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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著我的吻。
我很平靜,沒有心臟狂跳,也沒有喘不過氣,也許真正的感情應該是這樣吧,平靜而愉快。
可惜我的平靜和愉快是抽草換來的,就象從什麼地方偷來的,遲早要還的,也許還要還得更多。
如果有可能,讓我這樣死了吧,我不要再清醒過來,再忍受心痛。
。
像同我的心願作對似的,‘還’的時間很快就到了,快得我來不及享受。
門鈴失驚無神的響了起來,大家面面相覷,誰會這麼晚呢,我心裡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推開傻丫,看著門。
萍萍懶懶的爬起來去開門,門口傳來了一個男人宏亮純正的英文,我心一驚,慢慢轉頭去看羅爺,羅爺舞也不跳了,呆在當地。
進來三男一女,四個警察,看見我們,舉起一張紙,說了一串官式套話,大意是根據什麼什麼條款,懷疑這棟房子栽種非法植物,奉命搜查,這是搜查令,說完,問誰是房主。
我們五個人都搖頭。
男警們在房內四散開來,女警則拿著搜查令給我們每個人過了一遍,我什麼都沒看清,只看到這房子的地址在上邊。
接著查ID,我掙扎半天,才把錢包掏出來,慢吞吞的把駕照掏出來遞過去。
一個男警察從樓下上來說,“找到東西了,都種在地下室,花盆栽的,不少,近30個燈。”
我白了臉,雖然從來沒下去過,也知道下面有什麼,但沒有想到有這麼多。
回頭去看羅爺,羅爺臉上那一副聽天由命的表情,讓我覺得格外的恐怖。
女警察在打電話給警局一個一個核對我們的ID,一個男警察拿著搜到的一摞郵寄到這棟房子的信,問:“誰是羅新。”
女警察指指羅爺,那男警察轉問羅爺:“你是常住這裡的?”
羅爺點頭說是。
“這四個人呢?”男警察問。
“朋友來玩兒的。”羅爺低聲說,又補充道:“頭次來,他們不知道。”
“得了。”男警制止羅爺。
女警察揮著我們四個的ID對另三個警察說:“剛查過了,這四個是學生,才成年。”
幾個警察低聲商量,聽上去他們沒有想到房子裡有這麼多人,想再叫一輛警車來,那女警察好似是個小頭目,說,“算了,常住的在就可以了,同之前先掌握到的情況也相符合,讓小孩們走吧,拉回局裡也得放走,還得辦保釋手續,費事。”
商量過後,一個警察走過來踢我的腳,命令道:“起來,坐好,這房子我們現在要封了,打電話叫你家裡人來接。”
我和傻丫爬起來很乖的坐到沙發上,同阿蠻萍萍並坐一排。我大著舌頭說:“我父母在外國。”
女警察看看我的駕照,搖搖頭:“Andrew,C,L,Xiao,這麼小就在這裡混,你可真給你父母爭氣。”
我沒皮沒臉的看著她,她有點兒上火,“看什麼看,再看帶你到警察局去。”
我不看她了,轉頭看傻丫,傻丫也在看我,有點哆嗦,我感覺到自己也在哆嗦,就悄悄去拉傻丫的手,傻丫馬上緊緊地回握住我的手,我倆的手都冰涼,沁著冷汗,這樣並排坐在沙發上,象極了小時候犯錯,一起被老師罰留堂。
“叫親戚朋友家庭醫生律師都可以,最好二十五歲以上。”一個男警察說。
我看看傻丫,傻丫無助的看著我,我走過去撿起地上的外套摸到手機,又坐回到沙發上,攥著手機,想我應該打給誰。
不能打給小吳,否則就傳到老爸耳朵裡去了。
只能打給朋友,我的朋友裡比較成熟靠譜的只有Eddy和東相,可Eddy是華人,他靠譜,他手下的不靠譜,要是一個不小心漏出去了,溫哥華華人圈子這麼小,老爸又有名,不行。
只有東相,可是東相不夠25。
我還在想,那女警察卻急了:“你快點,有人沒人,等我們做完事還沒來人就去警察局。”
我看看其他三個警察,好像二個又下去地下室了,一個看著羅爺,羅爺這時已經被上了拷,手背在身後,坐在椅子上。再看傻丫阿蠻萍萍,都乖乖坐在沙發上,誰也沒動,眼巴巴的看著我,等我打電話,想想也是,誰敢讓家長知道這事兒?我能叫來人最好,我實在叫不來,他們再叫不遲。
這個義氣我還是有的。
“那個24歲的行麼?”我吞吞吐吐的問,我知道東相沒到 ,這樣問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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