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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由他照顧,可惜的是,這少年長到兩歲之後,便是機靈無比,讓他垂涎而不可得,心癢難當,又無可奈何,今日,總算是得償夙願,那人淫邪地一笑,手往少年身後摸去,哪知,少年卻突然一把將他推開,面帶驚恐的問道:“師兄,你做什麼?”
“在中,從了師兄吧,師兄會對你好的。。。”胖子還欲繼續,後頸卻突然被人提了起來。
“你個狗崽子,從在中兩歲起便一直欺負他,怎麼著,以為在中不會內功便可肆無忌憚麼?眼底可還有我這個老頭子?”
在中吐吐舌頭,狡黠地衝那胖子擠眉弄眼,而胖子身後,多了個仙風道骨的老人,只是,老人此刻橫眉怒目,活像鍾馗在世。
“師父,師兄他不是故意的,長成這樣,其實是我的錯。。。。。。。。”在中低著頭,貌似好心地為胖子辯解,實則是為了掩飾眼底那惡作劇得逞的笑靨。
“對啊,誰讓師弟長得那麼傾國傾。。。。哎喲,師父輕點兒!”胖子雙手扒著老人的手,試圖將自己的耳朵解救出來,但老人的功力又豈是他可以比擬的,整個耳朵被擰了一轉,老人氣得七竅生煙:“我把在中交給你,是讓你好好照顧他,在中心脈受損不得修習內功,你個當師兄的,非但不盡責,反而是欺負在中的始作俑者,給我去大堂跪著反省去,今日的三餐就免了!”
懸崖邊的少年,看著自己的師兄被師傅押著走遠,放肆地大笑,笑過之後,又是一陣蕭索,山頂的風,帶著些許涼意,撫動了少年的衣袂,卻撫不平他眉間的哀愁。
他,是一個孤兒,起碼,在他記憶中,是這樣,如今,年及十八的他,自然不會再纏著師傅,要父母,可是,卻總能看出,師傅在看著他的時候,臉上那夾雜著悲憫地慈愛,他知道師傅有事情瞞著他,也許,便是關於他身世的,但既然師傅不說,他也就不問,他一直是一個聰穎的孩子,永遠都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是做不得的,今日師父說找他有事,還故意挑這麼個僻靜的所在,在中隱約覺得和自己的身世有關,若不是那個死胖子搗亂,或許現在已近知道師父的用意了,偏偏那個色鬼,在中嫌棄的唾了一口,整個醉清風門下,除了師父和小師弟沈昌珉,其他人,幾乎都對他存有不軌之心,在中豈能不懂,但沒事捉弄下那些笨蛋,也算是平淡如茶的生活中難得的消遣,否則,讓他無慾無求地在這醉清風裡過一輩子,還不如搶了一個煙鬼的煙槍,讓他一生與那菸捲道別。
在中瞭解師父的稟性,從來是今日事今日畢,絕不會讓他在此久等,果然,不過盞茶時分,那仙風道骨的醉清子,便如一陣風般掠到在中身前,迅疾地彷彿要衝過那懸崖落入山澗,卻又偏偏在最後一步的時候,腳步如釘子,釘入了土中,再難扳動他分毫。
“師父!”在中恭敬地抱拳行禮。
“在中,我想,你也該知道,為師此次叫你來,所為何事。”醉清子慈祥地撫著在中的頭,如父親,對待自己最疼愛的兒子那般。
“弟子愚昧,還請師父明示。”在中仍舊未抬頭。
醉清子喟嘆一聲,將十八年前湘西那件慘案緩緩道來,最後嘆道:“可惜那女子容貌盡毀,也不知他系屬何人,但見她遭人追殺,怕是和江湖門派脫不了干係,你可以先往湘西行去,找那裡的案底,興許縣衙的卷宗會有記載。”
“是,師父。”在中語音平靜,他原本想的是,如果找到了自己的雙親,他要如何質問他們,當年的狠心,可是,方才師父說,他的孃親,拼盡最後一絲力氣,只是為了保他一命,他十八年來積累的對雙親的恨意,便一瞬間,消失無蹤,只剩下濃濃的悲慼,可是,倔強如他,自然是不肯掉哪怕一滴眼淚的,雙拳,卻越攥越緊,光是殺了他孃親,已是不可原諒,何況,那人的罪行,簡直令人髮指,在中心中打定主意,無論如何,他要手刃仇敵。
拜別了師父後,在中負者簡單的行禮,下了醉青峰,山下的世界,的確比山上要精彩許多,但揹負著血仇,在中只想著趕路,卻無心欣賞,據師父所言,當年,他孃親的皮,是整個不見了,而如今,江湖上出現了一幅畫,名叫:鬼美人。
據江湖百曉生熙兒所言,那幅畫,乃是由宮廷畫師所作,畫的妙,不在於畫的多美,而在於,在那布帛的映襯下,畫上的人物,眉目之間,栩栩如生,後來,那畫流落民間,為鬼門關所獲,鬼門關的主人樸宗正,為了那幅畫,可謂是茶飯不思,只因那畫中人,乃是十八年前消失的江湖第一美人:施晨,樸宗正請了當年的第一當鋪大當家洛城前去鑑定,結果卻是,那畫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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