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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不明的小生命,更不會饒恕一個未婚先孕的女子,儘管她是江湖第一美人,儘管她曾為江湖安危盡心盡力,儘管她只有十五歲,禮教就是禮教,凡人不得違背。
施晨唯一信任的人便是施恆,而施恆人在北方,因此施晨喬裝北上,途經未央鎮,剛好遇到當時北方大家族樸宗正選妻大典。
樸家作為北方的名門望族,自有不少高官巨賈意欲結親,然亦不乏少數貧民意圖攀龍附鳳,是以樸宗正選妻大典之事一經傳出,未央鎮頓時湧入大量人潮,施晨原本並不在意這些凡塵俗事,然而她卻想到,若是能夠在這選妻大典中獲勝,非但可以使自己腹中的孩子名正言順,還能為這個孩子的將來尋個靠山,所以,施晨在飛鴿傳書給施恆,讓他前來未央鎮後,便改名換姓,混入平民女子之中,入了樸府。
平民女子自是不受樸家家僕重視,吃穿用度皆差人一籌,琴棋書畫更是無法與大家閨秀相較,但是施晨從不擔心這些,她擅長御屍,她不會,那些死了的女人,總有個把會的,而樸家封閉式的選妻方式,每個女子獨佔一間屋子,為了使這些女子安心比賽,外人不得圍觀,這為施晨作弊提供了良好的條件。
第一關,比外貌,一個好的妻子,不僅要下得廚房,還要上得廳堂,更重要的是,容貌要討男人喜愛,這一點,施晨有絕對的信心。
不能以真面目示人,恐被人認出生事,施晨稍稍易容,即便如此,施晨站在人群中,也是豔壓群芳,第一關,施晨透過,不費吹灰之力。
第二關,考琴技。
施晨雖未學過,但好歹略懂皮毛,平素也聽過那些自詡貴公子之輩所奏的靡靡之音,所以當考官問及音律時,倒也答得順溜,待到入室面對真琴時,施晨只待門一闔上,便從地底召出她事先挑中的一名陰屍來,那女人生前乃是皇家御用琴師,琴技自是不容小覷,一曲罷了,待門再開時,門外的考官早已聽得如痴如醉。
第二關一過,原本浩浩蕩蕩地應選隊伍便只剩下五十人,施晨臉上一直維持著自信的笑,這笑無疑極為蠱惑人心,但是她清楚,這樸家的長輩並不樂見她,說不定下一次,便會示意考官以莫名的藉口將她淘汰。
豪門無賤妻,這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道理,哪怕施晨貌美如花,哪怕施晨真是蕙質蘭心,豪門的規矩,也不會因她而改變。
一瞬間的危機意識讓施晨決定鋌而走險。
樸家公子樸宗正施晨是識得的,而且她確定那樸宗正也識得她,畢竟這麼個漂亮姑娘,若說沒注意到,那唯一的解釋就是,那人是瞎子。
生米煮成熟飯,這一招如何?
用的好了,是上上策,用得差了,身敗名裂。
施晨只是在賭,她賭以樸家的聲望容不得這種醜聞,但前提是,她背後要有個靠山,否則,殺人滅口這檔子事兒,鐵定得讓她攤上。
恰在此時,施恆收到施晨的飛鴿傳書,趕到了未央鎮,施晨原本以為,以妖罹族族長長子的身份做後盾,地位應該不再是障礙才是,但是看到樸家人見到施恆時那活像吃了只蒼蠅的表情時,施晨知道,自己猜錯了,於是,她只得將自己的想法同施恆商量,請施恆必要時給予幫助,施恆起初並不同意施晨的做法,他與施晨相交多年,也並非什麼柳下惠,能夠坐懷不亂,若說他對施晨未存什麼私心,恐怕是不可能的,若施晨提出要他做她腹中孩子的爹,他肯定滿口答應,可是現在,施晨竟然寧願去找一個外人。樸宗正深感受傷,卻別無他法,施晨說,友情往往比愛情來得持久,她不願放棄同施恆這段難能可貴的情誼,是以不能同意與施恆成親,話已至此,施恆縱使心有遺憾,又能如何?最終,施恆也只得應允助施晨留在樸府。
男人之間即使萍水相逢,也能在一瞬間結為生死至交,施恆瞭解男人的這個稟性,所以,當樸宗正獨自出門的時候,他便緊跟在後,眼瞅著樸宗正進了家賭坊,施恆猶豫片刻,亦隨之入了賭坊大門,但心中卻打定主意,若那樸宗正是個賭徒,那麼他即使將施晨關押起來,也決不許她嫁給一個無所事事的二世祖。
可是,隨即他發現,那樸宗正真真是個正人君子,他去賭坊,並非為了賭錢,而是去贖人,那人施恆也識得,樸家老五,為人名聲奇差,吃喝嫖賭抽樣樣來,早已被樸家當家的掃地出門,見多了人走茶涼,樸宗正此舉令施恆深感震撼,若是施晨能有這麼個郎君照料,也是她的福氣。
當樸宗正領著他家老五走到一個僻靜處所時,從斜地裡突然竄出十數個蒙面高手來,看起來是要謀財害命,樸宗正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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