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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錯,儘管他們已經運集全力,然而,甫觸及頭顱時,整個人卻依舊被一股大力猛地掀起,重重地撞在身後的棺材上,未及呻吟,已經筋脈俱損而歿。
剩下的五人,見此陣仗,心中寒意更甚,眼前的男人太過可怕,他們終於明白為何那三人面對那頭顱卻不躲不避,不是不願,而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這男人的內力早已擰成一股氣牆,將他們束縛其中,只能硬受一擊。
“現在,輪到你們了。“允浩邪邪的一笑,露出兩行白的亮花人的牙齒,然,在五人眼中看來,那牙齒,猶如食肉動物的獠牙,而他們,便是他的一頓美餐。
劍,重新收入劍鞘,不是他過於自負,而是因為他清楚,這些人,其實,不過如此,不值得髒了他的劍,雙掌交錯,人已如大鵬展翅,忽然移至一人的跟前,猶如鬼魅,手掌發力,照著那人的頸間一斫,打得他的頭,立時歪倒,如被風吹折的幼苗,再無一絲生機,與此同時,雙手藉著那人的力道一撐,雙腳離地,騰空一個迴旋踢,將刺到後背的四道吳鉤踢得失去準頭,而人,已經上了房梁。
房樑上,在中依舊未醒,但是,體溫已經漸漸恢復,並伴隨著打鬥聲,眉頭時時顰蹙,若被人發現這少年,恐為他帶來殺身之禍,是以,允浩上樑的瞬間,隔空彈指,點了在中周身七大要穴,以免他夢中亂動,之前他還未注意,但此時,從少年輕輕地呼吸中,卻發現,少年丹田虛無,顯然不是學武之人,若被這些人發現,無端捲入這場紛爭中,怕是小命難保。
允浩閃神的瞬間,一柄吳鉤已然刺到,怕那人再上半寸,發現樑上乾坤,允浩下意識地伸手握住了那鉤尖,尖銳的倒刺,使得整個手掌登時血肉模糊,允浩吃痛,挽住那系勾的繩索一拉,將那人拉近身前,雙腳纏上那人的脖子一扭,立時將他的面門,扭到了身後。
手心傳來一陣麻癢,允浩左手食指迅速封住右手穴道,阻止毒透過血液沁入心脈,正欲運力逼毒,剩下的三人,又已經撲至。
允浩咬牙,咒罵一聲,就著劍鞘,以橫掃千軍之勢,將三柄鐵鉤生生震斷,劍鞘餘力未盡,橫打三人前胸,噗噗地三聲響,三人竟被劍鞘攔腰折斷。
允浩就地,盤腿而坐,運力將毒勁逼出,但那鉤子上的毒,委實霸道,饒是他封住手臂要穴,仍有餘毒沁入五臟六腑,允浩強行運力之下,只覺喉頭一陣腥甜,驀地吐出一口鮮血,只覺眼前一黑,人已不支倒地。
在中本就精於用毒,用毒之人,初時身體雖不免為毒藥侵蝕,但到了一定境界,便能對普通毒藥產生一定的抵禦力,而用過解藥後,自然解毒的速度,也是快於常人,是以,當允浩結果最後三人時,在中已然清醒,可是,周身卻因穴道被制而動彈不得,幸而雖然在中心脈受損,無法休息內功,但醉清子曾交予他易經之術,能夠將穴道被封的時間大幅減少,此時,在中心境放空,以易經之術,逼體內血液迴圈流動,三個周天後,在中輕巧地躍下房梁。
站在大堂中,一眼便看見橫了一地的屍體,還有,那個叫鄭允浩的男人,在中見他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忍不住伸出手去,在他頸側探了探,口中喃喃唸叨:“爺爺的,還以為你個臭小子被弄死了呢,居然敢對小爺下毒!”
在中說罷,欲甩手走人,不過,走到門口又忽然想到,這男人雖曾毒害自己,但只是因為認錯人罷了,而且自己現在能夠無礙,恐怕也是仰仗他的解藥罷了,念及此,在中又拐了回去,一丄手搭上允浩的腕脈,一丄手攙扶起允浩的身子。
“看不出你武功底子還不錯,中了玄機,還能撐這麼久。”在中從隨身的小包袱裡拿出一個小瓶子,是藥三分毒,尤其他還是一門心思都放毒藥上的主兒,此時,能想到的辦法,自然便是,以毒攻毒。
“喏,小爺現在以德報怨救你一命,他日,可是要你還的,若你敢抵賴,我就讓醉青峰裡那些個不男不女的男瘋子挨個兒到你家門上去尋你晦氣,反正你長相還不錯,賣勾欄院去,好歹也能賺他幾百兩銀子。”在中為自己的想法而頗覺好笑,手上這個,雖然長得不差,不過,估計也是沒人敢要的,畢竟,能在短短半個時辰內解決掉十三個人,放在江湖上,也好歹是有些地位的。
看看周圍的形勢,在中心知,此地不宜久留,但再瞅瞅那瓢潑大雨,心頭又有些猶豫,思來想去,在中把心一橫,還是扶著允浩,上了馬,向南行去。
只是在中沒料到,過了那義莊,一路上盡是荒野,照著手中的地圖,原本該有個小村落的地方,如今只餘一座廢棄的山神廟,說是廢棄,完全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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