反應比較滿意,沒有慌張,也沒有刻意的奉承,很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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