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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是身為人上人,可司徒晴空硬是放話出去,說梅情已經是他的人了。
還弄得許多和梅情有過關係的人,都偷偷的找來問他,是不是真的?怎麼大家都想吃沒吃到,居然就給這個司徒晴空給吃了,許多人不滿,要求吃大鍋飯。
梅情連忙闢謠,心想著我看你司徒晴空能鬧成什麼樣?難道你還真能成功了?
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事情還真的是快成了。
司徒晴空是司徒家這一代的獨子,本來他的家人是怎麼也不願意讓他娶男人的。可他的意志確實堅決,等到變成絕食自殺的時候,司徒家再也坐不住了。斷了下一輩的香火總比現在就斷了要好把,那萬一後來他又想通了呢?
這下司徒晴空就得到了家人的支援。
可梅情卻不願意了,難道要他真的嫁出去做別人的老婆?
開什麼玩笑?
司徒家自然也知道勉強不了梅情,好歹人家也是堂堂的武林盟主。於是乾脆就把梅情告到了藏劍山莊,說梅情對司徒晴空始亂終棄,要求把梅情判作司徒家的媳婦。
這可是藏劍山莊自建立以來收到最特別的狀子。
整個武林都瞪大了眼睛,要看這有史以來最搞笑的案子,究竟要怎麼判。
梅情在揚州城內歇了幾個晚上之後,便直奔建在郊外的藏劍山莊而來。下人看了他遞的名貼,並沒有通報,便直接把梅情領進了山莊內,似乎早就認識他一樣。
下人們請梅情在前廳坐下,給他端了杯茶上來便離開了,也無人招呼他。
梅情枯坐了老半天,可都大約半個時辰過去了,還是半個人影也沒有。他身為武林盟主,何時受過這樣的閒氣?本想發作,可想想自己此次來的目的,又勉強把心頭的火壓下去,端起茶來喝了一口。誰知這一喝下去,才發現真是苦中帶澀,澀裡透苦,泛著腥臭氣,又冰涼冰涼的,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一口差點噴出來,可是他又是及其注重儀表的人,怎麼也不願意丟這個臉,還是勉強嚥了下去,隨之而來的一陣噁心真叫他差點叉了氣。
就在此時,在前廳的屏風後面,卻轉出了一個人來。
梅情定睛一看,那人生得眉目如畫,整張臉姣好得像是用工筆描上去的,一點瑕疵也找不到。他翩翩走了幾步,十分從容的來到廳中央落座,更顯得體態風流,舉手投足文雅之極。
不過梅情卻也沒覺得怎麼樣,這人和他的美是相同的型別,他每天自己看鏡子就夠了。
那人對著梅情一笑,真是滿室生光,他也不說別的,只道,“我是應莫憐。”
這也就夠了。
武林中人人都知道,藏劍山莊的莊主名叫應莫憐。
那自然也就很少很少有人知道隱山的弟子中,也有一個叫應莫憐。更不會有人知道十五年前在隱山上的應莫憐,五年前蒙著面的那個應莫憐,還有今天這個藏劍山莊的應莫憐,長的是三張不一樣的臉。
應莫憐並不常在江湖上走動,所以見過他的人並不多,梅情卻沒想到他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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