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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財寶箱」裡拿出五兩銀子讓洪喜和洪泰到街上買來桃花、給菩薩的貢品還有香等過年少不了的東西,再把賞賜的布匹給三人做一身新衣裳,基本上分到的布匹也剛剛夠三人一人做一身。今年月瓊額外分到了些綢緞,他猶豫再三後,讓洪泰拿去賣了。分到的年貨他留下點稀罕和常吃的,也狠心地讓洪泰都拿去賣了。這回洪泰很厲害,前前後後共賣了二十多兩銀子,讓月瓊笑開了花,連帶著身子都沒那麼不舒服了。
吃了午飯睡了一個時辰不到,月瓊起來了。洪喜給他穿上新做的棉衣,道:「公子,行公公剛來說,今晚的年宴所有的公子和夫人都要去。」
「哎?」月瓊詫異,以往那人都是選幾個人,今年為何要全部人都去?他不想去。冷不說,年宴上的飯菜又不好吃,還不如和洪喜、洪泰、樺灼、安寶窩在屋裡吃火鍋呢。而且,被扎針之後他很不想見那人。
「行公公說是王爺的意思。」
月瓊皺眉:「你去跟行公公說,我又發熱了,去不了。」
「好,我這就去。」洪喜也不勸說,給公子理好衣裳後就走了。
過了一會,洪喜面有難色地走了進來,月瓊嘆息道:「不行是不是?」
「公子,行公公說王爺說了,誰都不能不去。」
月瓊隔著衣裳摸摸自己隱隱犯疼的肚子:「那就去吧。」
酉時剛過,行公公手下的小公公就來傳話了。洪喜和洪泰陪著自家公子出了屋,作為貼身侍從,他們也是要跟去的。小公公帶著月瓊主僕三人來到西苑的前院,西苑的公子們幾乎都到了,月瓊看到了樺灼和安寶。兩人無奈地看了彼此一眼,月瓊跟著小公公來到他該站的地方。
西苑的公子共有十人,以樓舞「舞君」和葉聹「聹君」最為得寵。兩人站在首位,最不得寵的月瓊和黎樺灼站在末位。公子們站成一列,侍從們站在各自公子的身後,行公公帶著三位小公公站在外側。
夫人公子們再得寵,也不敢輕易得罪東西南北四苑的掌管公公和嬤嬤。而和南北苑的嬤嬤相比,厲王府建府前就跟著嚴剎的西苑行公公和東苑魏公公在府裡的地位僅次於管家嚴萍。雖說只是掌管東西兩苑的管事公公,卻是諸位公子討好的物件。
諸位公子們站好彼此寒喧一番,再和行公公套套近乎,沒有人搭理最不受寵的月瓊和黎樺灼。兩人在這種場合也沒有閒聊的興致,就低頭悶不吭聲地站在那裡。
見人都到了,行公公咳嗽兩聲,大家都安靜下來。他不苟言笑地說:「時辰差不多了,諸位公子們走吧。」說著,他轉身帶路,精心裝扮過的公子們帶著侍從和他們早已準備好的禮物心思各異地跟上。落在最後的月瓊頭上一根戴了八年的桃木簪子,腳上一雙最普通的布鞋,一件灰色的棉袍裡面是厚厚的棉襖,要多寒酸有多寒酸。
「月瓊,別管那麼多,咱們到時候只管吃喝就是。」黎樺灼跟在他身後小聲道。月瓊捂著肚子,怎麼辦,他突然想上茅廁。
來到王府專門用來宴會的「露茗閣」,西苑的公子們遇到了東苑的公子以及南北苑的夫人們。認識的不認識的都互相打個招呼。四苑的管事也互相打個招呼。十九位公子和十六位夫人跟著各自的管事公公和嬤嬤進了露茗閣。至於人數為何少了,很簡單,被送出府了。
其中有幾張很新的面孔:東苑蝶莊大少爺送來的江蒼巖「蒼君」,東苑剛入府僅三日的闕融「融君」和張陵溪「陵君」。受秦夫人的影響,南北苑的夫人們備受冷落,討嚴剎歡心的人也就不送女人了。相比東苑,西苑的公子們到是沒什麼太大的變化,還是原來的那十個人。
進了「露茗閣」的前廳,三十五個人來到正廳,正廳裡很暖和,每張桌子的後方都擺著一個炭火盆。嚴剎還沒有來,管家嚴萍已經在了,三十五人站在正中間,等著管家安排座位。每一年的年宴,座位代表著得寵的高下。從來沒有參加過年宴的月瓊不懂這些,他只想儘快找個地方坐下,他肚子不舒服。
「西苑月瓊。」忽然,嚴萍高喊一聲。三十四個人心底皆一愣,怎麼第一個會是他?!只有黎樺灼是因為擔心。
嚴萍喊了之後,見沒有人出列,他又喊了一聲:「西苑月瓊。」
行公公走到月瓊身邊,道:「月瓊公子,請您出來。」
一路上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去茅廁的月瓊呆呆地抬頭,見行公公在對他笑,他愣愣地問:「什麼?」
「月瓊公子,請您出來。」行公公做了個手勢,月瓊走出佇列,納悶:難道行公公看出他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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