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2/4 頁)
了路就回不了頭,沒有近路可抄。長跑一向是我的弱項,我跑得肺都快爆炸了 ,還是咬著牙跑。
跑了近一個小時,東相的電話來了,我心裡有氣,不想接他電話,可是他打了又打,第三次打來的時候,我慢下腳步,喘著氣,接了。
東相劈頭就問:“Andrew,你在哪裡,幹什麼呢,喘成這樣。”
我開頭喘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停了一下才不耐煩的說,“老子床上幹活呢,你到底什麼事兒要這時候打來。”
他那邊一下子靜下來,好像不知道該說什麼,良久,我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說:“東相,掛了吧。”
我咕咚一聲倒在路邊的草地上再也跑不動了。
原來東相開著擴音,而崔世鉉就在他電話旁,更確切的說,他是替崔世鉉打的這個電話。
我鬱悶得要吐血 ,為什麼他們做什麼事都不和我商量,各個打著為我好的旗號,可就是不問我怎麼想,老爸是這樣,東相是這樣,崔世鉉也是這樣。
我想他,想得要死,但我寧可這樣死了,也不想再見他。
關鍵是,見了又能怎麼樣呢?他來了,一定還是要走的。走了,再把我丟在黑暗的想念裡,我好不容易渡過的那些日日夜夜,又要重來一遍。好比在還沒有好的傷口上,又切了更深的一刀,除了能讓我死得更快些,更苦些,還能有什麼用。
有個成語說得好,這個,就叫做飲鳩止渴。
既然聽了電話他以為我現在和別人在一起,那最好了,就這樣吧。
作者有話要說:關鍵小蟲一隻,必須得捉,要不歧義了。
………………
出來混,都要還的
我不知在草地上躺了多久,天漸漸的黑下來了,現在是十月中,天黑的時間比夏天早了很多,不到7 點,已經黑透了,我身上的汗早已冰涼,仰面躺在草地上,看到星星晶亮晶亮的嵌在天幕中。
我拿起電話,撥給傻丫,問他是否可以陪我去羅爺那裡。
“太巧了,我現在正去呢,你過來吧。”傻丫興致勃勃的說。
掛了電話,我歪歪斜斜的跑回停車場,剛才一通猛跑的時候不覺得什麼,休息之後腿就軟了。
房子的地點偏僻,我只去過一次,轉來轉去找了很久才找到。
進門就聽到跳舞的音樂,羅爺正在隨著音樂跳舞,搖頭擺尾不亦樂乎。傻丫和阿蠻,萍萍看著他樂,邊樂邊扭。
“這人怎麼啦?”我問傻丫。
傻丫樂不可支的說,“他剛剛啪了丸仔,正樂呢,剛才還扮女人呢。”
“是嘛,”我也樂了,衝這羅爺大叫,“爺,再扮一次給我看。”
羅爺扭扭捏捏的捧著胸走過來,如嬌花照水,弱柳扶風,顧盼嫵媚,極盡妍態,扭到我跟前,手一伸,手心裡是兩粒藍色的菱形藥丸,捏著嗓子道:“帥哥,要不要。”
我連忙搖手,“不行不行,這個太給勁兒,頂不順。”
傻丫伸手把藥丸拿了去,躍躍欲試,我忙說,“傻丫,你別吃這個了,陪我抽點草得了。”
這種藥丸對大腦的損害是修復不了的,比草厲害多了,很多人不知道,以為醒了就沒事了,又不上癮,卻不知道手尾長著呢,所謂後遺症就是要以後才看得出來的。
以前跳舞的時候看到有同學啪這個,也象傻丫一樣心癢,直至看到一個很熟的夥伴,一晚啪上十幾粒,搞到臉上有條神經線控制不了,成日動不動就抽一下,景象十分的怪異。
查了醫生才知道,那些藥在大腦皮層留下了一個個腐蝕的白點。
我不怕吃得死掉,但我怕大腦受損的後遺症,變成一棵菜,躺在床上,連死都不能自己做主。
傻丫聽話的將藥丸放在一邊,上樓去找了點草下來,做了一根菸,抱了兩個墊子,放到沙發前的地毯上,我倆枕在墊子上,阿蠻和萍萍就躺沙發上,我們開始輪流抽這根菸。
我基本沒有抽,都是傻丫一口一口的噴過來,或者直接吐到我嘴裡的。
噴了一會兒,我忘記了白天的事兒,無端端高興起來,摸著傻丫的頭慢慢的說:“傻丫,你真可人心,讓我心疼,不如我收了你得了。”
我的舌頭在嘴裡牽牽絆絆,好不容易把話嗚哩嗚嚕的說完,半晌,阿蠻和萍萍開始笑,鼓掌,說:“好,俺們支援你。”
傻丫也笑著慢慢的伏到我身上說:“好……啊……。”
我拉過傻丫慢慢的吻他,他閉著眼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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