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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愛國和趙巖輪流開車,一路風馳電掣,往軍營奔去。
☆、第 55 章
冷峻足足昏迷了七天才醒過來,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軍營的宿舍裡。
冷峻的傷都在後背的地方,只能趴伏在床上,臉側貼著枕頭。
他不舒服的動了動身體,這時就聽到童佩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峻,你醒了,你終於醒了。別動,你身上都是傷,謝天謝地,你終於是醒了。”
冷峻微一愣,眼前出現的是童佩穎充滿驚喜的臉。
“刃刃,刃刃……”冷峻張開嘴巴,發出的聲音很低,嘶啞難聽。
童佩穎用手扒了扒冷峻額前遮著他眼睛的頭髮,輕聲說:“你說的是你那個表弟吧?小孩子出去玩去了。”
冷峻頓了一下,繼續用嘶啞的聲音問:“刃刃沒事吧?
童佩穎眼圈紅了:“你自己都受這麼重的傷,還老惦記著別人,他沒事。你這個人就是這樣,一點都不知道愛惜自己……你不知道,你這樣,把我們都嚇死了。”童佩穎眼淚終於滾了下來,伸手擦了擦,又輕聲問:“口渴了吧?我給你弄點水喝。”
童佩穎倒了一杯熱水,想想又倒了半杯出去,兌了半杯涼水。再拿了一隻勺子,走到冷峻的身邊,一勺一勺的喂冷峻喝水。
冷峻這個姿勢本來就不好喝水,童佩穎也從來沒有服侍過人,水灑了些在外面,童佩穎手忙腳亂地擦拭。
冷峻無力地道了一句:“謝謝。”
童佩穎低著頭,微有些羞澀的嗔怪:“跟我你還客氣什麼?”
冷峻後背痛得很,人也很虛弱疲憊,很快又昏睡了過去,迷糊中,他覺得奇怪,什麼時候跟童佩穎的關係這麼近了,她對自己的稱呼什麼時候從冷峻變成了峻?
蘇刃真的去玩了嗎?當然是不可能的。
一路和趙愛國、趙巖把冷峻護送到軍營,冷峻的傷口感染,情況十分的嚴重,幸虧他的身體素質好,才能抗到了軍營。
他的傷勢並不像趙巖安慰蘇刃的那樣,只是皮外傷,那麼長的釘子紮下去,怎麼可能不重傷,幸虧那個行刑的人真是個高手,血祭的目的就是要祭品流盡最後一滴血才死亡,所以,冷峻活了下來。
在這樣的情況下,冷峻能硬扛下來,他的求生意志和毅力都起了很大的作用。
這幾天冷峻在昏迷中,一直只叫過一個名字,那就是刃刃。雖然聽趙愛國說蘇刃是冷峻的表弟,在暈迷前救了蘇刃,擔心蘇刃有沒有受傷,所以一直記掛著。不過,女性的直覺讓童佩穎十分的不安。
這個蘇刃出現的時間太巧了,從來就沒有人聽說過冷峻有個表弟。長得也很漂亮,雖然只是個小男孩,但是仍然令童佩穎覺得心裡不好受。
發生災害後,她就沒有和冷峻見過面了,雖然她每天都會給冷峻通電話,但是冷峻從來沒有主動給她打過。
冷峻過去雖然對她一直沒回應,但是在大家開玩笑把他們倆說成是一對的時候,冷峻也沒有否認。童佩穎從來不覺得那是冷峻不想傷了她的面子,畢竟她長得漂亮,家裡條件又好,從小算是被一路捧著長大的,對自己非常的自信。
她選擇了冷峻,其實是有點紆尊降貴的意思。
她總認為冷峻之所以對她若即若離,只是因為冷峻本性偏冷,冷峻不愛與人交往,一心撲在自己那個冷門的專業上,這是眾所周知的,冷峻對她已經比對別人好些了。尤其在她剛剛拿下他們交往中唯一的一點障礙,怎麼能夠出現新的不安定因素?
冷峻的導師楊教授跟他的關係比普通的師生關係要好,他導師把冷峻當成了半個兒子一般的對待。
楊教授自然也知道童佩穎,雖然冷峻並沒有正式介紹過她,但畢竟辦公室挨著呢,導師當然清楚童佩穎對冷峻的好。
楊教授一直是個很傳統的男人,一直主張男主外,女主內,女的就該是溫柔嫻淑,相夫教子,對於童佩穎這個現代女性並不是特別滿意。
如果以冷峻和童佩穎的情況看起來,多半是女主外,男主內。
童佩穎很能幹,家裡又有錢,她的專業也挺火的,這樣,冷峻在家庭的地位肯定受到影響,他們結婚後,還得童佩穎說了算,這在冷峻導師的心目中是有違夫綱的。
發生災害後,冷峻的導師楊教授剛剛下飛機就被直接接到了軍營裡。當兩個人在這裡遇到後,都無比擔心冷峻。
劫後相遇,童佩穎對年近六旬的導師也頗多照顧。
在經歷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